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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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住,站不起來,只得又坐著不動:“拉我幹嘛!”
越子耀不想她走,望著她笑,退讓道:“好啦好啦,不笑話你了!好不容易見個面,說會兒話,你這麼快走什麼!”
頓了聲,清眸斂去笑意,眸若晨星,噙了三分寵溺,五分認真,望著竇雅採沉聲道,“雅雅,我還是想問你,你真的不在意那些流言嗎?還有,方才你在太子面前說你跟我之間只有兄妹之意,那是託詞吧?你這樣拼命的逃離瑞王府,是不是也是為了我?”
又頓了頓,像是在攢足勇氣說下頭的話,聲音低低的,鄭重而緩慢,深刻的看著竇雅採的眉眼:“雅雅,你心裡明白的很,我還是很喜歡你呢。”
越子耀心跳如雷,不是第一次表明心跡了,但是看見她,仍然忍不住要說,多少年了,愛意總是徘徊在心尖上,她只要一出現,一顰一笑牽動心絃,看的他心花兒都開了。
夏侯懿,你就是個渾蛋!
夏侯懿,你就是個渾蛋! 聽到表白,竇雅採並沒有歡喜無限,眸光稍稍有些尷尬,聽見他的話,眸光轉換的極快,這樣被他當面坦白心跡,已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
“你問我逃跑是不是為了你?”
竇雅採扶額一嘆,“越子耀,我有什麼好的啊?值得你惦記這麼多年?求親的人都踏破你家門檻了,你還捨不得找個人娶了?我連兒子都生了,你卻連婚事也沒定!”
這話雖在意料之中,但是聽著也讓越子耀生氣,他氣急敗壞的抓了一手的雪在手裡揉成一個雪團,狠狠的往遠處一丟,雪團擲在地上,又散開成了雪花,越子耀才賭氣道:“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你哪裡都好!我就是很喜歡你啊!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竇雅採又是扶額一嘆,見他生氣,心頭悶笑,又怕他聽見她笑越發不自在越發生氣,只得忍笑安撫道:“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還是要說啊,你真是誤會了,你知道我的心的,那麼我想離開瑞王府呢也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啊,自由自在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什麼情情愛愛的事情,我早就不想了!還有哦,我在太子面前說的那話,是真心話,這一點倒是不用懷疑的!”
她不喜歡越子耀,從小到大,對他親近,也是因為自個兒沒有兄弟,她就把越子耀當她的好兄弟。
被這般直白的拒絕,越子耀自尊心受挫,自然更是生氣,臉色鐵青,為了找回面子,氣呼呼的道:“怪不得瑞王要把你放在懸棺上待著,關你幾天!雅雅你真是一點兒也不討人喜歡!要是我,就把你吊在上面,一輩子不許你下不來!”
竇雅採噗的一聲笑出來:“那是,那是,我不討人喜歡!也沒人要你喜歡我啊!”
兩個人坐在臺階上你一言我一語的爭來爭去,雪花紛揚而落,氣氛倒是活潑動人,只是兩個人到現在還沒有注意到身後微弱燈火裡,有人負手立在身後,深沉的望著二人。
夏侯懿不時撩起眼皮看看竇雅採,眸色變換,卻總離不了那一抹漣漪,而越子耀每次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的眸光總要濃厚一層,沉默的身影好似完全融入了冷寂的夜色之中。
爭來爭去的倒是真沒了意思,竇雅採一點兒也不鬆口,反而笑盈盈的看著越子耀,越子耀的表白又一次被拒,心裡頭自然不高興,爭辯了幾句,乾脆氣呼呼的站起來準備要走,還沒拔腳走呢,一片雪落在鼻尖上化了,一點沁涼忽然點醒了他的感覺,怒氣稍稍退卻,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一件事情來,重新又在臺階上坐下來,望著竇雅採,清透的眸中星光點點:“雅雅,我要跟你說件正經事。”
竇雅採嬉笑睨了他一眼,靈動道:“咦,原來你方才說的都是不正經的事麼?”
越子耀瞪了她一眼,懶得理會她的調侃,只正色低聲道:“雅雅,我跟你說,其實太子的病不是病,是被人下了毒,我頭一次看診的時候就瞧出來了,只是這毒沉積了大概有三四年了,最近的昏迷倒不是因為這個沉痾的毒,而是有人給下了山茄花的毒,這個毒我是翻遍了醫書才想到的,只是事關重大,我才沒在醫案上寫明。”
嘆氣,“哎,你也是,你說你在金鑾殿上出什麼風頭呢,這下可好了,我是個太醫,又是院判,掉進這無底深坑裡來是我的命,倒是你著實無辜,就在金鑾殿上顯擺了下你的醫術,本是為了脫身,卻真被皇上太后丟進這坑裡來的!”
竇雅採聽到越子耀這麼說,當下一愣,湊過去訝異道:“原來你知道這事啊?你知道太子爺的病是被人下毒所致?你還知道一種毒素沉積三四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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