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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我束手無策了。”
白嵐依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看著屋內陌生的裝潢,輕紗幔帳的雕花窗欞,素雅精緻的檀木桌椅,“這是在哪兒啊?”
“在石峰城分壇內。”儲融宣側。坐到她身旁,將她輕輕扶坐起,“你昏迷了快十天,定是餓極了。我已吩咐伙房隨時備著熱粥,待會兒你吃點暖身子吧。”
白嵐依懶懶地靠在他寬厚胸膛。上,雙手自然地環在他腰間,弱弱嘟囔道:“那假鏢師下手真是重。竟一掌將我打得昏迷了這麼多天。”
儲融宣嘆口氣,“所以,他就是死。一百次也是不夠。”接而手指輕撫著她柔順的髮絲,輕聲道:“雖說是中了那一掌傷,但按著大夫的話,你早就該醒了。虧著他還是石峰城的名醫,卻對你昏迷如此久的原因難有解釋。非但如此,還說你脈象頗奇,不似常人。”
白嵐依輕應了聲,“之前何良金掠我在地牢,後被紫。映燁救出時,據他說我也是昏迷了好幾天不見醒。看來是體質問題。這個身體……”迷糊中猛然清醒,想起自己是靈魂穿越到傻貓兒身上的。想來是每次昏迷的時候,靈魂便與體質有著衝突。按這樣說來,自己豈不是類似西遊記裡的白骨精,附身於他人,若是一遭打,就有靈魂出竅的可能。
想到這,她額頭滑下三條黑線,看來以後要珍惜這。條小命了,她才不要讓自己的靈魂遊蕩在這陌生的古代。
看著白嵐依面色一會兒苦惱,一會兒凝重,儲融。宣也是緊張,“嵐依,怎麼了?還是不舒服麼?我已經派人往臨近的城郡去請大夫了。到時再替你脈象診斷一番,開上幾付方子,好生養好傷。”
“儲融宣,我已經。好了啦。”白嵐依立馬揚起甜笑,撒嬌道。自己每次大病便昏迷不醒的原因應是八九不離十了,她才不要被當作小白鼠般讓人診斷來診斷去,說不定還要灌上大量莫名其妙的藥方子。
儲融宣將信將疑地望著她,墨眸有些許疑惑,“嵐依,你該不是有事瞞著我吧?”
“呃,我才沒有。”白嵐依趕忙反駁道。默默心虛地想道,這儲融宣也太精明瞭吧,立馬便是察覺其中有隱藏的意味。那她更是不能將這“詭異”的原因說出來了,不然到時可能連黃袍道士都要拿著符出現在她面前了。
“沒有?”儲融宣故意拉長聲調地質疑道,“那你為何在幀天山谷時,自己撞出飛集護衛的保護之外?”
原來他是在說這件事啊,白嵐依心中忐忑稍微放下,但立馬又被提起。她抬眸凝視著儲融宣探究的眼神,支吾道:“我……”難道要告訴他,是若香將她推出去的。這個事實連她自己都不願相信。腦海裡充斥著左若香那晚迷茫失措的神情,那麼無助而糾結。
“我自個兒絆倒自己了。”白嵐依決心先瞞下來,自己去尋若香問個清楚,“那晚被那假鏢師的口氣著實嚇了一跳,本來想是後退躲起來,卻裙襬礙事倒是摔了出去。我也不想的。”最後還用著顫音的嬌弱腔調,來博取儲融宣這精明人士的同情。
儲融宣顯然是不太相信,冷凝著唇線表示他對這個回答很有意見。
“對了,那晚口哨聲的主人出現了麼?”白嵐依轉移話題,才不讓他們糾結在那個破綻紕漏的謊話之中。
儲融宣輕點頭,臉色更是不好了。
“沒抓住麼?”白嵐依好奇道,聽著儲融宣方才的話,那個假鏢師應是為這次襲擊事件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那名黑衣人雖是那名假鏢師的同夥,卻行事古怪。”儲融宣劍眉輕蹙,淡淡說道,“在假鏢師拋你下去時後,原本是要那黑衣人接著。我怎麼可能放著你被人再次劫走,她便在與我對峙幾招後,應是明白將你奪走並不可能。就在我們與他們倆對峙時,黑衣人卻是突然割破了那假鏢師的喉嚨,取了他的性命後,逃走了。”
“是那黑衣人殺了假鏢師?”這個訊息真是令人震撼。
“是,”儲融宣眸間冷然,“太子這次尋幫手來劫人,似是不願留下多餘的活口。若說那假鏢師一夥人是螳螂的話,那黑衣人應就是麻雀了。想必是奉了太子的命令,一旦失手,便斬草除根。”
“那黑衣人應該就是太子更加信任的人吧,”白嵐依用手指揉揉太陽穴,自己好像越來越捲入這個危險漩渦之中了,“聽著那假鏢師的口氣,應該是拿人錢財辦事的匪徒。而那黑衣人一直是處在暗處,直到口哨聲接應後才現身,倒是覺得來頭更大,應是直接聽令於太子,而不是為了錢財吧。”
“所以,讓他逃了才更是危險。”儲融宣贊同了她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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