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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色已晚,又起了風,熙早見謝臨炎已起身向外走去,不由的心中一緊,忙去哄王君,王君卻已半倚著床頭,閉目養神,再不理會她。只好一跺腳,轉身追了出去。
見陰冷的院中,謝臨炎一個人孤伶伶的跪著冰冷的雪地上,想著他傷剛剛好了,晚飯又沒有吃,心中著急,走到他身邊和他並排跪了下來。
謝臨炎抬頭見熙早也跪了下來,皺眉道:“你來幹嘛,快起來!”他從沒如此疾言厲色的和熙早說過話,說完見熙早一副委屈的樣子,又柔下聲音道:“我沒有關係的,你先回去好嗎?”
熙早反而悄悄又向他挪近了幾分,用小指頭去勾住他的手道:“我陪你。”
兩個人在雪中一起跪了半柱香的功夫,王君終是不忍熙早受苦,放了他們回去。
第 19 章
快到過年的時候,雍王回來了。這是熙早第一次見自己在這一世的孃親。見她不過四十的年紀,征戰半生,威風凜凜,自有一股雍容的氣度。見到熙早眼中卻是掩不住的慈愛和欣喜,熙早不由得和她甚是親近。雍王看到如今熙早的身體已經大好,而且還在朝中頗有了一些作為,更是驕傲不已,拉著熙早噓寒問暖,母女兩個頗為親熱。
“你如今不在府中,熙早整天與那謝家的孽子廝混在一起,我看不管她早晚惹出禍事來。”午飯後王君回到房中,把早憋在心裡話說了出來。
見雍王只是沉吟不語,他又搖頭嘆道:“我幾次三番的勸說於她,熙早那脾氣……唉,我看需得儘快讓她娶了正君,收了心才好。我看著吏部尚書的公子賢良淑德,人品相貌俱佳……”
還未等他說完,雍王打斷他道:“今日我進宮覲見皇姐,也提起了熙早的婚事,似是有意為熙早指婚,還是再等等吧。謝家那孩子也怪可憐的,如此的相貌人品終是可惜了,不然與熙早倒是一樁好姻緣。”
“可是他留在熙早身邊,終是禍患……”王君還不甘心,接著勸說著,雍王卻揮了揮手道:“好了,先歇息一下,下午我見了熙早再說吧。”
到了晚上還沒等雍王找熙早,熙早卻自己跑來了,拉著雍王到書房中,提起了謝臨炎的事情。
“當年謝家的事情想娘應該也有些瞭解,碩親王事發時,謝家遠在北部邊關,與她謀反之事無任何瓜葛。前一陣我和刑部侍郎楊文曲一起喝酒,她對我說當年定謝家之罪,不過只憑著從碩親王家搜出的一封謝元帥給碩親王的書信。那信只是尋常問候,而且是多年前的舊信,日期後來明顯被人塗改過。當年皇上也不過被那顧太師慫恿,對他家起了疑心,才削了謝家的兵權。想來娘也知道近日北部邊關戰事日緊,聽說那可魯大汗驍勇善戰,二十萬大軍壓境,可接替謝元帥的張成山在北關威信不足,難勝重任,天青關已然失守了。皇上這幾日憂心忡忡。我想朝中正是用人之際,以謝家在北關的威信無人能敵。那顧太師如今權傾朝野,一時要為謝家平反昭雪雖難,但如若此時向皇上提出讓他家戴罪立功,我料當此危難之際,皇上也不得不答應。”
雍王手指輕叩書桌,沉吟道:“我前日進宮,皇上也提起北關之事,我聽她字裡行間卻也提起謝家當年在北關抗敵之事,似有悔意,只是現如今需要個臺階而已,我看此事可行。只是可惜我聽說那謝元帥年事已高,此次受冤發配到苦寒之地,身染疾病,恐怕很難再出兵打仗了。謝臨炎的大姐戰死沙場,二姐出逃,下落不明,現如今謝家就剩下謝臨炎一人,他一個男兒家只怕……”
熙早輕笑道:“男兒家又怎樣,當年他素有戰神之名,胡人皆聞之喪膽,論起對邊關情況的熟悉,在士兵中威信之高,縱觀朝野上下,可有第二人選?”
見雍王默默點頭,熙早走上前去,親暱的圈上她的肩膀說:“明日早朝之上,娘你親自出馬,定能馬到成功。”
雍王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子:“沒想到我的女兒如此伶牙俐齒,可是你看上人家了?”
第二日朝堂之上,雍王力挺謝家復出,女帝有意點頭應允,無奈那顧太師卻執意反對。因當初謝家的案子乃顧太師所定,女帝也礙於情面,左右為難之際,女帝卻轉而詢問顧飛顏:“不知辰寧侯意下如何?”
這時熙早手心裡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此人才辯無雙,想他定要回護顧太師,只怕今日之事就要壞在他的手上。再看你顧太師一雙眼睛已經狠厲的盯上顧飛顏,不由的心中一涼。
但見顧飛顏氣定神閒走出,向女帝施禮道:“微臣以為那謝臨炎確是不二人選。臣以為若陛下施恩將他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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