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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早一走進屋子,便見自己皇后爹爹穿著家常的便服,鬢邊斜插一支鳳釵,再無其它飾物,依靠在座塌之上,氣態雍容,他不到四十的年紀,年輕時本就是個美人,又一直養優處尊,看起來倒象是自己的哥哥一般。
請安後,皇后仍象從前那樣,招手叫熙早坐到了自己身邊,拉起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神都是驕傲。俗話說父憑女貴,現如今熙早就是他全部的希望。
他摸著熙早的頭髮,溫言細語,語氣裡全身寵溺:
“唉,一轉眼我的熙早都快二十歲了,這幾年太過動亂,把我兒的親事都耽擱了,這麼大了,還未曾大婚,連房夫侍都沒有,委屈我兒了。”
熙早一聽他提起這話頭,心中暗叫不好,剛(炫)經(書)歷(網)了和謝臨炎的情傷,顧飛顏的離世,她可沒心思談婚論嫁,她愣了一下,趕緊說道:
“明明我現在只有二十歲,還小嘛,我有爹爹就行了,什麼娶夫納侍的多麻煩,再說現在天下初定,還有那麼多事情做,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好不好。”
“不能再等了,你母皇讓我跟你說,她已經給你訂下了長治王的世子楚玉為太女正君,這幾日已經開始為你籌備大婚了。”
熙早不由的皺緊了眉頭,前世做夢恐怕也想不到,這父母包辦的婚姻居然就這麼砸到了自己頭上。
看出她滿臉的不情願,還未等她開口,她的皇后爹爹滿臉擔憂的說:
“怎麼?難道你還記掛著那個謝臨炎?聽說你前一陣還跑到男戒島去了。他一個鰥夫,又曾經犯下不赦之罪,赤,身露體於人前,枉他出身名門,真是辱沒門風,虧他還有顏面活在世上,莫說你身在皇家,便是市井百姓,也不會有人家再娶他進門,爹爹勸你千萬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免得為世人恥笑。”
熙早聽他這麼說謝臨炎,心中不由的憤憤不平,她忍不住反駁說:
“難道是他心甘情願身受屈辱嗎?還不是被那顧老賊陷害,張之清早將顧老賊的所作所為告訴我了。想他為國沙場征戰,竟落的如此下場,我只是覺得他可敬可憐,沒什麼可恥的。該覺得恥辱的是忠奸不分、**墮落的朝廷官吏。”
皇后聽她如此一說,擔心更甚:
“熙早,你不會真的還記掛著他吧?便算他從前是遭人陷害,他現在投在了逍遙派門下,卻是不爭的事實。江湖上早就傳開了,前一陣子在江湖上引起血雨腥風的逍遙派銀面護法便是他。那阮清兒本來就與顧太師早有勾結,如若不然,何以能不懼朝廷,獨霸一方多年。顧太師一死,她又投靠了宋頤水,皇城之戰她不僅提供錢糧,而且還派兵支援。謝臨炎認賊做母,做了她的爪牙,犯的是大逆之罪,便是他的父母家人也不恥於他。你母皇念他母親為人忠直,沒有治罪於他家人,已是仁至義盡,我兒切不可再執迷不悟。”
“父後,你怎麼對謝臨炎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
後宮不得干預朝政,她的皇后爹爹如何對謝臨炎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熙早狐疑的看著他。
“哦,……還不是你母皇告訴我的,她也是擔心你才讓我勸勸你。”
看到爹爹言語閃爍,熙早疑心更起:
“父後,你不會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那阮清兒兵敗後退守男戒島,還想做垂死掙扎,想她逍遙派在南部武林盤根錯節,甚有根基,你母皇怎能不趁她重創之機一舉剿滅,所以那謝臨炎是死路一條。你母皇怕你對謝臨炎餘情未了,才事先沒有告訴你,讓我多勸解你,免得你做傻事。你還是早些收收心,和楚玉舉行大婚方是正道。現在你的婚事不只是家事,更是國事,關係到國之根本……”
熙早心中擔心謝臨炎,正待詢問,只聽的一聲:“皇上駕到。”她的皇帝娘也來了,熙早心中煩亂不已,心道:
得,又來了個說客。
皇后和熙早忙起身接駕,皇上走進來後,徑自坐到了上首。
禮過之後,熙早起身,她看著自己今世的孃親,鬢邊已見白髮,比初見時蒼老了許多,心中感嘆不已。
如今孃親已是九五之尊,一家人再也不能象從前一樣相處隨意,便是爹爹和娘老夫老妻的多年了,見了她也得規規矩矩的起身行禮。大臣這一陣子群起上奏,讓孃親廣選男妃,廣衍後嗣,比她們自己娶夫納侍都心急。世人只道皇上高高在上,哪知道越站的高,越不自由,便是自己的家事也得聽外人指手畫腳。
“熙早,你父後可都和你說了?長治王世子過兩日便到京城了,雖然剛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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