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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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想想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又聽他提及悄悄回過瀘州的話,心中一動,抿唇道:“你是十五歲帶著金梁還有京墨離開瀘州的,你才說你和他們一起改了舊日名姓,可是樣貌改不了啊,瀘州肯定還有認識你們的人,就算瀘州沒有,京城裡也會有啊,難道這麼多年,就沒有人認出你們來?”
十五歲的時候,樣貌應該長成,就算再怎麼變,也不可能看不出小時候的模樣呀?
對於這個問題,夏侯懿只抿唇看著她,笑而不語,夏侯沅卻在那摞卷宗裡翻了翻,抽出又一卷宗遞給她,軟聲笑道:“娘,你自己看吧。”
竇雅採不知夏侯沅遞過來的是何物,伸手接過那捲宗翻開一看,旋即恍然,原來是幾張告示,那告示紙張泛黃,手指摩挲在上面,都能感覺到紙質有些脆脆的了,顯然是放置的時間太久了,若不是在卷宗裡封存得當少見日光,只怕早就碎成一片片的了,她挑了眉再一看那告示上的落款,上書丙辰二十年五月,果然是十年前的告示……
細看之下,才發現放在卷宗裡的告示上都是當時所謂的人犯的畫像,最前面的分別是瑞麒、盧氏、還有夏侯懿的,張張都是有名姓的,她攤開來一一仔細端詳,發現瑞麒果然是個翩翩貴公子的模樣,盧氏溫柔可親,模樣也好看的很,待看到夏侯懿時,她愣了一下,簡直難以把畫像上眉清目秀的小公子跟夏侯懿聯絡起來,十五歲的夏侯懿,眉宇之間溫潤清雅的模樣,一看便是養尊處優的小少爺。
而如今二十五歲的夏侯懿,俊美沉毅,氣勢沉鬱,眉眼清寒凌冽,分明已與畫像上的小公子判若兩人了,可偏偏細細看去,還能看出相同的輪廓,但若是不將畫像與他本人對比,是根本看不出他就是瑞麒的兒子,就是當年那個小公子的,而且就算與畫像對比,也需要仔仔細細的看上一會兒,但是到底也不能完全確定的。
“怎麼會這樣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夏侯懿抿唇一笑,低聲答道:“遭逢鉅變,那時節總要萎靡一陣子的,後來從軍,每日操練辛苦的很,強撐了幾個月,之後又大病一場,瘦的脫了形,後來好起來,那模樣就跟從前不一樣了,何況我一心謀劃算計,每日都費盡心血,再不是從前那個吃喝不愁的小公子了,樣貌自然是會變的。金梁和京墨,大抵也是這個樣子,不過二人都比從前成熟些,倒是好看了。”15461846
俗語都說相由心生,自然容貌氣勢,也會隨著心發生變化,他的整個人生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容貌和從前判若兩人,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他話中還帶著輕笑,可她偏偏聽著心疼,垂了眼眸,眼底淌過一絲幽光,手上動作不停,又翻看了幾張,那金梁十幾歲的時候是個粗眉大眼的孩子,只可惜前些時重傷不治就去了,她竟沒能見上一面,也不知如今長成了個什麼樣子,京墨的樣子倒是沒怎麼大變,不過是沉斂安靜了些,眉眼也長開了一些。
其實,棋經案過去十年,早已無事,也不會有人再拿著這些畫像來比對他們的容貌,如今夏侯懿貴為瑞王,即便有人覺得他們樣貌與那些少年相似,又能如何呢?
當年是吳佑添親自審理的案子,也是他親自結案的,認定三個少年皆死了,若是憑空又冒出三個人來,他豈不是瀆職欺君了嗎?他必然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的。
何況在所有人心裡,那三個少年就是死的了,又何必再舊事重提,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呢?
所以,這個心竟是不必擔的,事情過去十年,如今夏侯懿羽翼大成,且不說不會被人認出來,就是認出來,也總有法子可以處理的。
她的一顆心放下來,又細細的去瞧那告示上的畫像,只覺得夏侯懿少年時的畫像也很好看,慢慢的瞧著,嘴角竟起了笑意,又帶著笑意看了半晌,眸光移開,落在一處,輕輕念出了聲:“瑞琮?懿,你從前的名字也很好聽啊……”
琮,是美玉,也是禮器。又不侯理謝。
在玉器中,琮是用來祭地的玉器。
《周禮·春官·大宗伯》中記載,“以玉作六器,以禮天地四方,以蒼璧禮天,以黃琮禮地,以青圭禮東方,以赤璋禮南方,以白琥禮西方,以玄璜禮北方。”
“當初得封瑞王,是你自己要求封這個瑞字的麼?”
不然怎麼會這樣巧,剛去了舊日名姓沒幾年,又封了個瑞王,恰好是他本家姓氏。
夏侯懿眸光有柔柔的笑意:“琮字是我娘取的,她素來喜歡美玉,叫玉字又覺得太女氣了些,便取了琮這個字,當年我問她為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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