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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另一個女的,則是淡妝抹臉,無法用言語所訴的幽清從她潔白如霜雪的臉上散發著,四十年的歲月彷彿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過一絲痕跡,只有淡淡的憂傷,用著無聲的冷寂,在她的秀眉間洋溢開來。
“真的好久不見了,嵩焯遠。”女聲音如天籟般甜美婉轉,彷彿將一汪清泉流淌過別人的心中一樣,洗褪掉所有的塵汙,只餘下澄澈。
中原八隱之首,嵩焯遠冷眉一揚,對著那女子點了點頭,那不蘊含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卻擁有著如此動人的魔力,他也無法對著那女子產生反感之心,轉過頭去對著那個老頭,問道:“韓陵那小子還沒回來?”
那老人搖了搖頭,嘆道:“唉,我就說了,年紀輕輕就被皇上冊封為中原八隱,怎會耐得住心中的孤寂?畢竟人世間有趣之事還是多如牛毛,許多事情沒有體會過就要過些隱逸單調的生活,換了我也忍受不了。”
“夠了,袁思柔。”嵩焯遠毫不客氣地打斷道,乍一聽誰也沒有料到這個極具女性味道的名字竟就是這個老頭的名。據說這是因為他的孃親早亡,他的親爹過於思念她,才強行將這個女的名字加諸於他身上。
“你應該知道隱士們聚集一起的事就只是五年一次,大多是進行商議批駁,以及分享靜心念想,對人生,對天地的體會,然而今天只來了三個人……”嵩焯遠氣不打一處來,那驚豔女子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抬首望月,月色灑在她絕俏的臉蛋上,彷彿將一層冷光溫柔地布在她的臉上,護著她的冷寂不讓散去。
“你以為你還是鬼府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鬼首?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垂垂老矣的隱者而已!別用這樣口吻來命令我們!你充其量也只是一個組織者,不是決策者!”袁思柔執詞尖銳地反駁道,這讓嵩焯遠身子一震,只得怒視無言。
二人咄咄相視,目光不相上下。而那女子似乎沒有將心放在他們的爭辯上,依然仰首觀月,雙眸柔情似水,陷入了無際的思念之中,那一寸記憶縈繞在心頭最神秘的角落,一直地啃咬著她的心房。
“我作為中原八隱之首……”
“你還知道我們是隱士?但在我看來,你對權力的戀棧並沒有減少絲毫。”袁思柔冷冷地說道,這讓嵩焯遠的喉頭一咽,怔怔地後退了一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很好……這些年來我一直收心養性,靜念心安,感悟天地,獲益匪淺,絕無對以前隻手遮天的權力有所懷戀。”嵩焯遠衣袖一揮,揹著他道。
“你們終於意識到自己還是隱士的身份?好意思為了一點小事在這裡大吵大鬧?”那女子終於開動了完美的聲線,儘管話語帶著責怪之意,可聲音卻依然嬌柔甜美,絕無半點瑕疵。
二人聞言為之羞愧,雙雙將頭別過一邊去,只有那柔美女子輕撥發梢,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地動人心魄,眉目輕輕合閉,如同入眠的仙子一樣。
“好了,說點正事。”嵩焯遠乾咳了幾聲,打破了尷尬的局面。二人紛紛注目而視,“除了三聖與韓陵,還有一個人,今晚均無依約而來,當然,我們隱士沒有太多的規條,我也不打算追究什麼。”聽到了嵩焯遠最後的那一句話,袁思柔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止住了。
“我覺得最近,中原八隱之中,有些人似乎真的是耐不住隱逸的枯燥生活了。”嵩焯遠緩緩道,意味深長地看了竹壇內僅有的二人一眼,“尤其是最近三聖竟然闖到了朝虢的居所裡,要找兩個小子的麻煩。這已經超過了我們隱士的底線了。”
“就是最近弄得滿城風雨的那兩個小子?”袁思柔饒有興趣地問道,嵩焯遠點了點頭,但似乎並不打算繼續探討那兩個小子的事情,只是鄭重地道:“我想我們有必要跟三聖談談了。”
“我想,我們作為隱士,沒什麼必要去幹涉其它隱士的事情吧?”那女子柔聲道。
嵩焯遠眉頭一皺,道:“他們干涉到世俗之事,我們就得干涉他們。作為隱士,是不能太多涉足世俗尤其是江湖恩怨。這也是我們中原八隱預設的規矩。”
二人默言同意。
“還有一事,”嵩焯遠語氣更為凝重,“一直以來我們中原八隱,名義上是八個人,實則只有七個人。”
“那個人,快要醒來了。”
袁思柔與那女子也不禁為之一驚,懷疑地看著嵩焯遠,而回答他們的是嵩焯遠肯定的目光。
“十五年了……他終於要醒來了……”
隱竹林,一個寬袍身影越過茂密的修竹,直往深處飛去,其急不可耐之心不斷地催加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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