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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厲害,心想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恭喜她,話在心裡轉了好幾圈,說出來的話卻好像賭氣一樣:
“我想自己搬出去住。”
“為什麼?你要搬到哪裡?在這裡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你只管說,幹嘛作踐自己,就算你不顧自己的身體,總得為孩子著想吧。”
熙早本來性子就急,這兩天又為婚事心煩,再加上找不到他時的焦急,此刻嗓子象著了火似的疼,可是看他的樣子又心疼,不忍心責怪他,不得不耐著性子勸他。
“我想自己住,我可以照顧好自己和孩子。”
他的固執讓熙早一陣氣堵,見他一隻手緊緊攥著拳頭,骨節清白,
“這是什麼?”
她邊問邊掰開他的拳頭,見他掌心中攥著幾文錢,因為用力掌心都被手指摳出紅印來。
“這錢從哪來的?”
她手指傳遞著一絲溫暖,他的眼睛就溼了,聲音帶著暗啞:
“我用斗篷換的。”
熙早的心就這麼被他孩子氣的話狠狠的撞了一下,懊悔的說:
“都怪我,忘了留錢給你,身上連個荷包也沒有。”
說著她解下自己身上的荷包,荷包裡裝著些碎銀子,將他手中的銅錢放了進去,又從懷裡摸出幾張銀票,一起遞給他。
“以後喜歡什麼,儘管買。”
她的口氣象哄孩子一樣。她才發現自己的脾氣這麼好,對著他的倔強,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熙早總算領悟到了,到了這女尊世界,學會哄男人是一項重要技能,便是象謝臨炎這樣平時感覺強大的男人該哄的時候,也得哄著才行。
他不再象剛才一樣冷冰冰的,彷彿卸下了硬殼的軟體動物,神情落寞,顯得格外軟弱。他接過了荷包,把銀票還給熙早:
“有這些就夠了,用不著那麼多,府裡什麼都有。”
“去把衣服換了好不好?不然孩子會冷的。”
哄哄他果然挺管用,他順從的點了點頭,起身向臥房走去。
等他走開,熙早才問春生:
“這兩天府裡有什麼事情嗎?還是有誰和公子說什麼了?”
春生想了想,搖了搖頭說:
“沒有啊,公子就是吃不了多少東西,常常剛一拿筷子就要吐,勉強吃點東西,不一會又都吐出來了。”
難道是孕夫都愛鬧脾氣,也不應該啊,他也不是那麼任性的人。見謝臨炎換了衣服回來,下人們也把飯菜擺了上來,熙早怕影響謝臨炎的胃口,也不再追問他,氣氛不再象剛才一樣緊張,兩個人平平和和的吃了一頓飯,謝臨炎沒吃多少東西,倒是喝了兩碗鯽魚湯。吃完飯竟然也沒有吐。
吃完飯,熙早怕謝臨炎積了食,沒讓他馬上去臥房休息,兩個人坐著喝了碗碧螺春。
他今天的行為著實古怪,她猜想他一定還是心結未解。想想自己又何嘗不是呢?這些天來,她一直不敢去想衛承楓,她可以說是自己在這個世界唯一可以稱作是朋友的人,一想起來就覺得對不起她,那麼阮清兒之於謝臨炎更加不一般吧,畢竟他當時曾經選擇了她。雖然自己沒有親手殺死阮清兒,可是的確是母皇派兵剿滅了她,所以住在這裡才讓他覺得心裡不自在吧?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很想問問他,關於他們的過去難道他都忘了嗎?他的心裡是不是還象她一樣,仍然把他看作是最重要的人,可是又怕這樣的話,更加的讓他感到壓力,還有自己那臨近的婚事,雖然是被迫的,卻讓她仍然覺得對不起他,和他親近讓她會有一種犯罪感。天知道她看到他就忍不住想他溫暖的懷抱。
她心中翻騰著千言萬語,糾結了半天,最後說:
“炎,”
已經好久沒有叫過他的名字了,她覺得叫起來都有點生澀。
“別再想那麼多了,安心在這裡把孩子生下來,你就是不為自己想,也為孩子想想,你不開心,孩子也會難過,不走了好嗎?”
見他點了頭,熙早才鬆了一口氣,看他把手支在腰後,顯然是不'炫'舒'書'服'網',熙早扶著他站起來,說:
“是不是腰痠了,去躺會兒吧。”
把他扶進臥房,讓他躺下,給他蓋好被子,熙早依坐在炕邊上,看著他閉上了眼睛,開始他的眼皮還在輕顫,慢慢的呼吸均勻起來。
打量著他俊秀的眉宇間鎖不住的輕愁,她忍不住俯身吻上了他微皺的眉峰,感覺他溫熱的呼吸吹在脖頸上癢癢的,她支起身來,用手指輕輕的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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