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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秀卻是向來的好脾氣,將鄧晨的挑釁置之一笑,答道:“不急。”

鄧晨打量著劉秀,但見劉秀氣定神閒,確實也不像著急的樣子,然而鄧晨並不服氣,他認定這只是假象而已,他這個姐夫都替劉秀著急,劉秀本人又怎麼可能不急?劉秀已經二十八歲了,不但光棍,而且無業,換誰都得急,他憑什麼不急?

夏夜的微風吹拂在沉默之上,如溪水在鵝卵石叢中無聲流淌。藉著酒精與醉意,鄧晨終於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一般,鼓足了十萬的勇氣,向暗戀的男孩表白心跡,對劉秀道:“文叔,萬千人中,我只見有你。我不管你真不急還是假不急,我都要告訴你,商賈也好,執金吾也好,其實都不值一提,你的舞臺不在這裡,你的舞臺乃是整個天地。”

劉秀詫異道:“何出此言?”

鄧晨滿飲一杯,這才答道:“當日宛城見蔡少公,蔡少公有言,劉秀當為天子,以我之見,這話必將應驗在你身上。文叔,努力!”

劉秀笑道:“蔡少公的話,焉能盡信。”

鄧晨爭辯道:“然而,當時你自己也應承了。”

劉秀道:“我那也只是玩笑而已。你看看我,亡命新野,寄君籬下,自保尚且不暇,何敢奢望天下?”

鄧晨搖搖頭,道:“你只是未得其時,時至,運自然來。”

劉秀笑道:“你還真相信我將成為天子不成?”

鄧晨肅然道:“重要的不是我相信,而是你要相信。除了你,沒有人能成就你,沒有人能成為你。”

劉秀嘆道:“這便是你要和我談論的命運?”鄧晨點點頭。劉秀來了精神,道:“你相信命運早已註定,不可更改?”鄧晨再次點頭。劉秀道:“那我問你,我捉來一隻小鳥,握在手中,你猜它的命運是死是活?”

鄧晨撓了撓頭,他如果猜小鳥活,劉秀手一用力,便可以將小鳥捏死,他如果猜小鳥死,劉秀手一鬆開,小鳥將依然活著(此典似為一段禪宗公案,可惜出處早已忘記,日後如能查出,再補)。劉秀乘勝追擊,又問,“我再問你,薛定諤那隻可憐的貓,它的命運又是死是活?”

鄧晨瞠然不能答。劉秀總結陳詞,道:“鳥貓命運尚不可知,何況是人 ?'炫書…87book'宿命之不可信,由此可知。”

鄧晨辯不過,卻又不肯認輸,只是做痛心疾首狀,仰天嗟嘆,你們若是不信,定然不得立穩(聖經》以賽亞書第七章第九節,〔If ye will not believe,surely ye shall not be established〕)。

【No。6 仇家】

鄧晨的苦口婆心,並不能換來劉秀的認命,或者說,關於自己將來是否真能成為天子,劉秀此刻的態度是存而不論。不管以後將會有怎樣的未來,重要的是,不能讓未來改變現在,而應該用現在去改變未來。是以次日天矇矇亮,劉秀便開始了既定行程,押著數十車谷奔赴宛城,繼續做起了他的商人。

劉秀到了宛城,寓居於太學同窗朱祐家中,劉秀身為逃犯,不便拋頭露面,終日深居簡出,一應賣谷事務,皆由朱祐出面打理。看看谷將賣盡,劉秀便預備回返新野。朱祐賣谷而歸,見劉秀正收拾行裝,連忙阻止,走不得,這幾天你最好哪兒也別去。劉秀見朱祐神色鄭重,忙問原因。朱祐道:“近來有一人總在附近徘徊,是個生臉,神情甚是可疑,我看十有八九是衝你來的,穩妥起見,還是先等等再說。”

劉秀心中一緊,莫非這人乃是官府密探,來此盯梢,伺機抓捕他歸案?事不宜遲,趁官府尚未動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一等天色黑定,劉秀不顧朱祐勸阻,正欲起程,忽聞擂門之聲。朱祐大驚,示意劉秀趕緊翻牆。真個事到臨頭,劉秀反而鎮靜下來,對朱祐道:“應門吧。如果真是官府前來抓捕,想必早有佈置,狼狽翻牆,不僅無益,反招人笑。”

朱祐忐忑不安,前去應門,門開處,果然正是那個總在門前徘徊的暗探。朱祐見來者孤身一人,心下稍寬,出言相詢:“閣下深夜造訪,有何貴幹?”

那人神態和藹,道:“敢問劉文叔可在府上?”

朱祐不假思索應道:“劉文叔是誰?”

那人一笑,道:“某姓李名軼,受長兄李通之託,特來拜訪劉文叔,並無惡意。”

李軼所在的李家,乃是宛城大姓,資財雄厚,賓客眾多,李軼與李通,則在李家年輕一輩中最為英豪,其名朱祐早有聽聞。朱祐見既是宛城名人,於是道:“煩李兄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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