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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口中含著雞舌香,一說話香噴噴……兩腮上醉酒之態尚存,紅撲撲像抹了胭脂,整個人看上去年輕了十歲。
“您、您。”陳皮揉揉眼睛,收下紅芍藥簪向腦後,結結巴巴地說:“您還用早飯嗎?灶上熱著粥,趕得上吉時。”
“今早免了。我兒呢?石榴推著他出去遊玩未歸?”羅公公整整腰間玉帶就往外走。
陳皮答兩個人確出去逛了一會兒,沒多久又回來了。現在大夫正在屋裡為小槐子號脈,石榴說讓大夫看看他腿,再開些滋補方子給他調養調養。羅公公聞言,以為是婚前大補,樂呵呵地朝陳皮招手:“附耳過來。”
陳皮往前走了兩步,羅公公小聲向她吩咐:“等那大夫走後,你先別抓藥。我那裡有宮中驗方,不比三流大夫強?按宮裡方子到兩個藥鋪分開買齊,煎了給他服用。切勿外傳。待納了禮,叫石榴來找我,我有話要跟她說。”
“石榴她……正不舒爽。”陳皮瞭然他所指何方了,告訴羅公公這藥今天煎不得。
“先備齊,以後煎。”羅公公又仔細叮囑了一番飲食。
“明白!您放心,膳食上頭,我們七娘也有好本事。”陳皮竊笑兩聲,基本已經能斷定未來一段日子裡,將要天天看到石榴揉著腰、扶著牆、一臉冤屈到她屋大訴苦水模樣了。她毫不猶豫地站到了羅公公這邊。
羅公公到前面陪媒婆,吉時一到,他們就要出發去西市啞師傅那邊送彩禮。陳皮又候在了屋門外,以備大夫查完經脈她好進去研墨、鋪紙、收方子、付診金。
床頭針盒內,錦包上扎著銀針已空了大半。大夫輕輕捻動銀針,往梁丘又刺深幾分:“痛否?”聽到小槐子答無感,他撫著鬍鬚,繼續下一個穴位。
這情形倒不是沒見過。一骨未斷而癱,氣血健旺,又在回紇那荒蠻地方,定是醫治不當導致膚下有淤塊未消,阻住經脈。施針強疏再以藥石輔助,多半奏效。銀針刺錯能使正常人立癱,同樣,因症施針也能醫癱。大夫坐在床邊,耐心探究癥結被淤在了哪裡。
“可有一分生機?”姜槐問。都快半個時辰了,只怕沒多少希望。
“九分。”大夫以指為尺,找準位置,伸手取最粗那枚銀針刺下。
姜槐額上滲出豆大汗滴。
“九分半。”大夫滿意地拈細針往旁邊斜刺入寸餘,補上最後一針,從匣中摸出個小瓷瓶來,擱在桌上,說:“剩下那半分,按時服這藥疏淤健筋即可,無需開方子。”
陳皮等在外面,見屋門被推開,忙迎上去行禮:“大夫,您診完了?”
“石榴呢?”姜槐一手扶門,汗水溼透了小半幅衣襟。他站著。
“神、神醫!”陳皮瞠目結舌,足足倒退了三大步。她立刻高呼:“石榴!快來看神醫!”喊完又飛奔去前院向羅公公報信。
她這一喊,連媒婆也出來瞧了。羅公公老淚縱橫握著大夫手,恨不得讓木匠做個城門大牌匾給他送去。石榴被這忽然降臨幸福砸眩暈之後,二話沒說把荷包裡所有金豆子和銀錠全塞給大夫:“真應了那句話,全賴您妙手!”
“多了多了。算不得多大病症。某從醫,童叟婦孺老幼不欺。一半足矣。”大夫擺擺手,表示只收一半。石榴執意把整個荷包都給了他。
塗著厚厚胭脂官媒在一旁笑著拍手:“大夫,您就收下吧,那一半兒,權當喜酒錢。姜家今日下聘禮定期,您這一來呀,福星高照,雙喜臨門!”
人在世間
納吉那天,羅公公押著禮車跟啞師傅一碰頭,就像一隻護崽老狐狸碰到了另一隻護崽老狐狸。這一位頭戴紅芍藥、想要早早抱孫子;那一位髮簪紅牡丹、想要早早抱走孫子。
姜槐是羅公公。石榴是顏師傅。那麼姜槐和石榴事,就是羅公公和顏師傅事。姜槐和石榴娃,就是羅公公和顏師傅兵家必爭之地。兩隻老狐狸四目相對,很默契地互相交換了禮單,坐下商議抱孫子大計。
啞師傅把桌上擺雙色水晶蓮糕碟子擱在正中,撿出一枚紅水晶蓮糕,指指自己,放在手邊。她意思是,如果石榴生閨女,小孫女得先歸她抱著帶大。如果生男娃,她願意讓給羅公公先帶,自己再等兩三年。
羅公公見狀搖頭擺手,將那紅水晶蓮糕重新放回去,挑了一塊綠水晶蓮糕,說:“準是這個。錯不了。”
啞師傅不信,又把紅糕撿出,並排擺在一起,然後拿走,她想說:盼著他們爭氣來一對龍鳳雙胞胎哩,這事情說不準,你怎斷定頭一胎就是大胖小子。
“一方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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