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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嵐依頓時心碎成片,在心中歇斯底里地痛罵,儲融宣這混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連一番解救人質的努力也不做,白瞎了你那一身功夫。真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呸,我才不做你的舊愛!
“走!”黑衣人緩過神,卻仍是警惕地將劍架在她脖頸上。
“在湖上,你讓我怎麼走!”白嵐依沒好氣地說。怒火燒心,將本有的膽怯都壓了下去。
“再廢話,我就……”黑衣人威脅道,晃了晃緊貼她細喉的劍刃,卻隨即悶吭一聲,鬆了挾持她的手掌。
白嵐依擺脫禁錮後,本能的求生意識,快步跑到輕舟另一端。耳畔聽得一聲金屬重物掉落的聲響,她轉頭一望,才發現黑衣人本是握劍的手掌騰在空中,卻手肌痙攣,青筋暴露。本是兇狠的眼神變得恐懼,眼珠子極力地向後望去。
“雪萋萋,湖兮兮。”一道輕柔嬌。軟的女聲幽幽地從他身後傳來,猶如鬼魅,“西明湖素來清雅寧致,你等卻讓血腥玷汙了這潭碧水,真是該死。”
說完,黑衣人發出了疼痛難耐的。慘叫聲。白嵐依微微側頭,才發現他的身後站著一位身穿墨色襖衫的妙齡女子,垂於胸前的青絲點綴著水珠。煙霧雪色映襯下,她的容貌秀美絕倫,白皙臉頰上也是沾著溼氣。
“水鬼妖姬。”白嵐依只能想到這。個形容詞。看她一身帶水,應是從湖水中來,卻是毫無聲息。她只是用手指輕掐著黑衣人的手肘,而能讓他如此痛苦不堪。
黑衣人開始不甘地怒罵,使出全力掙脫。只聽得一。陣骨骼扭曲碎裂的聲響,他的右手呈奇異彎曲狀。他拼死一搏,迅步撿起舟板上的利劍,反手往身後刺去。
白嵐依只看得墨衣女子露出妖嬈笑顏,瞬間身影。晃過。
“絲”。輕舟上響起清晰的聲響,一縷血光從黑衣人。的脖頸噴出。黑衣人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女子,沾水笑靨依舊千媚。他機械地垂頭,看著自己的寒劍已埋進了喉管,而劍柄握在那女子手中。墨衣女子緩緩抽出劍,如棄廢鐵般往船板上一丟,血頓時如泉湧,咕咚咕咚地往外冒。他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無力地栽在血泊之中。
白嵐依看著那。墨衣女子朝她一步步走來,對她剛剛殺人的若無其事有些害怕,不由地往後縮了一步。雖然她算是救了她的性命,但是平白無故,也不知是敵是友。
“你倒是把人都全殺光了。”身後傳來一道無奈的聲音。
白嵐依猛地回頭,發現方才消失無影蹤的儲融宣已經站定在她身後,來去腳步皆是無聲。聽他的口氣,像是同這名墨衣女子熟識。
“我並無閒情,同他們周旋。這些人都是死士,問不出什麼名堂的。”墨衣女人柔媚一笑,含情鳳目輕挑,“少莊主,難道是在試我不成?”
“我本就知遊壇主的武功了得,何用一試。”儲融宣說道,雖是語氣平淡,其中卻是包含著信任之意。
墨衣女子如玉蝶般翩躚地欺身而近,嬌靨上攜著淡然清雅的淺笑, “若非試我,就是為了保全這小姑娘的安然了。” 鳳目凝視著白嵐依,隨即故意蹙眉嗔道,“難怪少莊主方才在畫舫上與我說話時心不在焉,原來是心中惦記著這位小嬌人兒。真是傷了奴家的心。”
在他們之間極似打情罵俏的輕鬆對話中,白嵐依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極力忽視那輕舟另一端的殺人現場,看著那雙美目,“畫舫上?你是詠茵樓的那位花魁,羽葵?”
墨衣女子笑靨冶豔,發出清脆的鈴笑聲,“看來你是知道我的。是不是特地跑來尋少莊主的。怕被我奪了去?”
白嵐依被她語言大膽的風格所一驚,更不願看身旁去“尋花問柳”的儲融宣,木訥地說出初衷,“誰願尋他。我是來聽曲兒的。”
“聽曲兒。”遊羽葵故意拉長聲調,明顯不信。“我倒是未替女客彈過曲兒,這倒讓我來了興致。”轉頭看著橋面上已經被澆熄的大火,官兵們仍是紛紛穿梭,哭喊聲連綿一片,“不過,今日讓那些雜碎們壞了雅興,改日如何?”
白嵐依怔怔點頭。看著她妖嬈美豔的笑顏,輕鬆隨意的語氣,很難想象她剛剛才殺過人,還不止一個。不由,心中騰起一陣說不出的懼意,水鬼妖姬,的確很是適合她。
遊羽葵側眸朝那搖曳燈影的畫舫一望,笑道:“少莊主,奴家要先行告退了。老鴇似要尋我來了。”躍入水中前,還不忘朝儲融宣回眸媚笑,“少莊主,若想奴家的話,就來詠茵樓吧。奴家隨時恭候。”
白嵐依見她落入水中也未濺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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