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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強人所難。也罷,你回館驛休息吧。”
我俯首謝道:“多謝大王。外臣告退。”言罷便如同得了大赦般頭也不回地離去。
我搖搖晃晃地走著,完全不能思考,更不知道應該到哪裡去。
曾原緊緊地跟在我的身邊,似乎是擔心我隨時都有可能摔倒。“上官姑娘,不如我揹你走吧?你現在連路都走不穩了。”
我搖搖頭,昏亂地笑著,仍舊踉蹌著往前走。我原本就是脆弱的啊,我想他,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他。我想回到從前的日子,我想告訴他一切的真相。可是我不能,我不能!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待我,你讓我們相遇,為什麼又不讓我們在一起?!我只覺得一陣天昏地眩,忍不住伏在牆角嘔吐起來。
曾原心急如焚,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能讓我感覺舒服一點。
我不停地吐著,胃裡如同翻江倒海。用完了最後一絲力氣,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金城王看著手中的玉盞,若有所思。良久,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對身旁的楚天成言道:“天成,你覺不覺得這個上官靜著實有些奇怪?”
楚天成言道:“微臣一直都在觀察她。不可否認,這個女子的確聰明過人,只不過,微臣總覺得她有一點心不在焉,尤其是在酒宴之上。”
“你說的不錯。”金城王站了起來,微微笑道,“面對著滿朝文武,肩負著重大使命,她把寡人戲耍的團團轉,心裡竟在想著別的事。這個小丫頭,還真是不簡單啊。寡人倒真是有些欣賞她。”
楚天成亦笑道:“是啊,老臣也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只是可惜,她不是我金城國的人。”
金城王沉默了片刻,又說道:“天成,你可知道當日沈莫言為什麼要拒絕寡人給他安排的婚事?”
楚天成沒想到他竟會提起這個話題,心中一驚,卻還是不露聲色地說道:“微臣也不知。臣料想大概是因為沈叢山將軍突然棄世,對他定然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莫言自幼喪母,是叢山將軍一手將他撫養成人。父子情深,人所共知。”
金城王一直凝視著他,卻忽然嘆了口氣,他緩緩說道:“天成,你我君臣已經有三十年了吧。寡人從來沒有想到,你也會有欺騙寡人的一天。”
楚天成大驚失色,頓時拜伏於地,惶恐地說道:“微臣怎敢欺瞞大王。只是微臣實在不知道內情,還望大王恕罪。”
金城王無奈地笑了一下,說道:“罷了。你去吧。寡人也有些累了。”
楚天成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言道:“微臣告退。”
金城王默默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他無意間瞥到几案上一株含苞的荷花,嘴角慢慢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頭痛欲裂。我艱難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館驛的床上。我想坐起來,四肢卻虛軟如棉,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來人啊!”我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門簾立刻被掀開,曾原一個箭步衝了進來,一臉關切地問道:“上官姑娘,你終於醒了!”
我歉疚地笑笑,言道:“我睡了多久?”
“整整一天一夜了。”我望著他滿是疲憊的臉,心中甚是過意不去,不由得言道:“曾將軍,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曾原擺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姑娘說哪裡話。你為了拜月不惜以身犯險,更何況臨行前任將軍再三囑咐我要好好照顧姑娘,我只是盡到我應盡的職責而已。姑娘不必掛在心上。”
我笑了笑,曾原又道:“對了,楚丞相今天一早來過,他見姑娘仍舊昏睡著,便向末將交代了一些事情。”
“哦?什麼事?”
曾原道:“楚丞相讓我轉告姑娘,明日金城王在晚荷苑設宴,請姑娘前去,一則賞荷觀蓮,二則商討兩國貿易往來的事宜。”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除此之外,他還說別的什麼了嗎?”
曾原想了想,言道:“好像沒有了。他就是囑咐館驛的官員要好好款待我們,以免失禮。”
我笑了笑,卻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曾將軍,麻煩你去備車,我要去丞相府。”
曾原奇怪極了,不解地問道:“去相府?”
我言道:“不必多問,快去準備吧。”曾原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相府。
“上官靜見過丞相大人。”
楚天成急忙還禮道:“原來是上官姑娘,快請坐。來人!看茶!”
我微微一笑,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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