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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傾踩上車板,身子斜倚在車廂邊上,嘴角慢慢上彎,笑了。

周身的冷漠依然如故,卻又平添了一份慵懶,那漆黑的、素不露絲毫情緒的眸子漸漸染上了戲謔。

她這種居高臨下、像是大人看調皮小孩般的眼神,讓對面景夫子臉上的正色不再,卻有氣惱漲紅臉色的跡象。

“回去告訴你家大人,這種抹黑別人的手段,我三歲以後就不玩兒了”,淡淡的、懶懶的語調,加上她眼裡的戲謔,一種資訊被釋放出來,那就是:你這小孩子說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也不與你計較。

再結合她開口的那句“回家告訴你家大人”,既像指夫子背後的某位大人,又像是讓小孩回家告訴自家長輩的意思,人群中漸漸爆發出了笑聲。

再看景夫子的臉,氣得青紅交加了。

“琅玡,開路!”

“嗚嗷!”琅玡仰頭一聲狼嘯,直衝人們的耳膜,人群驚得左右退開。

琅玡當前竄出,泥鰍也不甘落後的四蹄甩開追上,其後是馬車以及騎馬跟在兩側的聞人彤等人。

“哎!等等!”回過味兒的官兵頭頭翻身上馬緊追其後,後面是二百官兵。背後留下或懊惱、或又有了談資的一眾人。

110、跳樑小醜

聞人傾一行離了墨郡,馬車的速度本不快,可是兩百官兵馬隊並沒有追上來,而是不遠不近的吊在後面,也不知意欲何為。

車廂裡,虞無恕摘了面紗掖進袖口,心思卻早已百轉,憂聲道:“朝堂上武官與文臣素有齟齬,依妻主所得軍功,已居年輕武官之首,文臣一脈恐生忌憚。”

“你是懷疑景夫子生事,是文臣的手筆?”

“嗯,妻主如今的上升勢頭,文臣想必清楚:打壓了妻主,等如挫了武官的威勢”,略略停頓,他的憂色愈重,“不僅文臣如此,武官一脈怕是對妻主也有顧忌,尤以宗政和濮陽兩家為甚”。

說到武官的反應,聞人傾也有相同的預想,她的異軍突起,勢必會引起另兩家將軍世家的警覺,她們恐聞人家族藉機打破三足鼎立局面,勢壓兩家。

看來此番回京,不僅引發兩方勢力的忌憚,還可能使自己成為她們雙方博弈的棋子,聞人傾的胸中就不禁掠過寒意,她可從來就不是好惹之輩!

眼見對面之人臉上的憂色,她抬手撫了撫對方眉間的蹙起,緩聲道:“不用擔心,此番回去,誰來執棋,誰是棋子,還說不定。”

她的話,是一貫的淡然,但就是這種淡然,蘊含著一種山崩於眼前的坦然與大局在握的自信,也因此,讓心存憂慮的虞無恕一下子心定了。

他想到不久前的西疆戰事,偌大的棋局,眾人皆在其中,唯妻主是執棋之人,現如今京城的這盤棋,妻主未必就是那任人擺佈的棋子。

想到這些,也不由得失笑自己的自亂陣腳,但這也是愛之心切吧。憂慮一去,他便覺身子有些疲軟,睏意也上來了。

聞人傾見狀,輕笑出聲:“煩心事交給我,你安心養好身子便是”,邊說邊輕按了他的身子躺下,枕上她的腿,又拿外衫蓋了他的肚子,柔聲道:“小睡一會兒”。

七月的暑氣還沒有下去,好在馬車前行過程中,簾布擺動間帶起微風進了車廂,吹散了裡面的悶熱。

虞無恕的呼吸漸趨平緩,看著他一手垂在臉側、一手搭在腹部的安靜睡顏,聞人傾的心中也是一片柔和與安寧,伴著馬車輕輕晃動的節奏,她也閉上眼瞼,任由午後的暖暖時光輕趟而過……

“小姐,前面路口有‘清嵐書院’的夫子和學生”,車架前飄雪的輕聲稟告打破了車廂的寧靜。有同出“清嵐書院”的景夫子鬧事在前,難怪飄雪會出聲稟告了。

聞人傾睜開眼,順著半撩的車簾看去,路面前方有個岔口,稍稍縱深處修有一處涼亭,亭裡坐有六七人,其中兩位中年女子,服飾與景夫子相似,其餘幾個是學生打扮的年輕人。亭子外面還停著三駕馬車。

就在這時,四五匹馬騎的疾馳聲從後面傳來,很快超過了聞人傾一行,在岔口處拉韁急停,為首之人正是五皇女虞初雯,後面幾個就是在酒樓前發生衝突時跟在五皇女身旁的“清嵐書院”學生。

看五皇女的穿著,她是一眾年輕人中唯一一個不是書院學生的人。臨下馬前,她怨毒的朝聞人傾這邊看了一眼,便大步朝涼亭走去。

聞人傾一行的馬車也接近了岔口,前面的道路被五皇女等人的馬匹佔了半個寬度,馬車被迫停了下來。琅玡和泥鰍不客氣的接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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