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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子支吾著,我拉了芙蓉走到一旁。
過了半晌,臨風走到我身邊,道:“我尚有事,讓車伕先送你回去。”
我看著他點點頭。
他接著又對芙蓉囑咐道:“芙蓉,煩你替我送筱言到宮門。”轉身便離開,只留給我一個匆匆的背影。
都走了,園子裡好靜,只是心還靜得了麼?
“現在就要走麼?”芙蓉看著我,問道。
我點點頭,再不想在這裡待了,再多待半刻,我怕我就沒有呼吸的氣力了。
“才剛剛來,還沒說幾句話,你就要走……”芙蓉嘆了口氣。
“筱言?”走出寧和宮,卻被喚住,回頭看時,是秀兒。
第七十五章·入宮(下)(3)
芙蓉忙請安,我也福了福身,苦笑著,今日倒是都遇到了,許是都要做個了結麼?
“你們這是……”秀兒問道。
“回公主的話,姐姐要回去了,我正送她出宮呢。”芙蓉立刻接話道。
“噢,”秀兒點點頭,“可巧我也要出宮,我與她一同出去吧。”
芙蓉看看我,我點點頭。
“奴婢告退。”芙蓉轉身離開。
眼看著芙蓉走了,秀兒對雨燕使了個眼色,雨燕便屏退了左右的丫鬟,遠遠地退在了後面。
“走吧,我送你一程。”秀兒拉過我的手。
“怎麼手還是這麼涼?”她蹙眉看著我,仔細問道,“身子還未好?”
我搖搖頭。那些舊疾,怕是再比不過新傷了。吃藥、中毒、離宮,不過一月之隔,可再見秀兒,總覺得恍如隔世一般。
“你……”她見我只是搖頭點頭,不曾說話,問道,“你怎麼了?”
我指了指喉嚨,搖了搖頭。
“嚴重麼?”
我又搖搖頭,這會兒才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著,頭好疼,不知道是不是搖頭搖得多了呢。
“見你這般境況,我……”嘆了口氣,她沒再說下去。
我明白她要說什麼,那日與她說過的一席話,她或者很清楚地知道我為何做出這樣的抉擇,可她顯然是什麼也沒說的,這樣最好,或者我們都別無選擇,不是麼?
繼續一路走著,再沒了話語。
“筱言,”送至宮門,秀兒突然停住了腳步,欲言又止,抓起我的手,“苦了你。”
輕輕笑看著她,若能求得大家的圓滿,又怎能說是苦?
“我也是要回去了,”秀兒又說道。回去?怎麼是這會兒回去?疑惑地看著她,秀兒繼續解釋道,“本來是要待二哥的成婚大典之後的,但,公公身子最近染恙。”
我點點頭,雖然貴為公主,但孝道自是為先的。
“四哥與你的婚典,我也無法參加,”她頓了頓,看著我,“雖然知道你的心,但四哥待你最是真誠,希望你們能幸福!”
鬆開她的手,怔怔地看著她,幸福?
握在手中的,僅有的幸福,臨風……
點點頭,轉身上了馬車。
坐在馬車上,看著漸行漸遠的宮門。又一次離開,沒了上次的倉皇,平靜許多的我,只是不想再回到這個地方。也許,再不會回來了,也許最後一面也見了,也許,該了無遺憾了……
無力地依靠在馬車裡,想著剛才的景象,蕭索的容顏,心底的最後一面——我以為我會流淚,我以為我再也無從面對,才知道,沒有什麼無從面對的。才知道,除了哭,除了笑,有一種感覺,叫做悲傷,悲傷若斯,我連眼淚都沒了。
眼見曾有的,再不存在,眼見曾有的溫暖,再不屬於我。我什麼也沒做,只是把一切曾有的變為烏有,只是把眼淚全部收起,只是給自己留下了掩埋心底深處的無盡傷悲……
怕黃昏不覺又黃昏,
不銷魂怎的不銷魂。
新啼痕壓舊啼痕,
斷腸人憶斷腸人。
今春,香肌瘦幾分,
裙頻寬三寸。
第七十六章·醉酒(1)
午後的院子,一絲風也沒有,怔怔地望著天,好遠!清晰的、模糊的人影,都會走遠,記憶的門也會闔上,一切都會過去……
“姑娘,在看什麼?”小荷見我執著地望著天,也仰起頭看著,彷彿真有什麼似的。
我搖搖頭,什麼都沒有了,連夢也沒了,都沒有了……
小荷看了半晌,接著又喃喃自語道:“天很藍,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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