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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視線落在聞人傾的臉上,人們都說大皇女繼承了女皇的氣勢,其實不然,大皇女是較多的繼承了女皇的相貌,臉部的輪廓清晰深刻,下巴的走勢有種銳利的感覺,唇形很薄,第一眼就覺得是嚴厲之人。
大皇女的氣魄來自全身,而女皇在歲月的浸潤下,氣魄已經愈加內斂,不需要全身釋放威勢,只是淡淡的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感覺涼意浸體。
所以聞人傾的前身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對這個女皇姑姑有著畏懼,但如今的聞人傾已經是內裡住著另一個靈魂的人了,在女皇審視的目光中,平靜以待。
“傾兒,朕有些看不透你了”,女皇深邃的眼裡有些複雜,擔心本就因爹孃去世而悲憤的侄女兒在見到府裡的情形後更會大鬧一場,這才急急傳旨讓她進宮。
可是見面後突然發現現在的侄女兒有些陌生,不見悲喜的面孔,黑眸幽深,讓她想勸慰的話無從開口,這樣的冷靜說明她已經長大了,退去了年少時的毛躁,但又因她失去親人後如此的平靜而為剛逝的弟弟感到難過。
以往這孩子即便是有些畏她,但還算親近,現在卻像一夜間長成了不需要依靠她,可以自己拿主意的大人了。
有著不解,有著欣慰,又有些不捨,內心複雜的女皇說出了那樣的話。
“爹爹他,走的時候平靜嗎?”知道女皇只是有感而發,無需她回答,先前聽說爹爹是被送進宮休養,也是在宮中去世的,所以想問問爹爹去世前的情形。
“就是放心不下你,囑託朕好好照顧你”,聽侄女兒這麼問,女皇的心裡稍有寬慰,這個孩子畢竟是惦念著自己的爹爹的。
“殺害我孃親的兇手有留下線索嗎?”不管女皇把她和恕叫來宮中有何事,她最想知道兩件事,一是爹爹去世前的情形,二是孃親遇刺一案是否有線索可查。
神情沉靜,問話問到點子上,這孩子確實長大了,女皇心中有所感慨,原本想把她還當孩子一樣的哄勸,看來沒必要了,女皇從袖口處拿出一塊兒大約寬半寸,長一寸的硃紅色木牌,頂頭處有一孔,穿著一條金色的絲帶,“這是在現場被殺的刺客身上搜出來的”。
“木牌的木質,漆質,絲帶是否獨特?”
“傾兒……,你……”,女皇終於笑出聲,帶這真正的欣慰,她還是小看了這個侄女兒,她問出了這塊兒木牌所能透露出的全部線索,而且是脫口而出,刑部有經驗的官員也不過如此。
“木質是紫檀木,漆乃上品,絲帶也是上等絲綢,雖非平常之物,但權貴之家還是買得到的”,按照女皇的說法,線索還是斷了。
“這事你就不要管了”,女皇把木牌重新放進袖口,“府裡的情況你都知道了,要搬去西疆嗎?”
“不,我打算在京城買處院子”。
女皇點點頭,傾兒是弟弟唯一的骨肉,也答應了弟弟會照顧好她,還是留在京城為好。
“無恕,你離開傾兒吧”,一直與聞人傾相談的女皇終於把視線定在虞無恕身上,還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聞人傾沒有說話,因為她曾以為的女皇在見到恕之後會有的憎恨或厭惡的眼神並沒有出現,她不能確定女皇真正的意思。
“兒臣能問您為什麼嗎?”虞無恕聞此,身側的手習慣性的攥緊了衣角,按理說母皇的命令毋庸置疑,但他已經不能放棄她了,所以這樣問。
“先是皇夫,現在是傾兒的雙親,下一個是誰?傾兒?”女皇深邃的眼神盯著虞無恕。
“不是”,虞無恕反駁的聲音有些急切而又有些高亢,不是反駁母皇說他會害死聞人傾,而是反駁母皇把“死”字與她掛鉤,任何人都不許這麼說。
“兒臣沒有害死他們,更不會害妻主”,穩了一下一瞬激動的情緒,虞無恕與女皇對視,眼神清澈而堅定。
女皇沉默了,在她說出傾兒雙親的死與他有關,甚至傾兒也有可能被他所害時,他急切的反駁了,但反駁的物件只是她,絲毫沒把擔心的目光投向傾兒,一點兒也不擔心傾兒聽聞她的話後也會把雙親的死怪罪於他。
反觀傾兒對他們的對話也沒有任何的異樣,維持著自進來就不變的沉靜,這兩個孩子,是早知會發生此等狀況?早知對方的心中所想?信任著對方,只需辯駁別人的話就行?
女皇已經聽聞侄女兒拒絕了聞人家給她定下的側夫,還誓言娶了無恕後,再不會娶其它男子,她知道當初侄女兒娶無恕是賭氣的舉動,新婚之夜不入洞房也證實確實如此,所以在聽聞侄女兒的豪言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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