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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隨著馬兒不急不緩,欣賞著熱鬧的盛景與百姓的喜樂。
要說沈讓這段重傷的日子裡,身體四肢不受大腦的支配,連最基本的吞嚥都無法進行,若不是月兒一直不肯放棄,怕是他早已命喪黃泉喝了孟婆湯,成了另一個新生命的開始。
月兒甚至連最臭的汙垢和糞便都不願假手於他人而親自料理,十二萬分的細心周到,這不就是相濡以沫,執子之手的最終境界?
遇到了她,沈讓便覺得自己是這世間最最最幸運,也最最最幸福的男人。
當然,他雖癱瘓,大腦卻依然清醒,她那些說過的話,他自然也是全部聽見。
她告訴他,她與那個男人的故事,告訴他每日朝堂上發生的趣聞,告訴他那個食物鏈王者的心計,還告訴他,如果他好了,她就會離開。
可,他又怎能放手,即便是離開,也要帶上他的。
不知過了多久,街上的叫賣聲小了,孩童們都隨父母回家,小商小販也一一打樣收攤兒,年邁的老夫婦相互攙著臂膀,一步一步往回趕。
夜空中颳起了撩人的秋風。
“夜!”他溫柔的喚著。
“嗯?”她輕輕的應承著。
“咱們回家吧!”
“好!”
她說好,她答應了,那是他們的家。
他又說道,“不要走,或者,一起走!”
她猶豫,片刻後回答,“好!”
時間總是眷顧那些珍惜的人,真愛總是寵溺最真摯的情,就像藍天與白雲,她永遠漂浮在他的懷抱,就像河流與小溪,她總是會流向他的命脈。
這一路,他與她走的太艱辛,不過幸好,他們會有將來,他應該歡悅,可為何眼中已是熒光閃閃。
月兒抓著馬韁,將馬頭扭了方向走在回家的路上,此刻,她心中從未有過的踏實,或許,他們早就應該有個家。
步入小巷,百姓家門口的燈籠有的發出微光,有的已經熄滅,卻不影響他們回家的心情。
然而就在步出小巷口時,一陣猛烈的強風吹過,夾雜著三九嚴寒的刺骨與十八層地獄的冷冽。
月兒頓感不妙,沈讓剛剛清醒,各方面雖已逐漸恢復,卻還正處在體虛不羈中,沒能洞察出周遭的變化是情理之中,可何連她也未能提前發現異常,致使有些人已神不知鬼不覺的隱匿在四周?
難道是那個讓賠燈籠的青年?燈籠裡燃燒的時候釋放了什麼物質,讓人精神麻痺,而她正沉浸在沈讓甦醒的喜悅中,完全沒有注意到。
不過此刻沒時間細想,月兒一鞭抽在馬屁股上,猛然的疼痛讓馬兒自然沒有做好準備,一聲嘶叫,向著巷子外跑去。
沈讓也知道情況不妙,將月兒護在懷中,拉緊披風擋個嚴嚴實實。
馬兒剛剛奔出巷口,‘嗖嗖嗖~’兩個方向同時飛旋而來數枚飛鏢,帶著魔鬼的猙獰,不偏不倚朝著月兒的致命大穴靠近。
月兒猛然將沈讓後頂,自己也趴低了身子,飛鏢從空中交換而過。
月兒轉身將沈讓帶下馬匹,不到一秒的時間,再是數枚飛鏢襲來,‘噗噗噗~’馬身中鏢,馬兒怪叫,抬了前蹄,躺著鮮血,向著小巷奔去。
月兒雖還不知道是什麼人來偷襲,但有一點肯定,這些人是衝著她來的。
就在她分神之時,‘噝噝噝~’數只細小的銀針破風而來。
“小心!”
沈讓驟然躍起將月兒撲倒,一側手臂中了針,銀針扎進了曲池穴,疼痛驟然湧遍全身,但容不得多想,先一步將她護住。
月兒暗叫不好,這愛分神的毛病總改不掉,沈讓大病初癒,本就沒什麼體力,此刻又中了針,若是與敵計較,只怕會情況更糟。
搖晃的樹影閃出幾縷微光,月兒立刻高度警覺。
遠處卻傳來兩個熟悉的聲音,並且越來越清晰。
“蘇呆子,告訴你,你別再纏著我,要不然白五爺我將你打的跟沈讓一般不能自理你信不信?”這是白玉堂。
“東坡不是故意要纏著你,更不是要來找你的妹妹白玉,東坡覺得您是個可交心的朋友,不信咱倆交往一段時間試試,到時你自然會知道東坡的為人。哎呦~”蘇軾輕呼,八成是捱了拳頭。
“告訴你,這一拳是警告,白五爺我從來不打女人,要是你還跟著,五爺我可就來硬的了!”白玉堂威脅。
“誰,誰,誰說我是女人,我是帶把兒的,不信你看看。”蘇軾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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