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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猛然揪住了。望北握住她的肩,磕磕絆絆地問:“你、你……那個毒藥,你喝了是不是?”

她點點頭,在腰間摸了摸,擎出一個瓶子來交給他。

他突然不敢接了,怕拿到手,親眼證實那熟悉的瓶子裡是空的。可她的手卻堅持不了多久,不多久瓶子便從她的指間滑落,呯一聲跌在地上,摔成了幾瓣。地上卻一滴水都沒有沾到。

瓶子已然空了。

望北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比她還要蒼白。折楊柳之毒入口即融入血肉之中,想要去毒,除非把血放幹、把肉剔淨。

他絕望地看著她,“喝下去多久了?”

“快兩個時辰……”她算了很久,才說。

他當初設計好的,從喝下此毒到毒發,正好是兩個時辰。

他就要失去她了……或許是太過絕望,他反而平靜下來,乾巴巴地道:“你太累了,去床上躺好。”

徐辰仍舊是搖頭:“不用……”

“我讓你去你就去!”他不顧可能把人引來,高聲命令道。見她不動,他突然不耐煩地把她拖起來,推搡到床上,強令她躺好,再給她蓋上被子。

“睡一覺就好了,”他低下頭對她說,不知道是在騙她,還是在騙他自己,“睡一覺,什麼事都沒有了。”

四八、最初的親吻

徐辰身心俱疲,闔上眼,任他把自己用層層被子包得密不透風。

夠了,怎樣都無所謂了。

他逼她去睡的,但那雙眼睛真的閉上時,他卻又強烈地不安起來。

“辰辰?”望北試探著喚她。

她沒有睜眼,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

他短暫地鬆了一口氣。她現在還活著……但明天呢?甚至一個時辰以後,她還會在這裡麼?他難過得像被一把尖刀捅過了心臟。她怎麼能一點招呼都不打,也不同他商量,隨隨便便就決定了自己的生死?

太不講道理了。

“那混蛋禽獸不如,你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有什麼想不開的?”下午才出了下藥的事,他理所當然地以為她是因為受了辱才要尋短見,“狗咬你,你頂多殺了它洩憤,有反過來把自己結果了的嗎?有嗎?!從來沒見過有你這麼蠢的!”

他越說越激動,臉漲得通紅,手緊緊按住床沿,青筋畢現:“你這算什麼?逃兵,懦夫!我真是瞧不起你!”

好一陣過去,他都沒有從她身上得到任何回應,不知是不想理會他還是……望北忽然又慌了,“辰辰,你、你是生氣了罷?我不說了還不行麼,你別不理我。”

她悄無聲息地躺著,全身僵直,棺材裡的死人姿勢也沒她規矩。

望北抖著手去探她的鼻息,一探之下竟然沒探到,他眼前霎時一黑。不願相信地再細探,鼻息沒探到,倒是從她半張的嘴裡探到了呼吸。很燙。他摸摸她的額頭,摸到了一手的汗。

大概是傷風塞了鼻子,厚厚的被子一蓋,發汗的時候就昏過去了。

被她這麼一嚇,望北頓時渾身發軟,撐在床側的手簌簌地發起抖來。他定了定神,手從被子底下探進去,捉到了她一隻手,緊緊地攥住。

這手上的溫度,是她還活著的證據。

“你不是說再毒的毒藥都是小意思?證明給我看啊。”他喃喃地低語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臉看,生怕錯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記得我跟你打過的賭麼?要是這毒對你無效,我就跟你姓。”那時他對自己的能力很自負,此時卻無比希望當時製毒的過程中出了差錯,“我認輸了,你快告訴我你原來姓甚名誰,從今天開始我就改隨你的姓。”

像是怕她不稀罕,他補充道:“不是改‘徐望北’這個徐家給的名字,是改我本來的姓名。我原來姓謝,你還不知道罷?等你好了,我就把本名改了。”

“喂,別得寸進尺啊,入贅也只不過孩子隨孃的姓,上門女婿都不改姓的。我的誠意還不夠麼?你說說看……”

他頭一次喜歡一個人,想要掏心掏肺地對她好,待把胸膛破開,心肺都用手捧出,那人卻轉身要走了,丟下傷得血淋淋的他茫然無措。

“你要是看徐家這些人不順眼,我可以帶你走。你不是喜歡吃山核桃麼,我們去臨安怎麼樣?那裡的山核桃可是一絕。或是去漠北也不錯,到時候縱馬天地間,多愜意!我幼時也學過騎馬,要是真來場比賽,你還不一定跑得過我……”

他絮絮地說了許多,全是對將來的計劃,一氣說了有大半個時辰,可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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