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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徒一年或一年半。這麼說來,他們也只是名義上的主子,實則跟奴隸無異。夫郎的親屬根本不能列入妻主家的姻親之內,就連郎所生的子女(即庶出),也必須認正夫為“嫡父”,而生父只能為“庶父”。郎稱自己的子女為少爺、小姐,他的親生子女只呼其為“叔父”。
更何況是根本沒有發言權的侍人。原來,被分到我房裡服侍我的雪雁其實就算是我的侍人,只是我不知道,我沒有動他,也不想動他。
根據祖宗規矩,趙淡脂這個正夫完全有權力處罰那沒名沒份卻把持著府裡事務的蘇吟逸和絃眚。而不管趙淡脂出於什麼理由,他沒有做那樣的事,不禁讓我覺著窩心。
“逸,我跟路管家商量過了,找個日子,給你們開臉吧。”我坐在蘇吟逸房裡,看著他輕拍著剛睡著的小澄瓔。他聞言,一震,卻沒有抬頭看我。
想到我能給他們的竟只有這樣的名份,不禁有些傷心。這世界男子萬般苦,我卻不盡知。
“一直沒給你個名份,是我不對。”我本想等尋著了紅兒後一起給的,可是,看紅兒的音訊還是沒有,我再也無法說服自己讓他們委屈。
可是,出乎意料的,蘇吟逸竟然拒絕了:“你不就是想給我個名份堵我的嘴嗎?反正人你現在也收了,這好你也甭討了。反正我蘇吟逸這輩子也不求好名聲了。”
我微愣,隨即卻莞爾,原來他還記著李仙兒那事啊。真不是一般的小心眼。可換做是自己,要與那麼多人分享愛人,我定是生不如死啊!
我站起身,蹭到他身旁,親親女兒的額頭,說道:“李仙兒是最後一個。”
倏的,蘇吟逸猛的抬頭,“最後一個?到底有幾個最後?我信你我就是……”
“噓……”我摁住他柔軟的豐唇,“別把瓔兒吵醒了。”
蘇吟逸還想發作,卻也不噤了聲。
我起身,把熟睡的澄瓔抱出去交給侯在外面的下人,便折回屋內,膩到他身邊,“真的是最後一個了……逸……別生氣了……好不好……你生氣了我這裡就很疼……”我拉過他的手摁在自己的心口。他掙了掙,掙不脫,便無奈的被我鉗制著,我卻覺得他的手指有些顫抖。我慢慢的靠近,聞著他身上大海般的溫柔的氣息,吸著他散發出來的熱氣,回望著他黑亮的視線,我一步步貼近,直到觸到他綿軟的豐唇,討好的舔舐。
“你就只會拿這招……嗯唔……”他接下去的話被我含在了嘴裡。
兩具身影糾纏到了床上,紗帳垂落,帳內潮熱,顛鸞倒鳳。
府裡便又開始籌備給其他幾人開臉的事,伴著寒冷天氣而來的是男人們的喜悅。趙淡脂快要生了,所以我有空總往他那跑,陪他說說話,他現在對我要親近多了,也許是性子使然,他即使和我親近或親熱也都是端端莊莊的樣子,總有些若即若離,讓我摸不著頭腦。跟魏如錦相比,對於這個即將出生的孩子,他沒有太大悲喜,就好似在接受命運的安排。卻讓我心裡有小小的喜悅,至少我可以讓我相信他,並不愛孩子的母親,他,其實是對我有情的。
去趙淡脂的芙蓉閣時,總要經過古曉夢的謫翠軒,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在小童款冬的陪伴下,看看書,下下棋,足不出院。天吶,要是我過著這種被囚禁般的日子我一定會瘋掉,我不能想象他是怎麼過下來的。有時,我會在窗外駐足觀望,看著他那頭及地的烏髮,也如他本人那般清冷,好想摸摸看,好想梳梳看,若編成辮子一定拖不到地上了吧……
那日,也像往常這般經過他窗前,他仍舊是背朝視窗,自己與自己下棋。我望了他一眼,繼續前行,剛走到他門前,門卻開了。我怔怔的頓住。
“……下棋不?”他垂著眼,隔了一會,才吐出幾個字,聲如清泉。
我微愣,隨即明白過來他是在邀我下棋。他主動邀我?我望著這如仙子般的人,微笑,“好。”
他讓出路,我遂進門。坐在棋臺前,看著橫豎交錯的棋盤,黑白子對壘分明,似乎都已把對方逼入絕境,無法再邁動一步。
我望著坐與我對面的人兒,很無奈的道:“我不會。”他睫毛震了震,收子的手頓住。“你教我吧……”其實我會一點皮毛,可是,我在使計。為何?因為我想再聽聽他的聲音,那如清泉的聲音。
他開始給我講解圍棋的入門知識,我只是一直眯眼笑望著他一張一合的薄唇。他的唇真的好薄,稍稍一抿,便成了一條線。聽說唇薄的人,也薄情。看了古曉夢,我不得不相信這個說話了。
突的,他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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