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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多少次。
我一遍遍問爹爹我為什麼不可以象姐姐們一樣上學,練武,我不懂為什麼男兒就不可以。我當時真的不懂,我不服氣。母親常年駐守邊關,她每次回來的時候,身穿盔甲,好不威風凜凜,我想象母親一樣馳騁沙場,保家衛國。
我不想學男紅,不想一輩子就坐在炕頭,繡那些花花草草。我固執的抗拒著,將爹爹給的繡花紙樣悄悄撕碎,將繡布弄髒,為這個不知道捱了爹爹多少打。
我仍然一有機會就躲在暗處偷看姐姐們習武,纏著姐姐們將在學堂的書講給我聽,漸漸的爹爹對我的倔強也無可奈何起來。他最是疼我,打多了再也下不去手,也就聽之任之了。
終於在一年之後,林師傅見我偷學的功夫竟然練得比姐姐們還好,居然收了我這個弟子,他最後把他家傳的槍法絕學傾囊教授給我,他是我這輩子最敬重的恩師。
爹爹看我字寫的有模有樣,書唸的也好,竟然準了我和姐姐們一起上學堂。到了那裡,我才知道,之所以爹爹能讓我來,是因為學堂開了收男子的先例,顧家的公子顧飛顏也來到學堂唸書了。
學堂中,盡是朝中重臣的子女,在那裡我不僅終於如願以償,開始正大光明的唸書識字,還認識了日後和我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糾纏一生的幾個人:宋熙早、顧飛顏、顧飛鳳、趙芷心。
那時學堂裡有兩個霸王,一個是顧飛鳳,一個就是宋熙早。顧飛鳳蠻橫,宋熙早霸道。她們兩個人的母親皆身居高位,都不喜讀書,宋熙早只喜舞槍弄棒,顧飛鳳整天只愛胡混。
那時候的宋熙早一派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作派,整天對同窗頤指氣使。顧飛鳳則蠻橫不講理,整天欺負人,我根本不屑於與她們為伍。
雖然我是男子,但是知道我們家姐弟三人,都是練功夫的,她們卻並不敢欺負我。顧飛鳳雖然渾,但是對顧飛顏倒是挺維護的,甚至不許學堂裡的女弟子們和他說話。
顧飛顏和顧飛鳳根本不象姐弟,他比我大幾歲,那時已經顯出卓爾不群的風姿,整天少言寡語,對人冷淡、疏離,讀書卻是拔尖的好。老師總誇他的字寫好,如行雲流水一般,說我的字剛勁有餘,疏於變通,與他的比起來的顯得太過呆板。
先生常給我講,強極則辱,剛極易折的道理,教我凡事要懂得變通之道,可是我想有時候人的天性是很難更改的。同窗幾年我和顧飛顏竟然沒說過一句話,實際上他很少與別人交談。
只是當時我沒有想到,多年後我會與他心裡裝著同一個人,而這個人卻是當時我根本不屑一顧的宋熙早。
記得有一次,顧飛鳳欺負一個身材瘦小的同窗,不知道那人哪裡得罪了她,硬讓她硬讓那人在課間學狗叫。我看不過,想要過去制止她,卻被大姐拉住了,還說如果我在學堂裡惹事,便告訴爹爹不讓我再來上學。
可是我心中怒氣難平,晚上回家用小罐子裝了一罐家裡廚娘醃的臭豆醬。那種醬特別臭,聽廚娘說是用黃豆醃製的,黑乎乎的,我最怕聞那種味,每次爹爹吃的時候,我都躲出去一個人吃飯。
第二天我把這種自己認為最噁心的臭醬偷偷倒在顧飛鳳坐墊上,顧飛鳳不防坐了一屁股。我沒想到的是,學堂裡也因此變的臭氣熏天,搞得大家都沒法讀書,我自己也被臭壞了。
先生很生氣,在我的書桌下搜出了裝醬的小罐子,用戒尺把我的手都打腫了,回家我又捱了爹爹一頓板子。
顧飛鳳第二天來找我報仇,說要和我單挑。我怎麼會怕她,早看她不順眼,正愁找不到機會教訓她,她卻自己送上門來。放學的時候,我躲開兩個姐姐,一個人偷偷溜到和顧飛鳳約好的地方找她。
那時候的顧飛鳳就是個無賴,她找來她家中好幾個侍衛來教訓我。我當時畢竟人小,被她們按住地上揍了一頓,硬逼我向顧飛鳳討饒,我死也不開口。幸虧趙芷心路過,大哭著喊起救命來,她人長得瘦弱,哭聲卻大,把顧飛鳳她們生生給哭走了。她和宋熙早是堂姐妹,家世卻平常,只是靠著和雍王府的關係才來這裡上學,人順和謙讓,從那次她救了我以後,我在學堂又多了一個朋友。
我十三歲那年,宋熙早就沒來上學,聽說她生病了,忽然人事不知,從那以後躺在床上一睡睡了好幾年。當時我聽了,心中雖然也為她小小年紀就得了這樣的病感到惋惜,但是畢竟平時討厭她的跋扈,轉頭就把她忘了。現在想來,如果當時我知道她就是如今我放在心裡最深處的熙早,恐怕當時就急死了,也活不到今天。
過了沒多久,兩個姐姐要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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