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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飛顏口著背趴在床上,手被柔軟的白綾綁縛在床頭上。紋身師正用藥水認真仔細擦拭著他的口背的每一個角落。一邊擦一邊問旁邊的太師:“太師,紋什麼圖案?”

太師看著顧飛顏向外側躺著,被布矇住,只露出兩隻眼睛的臉說:“就紋一個最口蕩的吧,男女交口的口宮圖吧。”

“不”顧飛顏絕望的叫著,烏黑的瞳孔瞬間收縮,使勁的掙扎了起來。

“怎麼?你還知道廉恥?”太師揪住了他的頭髮,他的頭被迫以彆扭的角度仰了起來。

“不!我求你不要……”他眼中的倔強和堅持終於象堅冰破裂,流露出刻骨的絕望。

似乎被他從未流露過的哀求的眼神打動了,太師放開了他,轉頭用悲憫的語氣對紋身師說:“就紋牡丹吧,要最豔麗的顏色。”彷彿自己做了一件最仁慈的事情。

每一針都帶來令他顫抖的刺痛,綿延而細密的刺痛後是令人絕望的麻木,汗水浸透了他全身,這是一場漫長而磨人的酷刑,如被鈍牙慢慢撕扯成碎渣,肉體的痛苦無法掩蓋內心一波高過一波的絕望,永久的恥辱痕跡令他和自己心中嚮往的愛人永世隔絕,連一絲的期許和希翼也不留給他。以前自己用所有的努力去維持著自欺欺人的尊嚴,現在連這個最虛偽的表象也如開敗的鮮花一樣徹底的破滅了,掉入汙泥中腐爛。酷刑整整持續了三天……

顧飛顏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象死了一樣。直到小廝來叫他,才無意識的爬起身來。看到小廝手中託著的白色衣服,忽然覺得非常刺眼,乾澀的說道:“我不想穿白衣,拿套青色的來。”

小廝回道:“太師說了,公子從今往後,只准穿白衣。”

握緊的拳頭刺痛著他的掌心,似乎只有這種刺痛才能給他勇氣和決心,他強迫自己伸手接過衣服,僵硬的說:“你先出去吧,我自己穿。”

待小廝出去,他剛穿上白色褻衣,太師走了進來,剛穿好的衣服又被褪到了腰際,如墨玉般的長髮被撥到了胸前,只見一朵妖豔的牡丹綻放在他背部絲綢般的肌膚上,在白衣的映襯下,散發著致命的魅惑。卻與他如青竹般氣質顯的格格不入,繡在他寬肩細腰,有著健美、勻稱肌肉的背部,巨大的不和諧感產生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似乎地獄之花在純淨的天堂肆虐。

惡魔的聲音在他耳邊低喃:“你後悔嗎?”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幾位一直留言給我的親們的支援,我會努力更文,回報大家的。

第 16 章

熙早回到王府,就被叫到了王君房裡。其實就算王君不叫她,她覺得也到了該攤牌的時候了,她不能允許謝臨炎就這樣被一次又一次傷害,這次算僥倖救下來,那下一次呢?熙早連想都不敢想。

一進門便聽王君沉聲問:“聽說你將那謝臨炎接回來了?”其實王君現在心裡也有點忐忑不安,不知道怎麼搞的,最近他竟有些怕他這個女兒。雖然她仍然偶爾會和他撒嬌,可是不經意間帶出的威嚴、疏離的氣息,讓他和自己女兒說話也不得不帶著點小心。所以雖然他現在沉著臉,但是一雙丹鳳眼卻沒敢直視熙早,卻從眼梢邊瞄了瞄她的臉色。

熙早卻臉上沒帶出什麼情緒來,只是和平時一樣向他施了禮,問了安好,落了座後才接著他的話茬說:“我昨晚將他接回來了,不過我正想問父親,為何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和我說,反而把我給支走了?”

王君露出滿臉無奈的神情,開始絮絮叨叨了起來:“女帝要了他去煉丹,爹爹哪敢違背,又怕你年少衝動,況且不過是個罪奴,所以便沒和你提起。熙早,難道你為了一個罪奴,居然來質問爹爹嗎?爹爹今天叫你來便是不放心你,想來你也到該娶夫侍的年齡了,前兩年你病著,這事也就耽擱了,自你醒來後,你母親又不在家,所以就一直擱著沒提。如今你將那謝臨炎要到你院中,又三番五次維護他,搞出多少事端來。別怨爹爹不提醒你,我府中就算納一房夫侍,也不可能要那謝臨炎進門。”

熙早聽他說完,正色道:“我也正要和爹爹說這件事,爹爹你既然看出來了,我也不必再拐彎抹角了。我宋熙早心裡只有謝臨炎,今生今世除了他決不會再娶第二個人。”

熙早不說這決不二娶還好,一說這個可就觸動了王君的心事了。原來熙早的母親雍王,年輕時就喜歡一個出身低微男子,終也是頂不過家中的壓力,娶做了側君,十分寵愛,對做了正君的王君卻非常冷淡。怎耐那側君福薄,生下一個女兒後,沒到一歲,那孩子就生急病死了,從此那側君一病不起,沒出幾個月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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