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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這點著私事麻煩皇上,還是等皇上先養好了身子再說吧。”
熙早和顧飛顏下了早朝,回到家中。熙早早就聽說顧飛顏棋藝高超,現在有了機會,便拿了圍棋,找他下棋。兩個人剛擺好棋盤,王君差人來請熙早過去說有話問她。
顧飛顏心中一沉,估計就是因為自己的事情。熙早走後,他心中不安,想著早晚也得有面對王君的一天,咬了咬牙,自己來到王君房間外面求見,感覺心中如揣了個小鹿似的,第一次上朝堂也沒有如此緊張過。
待小廝通報後,他走入房中,果見王君滿臉不悅。
王君剛收到顧太師書信,質問雍王府為何拐走顧飛顏。他叫來熙早詢問,熙早卻讓他不要管這件事情,兩個人正爭執之際,見顧飛顏進來,索性讓小廝將顧太師的書信遞到顧飛顏的面前問道:
“請辰寧侯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現在顧太師要告我們熙早拐帶於你,我們怎麼擔得起如此罪名?我看辰寧侯名不正言不順住在我府上,恐怕不妥吧?”
顧飛顏面色發白,一雙鳳目滿是悽楚,他顫聲說道:
“我迫不得已才離開太師府,蒙世女鼎立相助暫住在雍王府,給雍王府帶來這樣的麻煩深感不安,我會盡快找到地方……”
“不必了。”
還沒等他說完,一旁的熙早打斷了他的話:
“爹爹,我想娶辰寧侯做我的正君,他以後都不會離開雍王府了。”
說著不等已經被震驚了的王君說話,熙早抓起顧飛顏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顧飛顏被熙早一路拉著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心中亂作一團,一進房中,他甩開了熙早的手,幽深的鳳目中是深深的痛楚:
“熙早,你不必如此的,我不值得你如此犧牲,我會找到辦法離開,不再連累你……”
熙早安靜的看著顧飛顏,晶瑩的黑眸越發的漆黑深遠,顧飛顏被她似要吸人魂魄的眸子看的一時說不出話來。熙早見他不再說話,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心臟上的那個鐵箍又回來了,細細密密的疼。
真是個折磨人的東西。
她恨的直咬牙,偏偏自己再看不得他受苦。她伸手將他攬入懷中,直接撬開那淺淡如水的薄唇,攻破他輕合的牙關,一路闖入他的口中,糾纏住他如初生小獸樣微微顫抖的舌頭。電流從舌尖蔓延開來,熙早含糊的說道:
“還走不走了,嗯?”
感覺到那人的手遲疑的圈上自己的腰,雙手緊緊的扣在了自己的腰側,舌頭由最初的躲閃開始勇敢的纏綿了上來,熙早輕輕一笑,將他抱的更緊。
可能在女尊的國度呆久了,他明明在朝堂之上運籌帷幄不差女子,可是想到他淒涼的身世,自己就是忍不住對他心存憐惜,想要保護他。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篤定他心裡愛著自己,也許是牽手時他指尖輕微的悸動,也許是他會說話的鳳目傳導著絲絲的脈動。
不象對炎,自己總是不確定他對自己的感情,他總讓自己忐忑不安,患得患失。一直都是自己追逐在他身後,也許他從來沒有回報過同樣的深愛,感情中更多的是感恩吧。想起那人平時的淡然,離開時的決絕,熙早心中一黯,驚覺自己心中想到他時竟帶著隱隱的恨意。恨他還是選擇了捨棄,前世今生自己都不是他最後的選擇。
第 36 章
熙早這一次打算雷厲風行,搞定和顧飛顏的事情,以免夜長夢多。況且讓顧飛顏這麼沒名沒份的住在王府,的確也不是長久之計。
本來打算第二天早朝過後,就求見皇上,提出這件事情,但是第二天早朝皇上就因病罷朝,朝中事務暫由顧太師代辦。熙早也只好把這件事情暫且放下。
誰知皇上這一病就是十幾天,朝野上下一片人心惶惶。偏偏西北邊境紛爭又起。一隊西貢國國商旅在鳳景境內被鳳景官兵給打了,西貢國藉故多次與風景邊境守軍發生衝突。日前西貢國王兵臨城下,要求鳳景派使臣到邊境就兩國通商問題談判,對打人一事做出解釋和賠償。
現如今鳳景國內顧太師把持朝政,排除異己,官府腐敗,幾年之內災荒不斷,民不聊生,匪亂四起。為了制止匪亂,朝廷年年動用大量庫銀剿匪,國庫日漸空虛,如果西北再起戰亂無異於雪上加霜。
接到加急戰報後,皇上心急如焚,第二日強撐病體,上朝議事。當朝宣旨由顧飛顏任欽差使節出使西貢談判,即日出發,都虞侯趙懷帶隊護送。
突然的宣旨,倉促的起行,讓熙早感到措手不及,她越想越心中不安,當殿請旨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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