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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位主子。
劉青畢竟是外臣,趕緊踽踽退出門外,馬三保是宦人,近身服侍的差遣,一向由他主事。看見真身出來,忙賠笑道:“姑娘,三保這就喚人來為姑娘梳洗。”
一面說,一面也急急去了。
茅屋內,只有一名隨侍丫鬟,粗使、細作的活計皆需經過她手,此刻,她恐怕仍在廚房煎藥,他此刻趕去,即換了她來。
羅敷,向面前所剩的老太醫輕輕點頭,自個,則提著裙裾,緩步走出木門,看向院牆之外的漆黑夜色。
果然,耳畔,已傳來隱隱的馬蹄聲,墨染的天地混沌處,已有迤邐星點的火炬之光閃耀。
屋內的油燈,在她身後,灑下暖暖的光華,映著蒼白的面容和幽深的眼眸。
她扶著廊柱,默然而立,再立了片刻,終是忍不住,走下臺階。一個人,走向夜色中,開了院門,再向前走去。
諸人也不再相攔,任憑她獨自走上屋前的羊腸小道。
火把,越來越近了,馬蹄聲,一陣陣,仿似落在人心坎之上。
她稍作遲疑,忽然提起衣裙,向前急奔去,只奔向眼前光亮處。馬三保想去追,王鶴一伸出手臂,止住了他,只領著諸人,候於屋簷下,望著遠處的對陣。
仿似天兵天將般,旋即來至眼前。
通天的火把,照亮了茅屋前的空地,也照亮了半壁夜空,自是也照亮了眼前的身影。足有上萬人的對陣,停留在遠處,只有一小隊人馬,離了佇列,一路疾駛,向茅屋所在的方向奔來。
她剛自亮處奔出,一時間,沒入黑暗中,雙目竟不辨方向,看不清面前的十數匹高頭大馬,究竟哪一匹才是。
但,已無需她再辨,因為,她的燕王已經率先躍下馬,將手中坐騎交予自己的隨從,玉立於她的五步之外。
驚世的俊顏之上,添了幾許風霜之色,卻絲毫不減灼灼其華,一雙明眸,比青天之上的星子還要奪人眼目。一身戎裝未去,卻不移步,隻立在原處,等著她走近。
她抬起小臉,淚水已經迷濛了眼眶,哽咽著緊步朝他奔去。但,羅裙窄小,竟一個趔趄跌入他懷中,她知道他會接住她,所以毫無任何顧忌。
他接住她的身子,低下頭,托起她的小臉,含笑低道:“秦羅敷,爾,實在是放肆。”
她卻抱緊他,將面頰緊緊貼在他胸前。
他貴為皇子,身邊的女子,自然都是那些溫婉守禮的大家閨秀,可是她不要再收斂,因為,下一次,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等他回來。
眼下,他率軍過境,前途未卜。
她知道他所為何來,她不要他在如此險境中,再為己擔心,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子憂懷。
他不再多言,手臂再一用力,即打橫抱起她,大步走向茅屋。他今夜來,即為了她,他已無需再遮掩,他要她為他一解相思之苦。
茅屋前的諸人,看見他,皆齊齊跪倒,口中高呼。
他含笑道:“起來吧,爾等,辛苦了。”話音未落,也不避忌,直接在侍女的引領下,抱著伊人走入內室。
他身上的鎧甲硌得她生疼,她卻捨不得鬆了自己的手臂,死死攀附著他的脖頸,將臻首埋於他的衣襟處。
他停了片刻,不得已用力扯下她,一雙墨染瞳仁看入她的眼眸內,笑道:“痴兒,我只能給你兩個時辰。”一面說,一面已將她丟於榻上。
昏暗的油燈下,她的一雙杏目,清亮無比,若喜還憂,愈發惹人愛憐。
他情不自禁,俯下身,薄唇剛覆住她的唇瓣,只覺身下人猛地一驚,似往後退了數寸。他抬起頭,淡淡地看向她,不動聲色地道:“怎麼?”
她身子顫慄了一下,咬著唇瓣,半晌不答,也不敢再看他。
他心內起疑,卻強抑著,波瀾不驚地問道:“身子,好些了麼?”
她始抬起眼睫,與他目接,輕輕點一點頭,終,轉向別處。
他不動,兩個人就這樣僵著,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她似忽然驚覺,驀地迴轉視線,看著他。
待看到他眸內的深意,人似瑟縮了一下,卻,強拗著性子,輕輕伸出手臂,來解他的護甲。
他握住她的素手,五指交握,他掌心內的薄繭,又更深了一層。她頓時嚶嚀一聲,突然間,一頭扎進他的懷中,嚶嚶而泣。
一面哭,一面去解他的衣物。還是那副懷抱,還是那股淡淡的麝香之氣,如此熟稔,如此令人安心。
他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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