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1部分,典妾,暖暖,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
聽到她這樣說,蕭青戎便笑了出來。雖然並未說話,卻是低頭把額頭抵在窗上,久久無言,只是這樣靜靜偎著……
時光似水,沒過幾日,便是婚禮前一日,男方催妝、眾女添妝時。李玉娘原本還以為又不用她多做什麼。可一大早,高敏便拉著她一起到了那些繡娘住處。這會兒,這些繡孃的工作早已完成,正在檢驗裝箱,一襲如火似霞的紅衣掛於架上,華美的金紋銀飾奪人眼目。
李玉娘還想再看,卻被高敏拉到桌前,遞給她一把剪刀,“雖然原本不該讓你此刻支剪刀的,可用來回禮佈置新房的剪紙卻要新娘親手剪出。”扭頭看李玉娘一臉懵懂,又知李玉娘不是個手巧的。高敏只得嘆息一聲道:“你只剪一幅就是。剩下的我叫別的人剪便是。”
雖然只剪了一幅雙喜字的剪紙,可對李玉娘來說,卻還是太難了。跟著一個繡娘學了一個時辰才剪出象模象樣的。再看別的人也不知早剪出了多少。不只是喜字,又有並蒂蓮、雙枝花、蓮子成雙、戲水鴛鴦、麒麟送子、牡丹富貴、年年有餘等等,手工精美得讓李玉娘嘖舌。
高敏親手將李玉娘剪出的喜字貼上一隻朱漆飾金的箱子上,吩咐高婆子道:“‘鋪房’時,這幅喜字一定要擺在婚床上。切不可弄錯了,把別人的貼上去。”
高婆子點頭應是,領命自去。這頭高敏還未細驗了餘下第二日帶往男家的嫁妝,便有各府送來的添妝禮。李玉娘聽著婢女一一回稟各家名姓,除了她見過的幾位夫人外,竟有大半她是不認識的。雖是不認識,可光聽這些名姓,卻也知必是京中有名望的豪門世家。自知這些人不過是看在太后賜婚與高敏的情面上,便也不多說什麼。
雖然如此,可是聽到“雍王府”三個字時,她還是有些驚訝。看到那匣中裝著的一副足赤金頭面,又並一副點翠頭面,金的那幅倒也罷了,可那副點翠頭面卻委實算是珍品,不禁遲疑地問道:“夫人與雍王妃莫非竟是舊識?”
高敏一件件相看著,笑道:“從前未出閣時倒是有些交情,只是你知道我自生了旭哥兒後便甚少會客,這龐氏卻是很久未見過了。”
便是高敏不如此說,李玉娘心裡也已經有了成數。張七,想說莫要說了。可看著高敏喜氣洋洋的神情,再細想想她要是拒收不只是打草驚蛇,更是損了對方的面子,便也不再說話。只暗裡使小紅把訊息傳出去,叫蕭青戎注意著點雍王與王相或是高侯府之間是否有什麼接觸。看來,蔡確損了面子後,雍王終於耐不住要自行出面了。
因著明日便是親迎日,這一晚卻是早早睡下。第二日李玉娘還在睡夢中,便聽到外面傳來高敏的聲音,竟是起了個大早趕過來。雖然這時候迎接新娘多半都是在黃昏,可仍然是要一早起身便開始收拾的。
正午已過,坐在梳妝檯前,看著滿屋的奴婢在喜娘的指使下忙前忙後,李玉娘心底五味泛雜,既是感慨又是歡喜,幾欲落淚。那過來為她梳妝的喜娘瞥見,便笑道:“娘子快莫要落淚,這會兒哭了,便不好上妝,再說了,您這會兒哭完了一會上‘花簷子’時可怎麼辦?”
見這喜娘說得風趣,李玉娘忍不住淡淡一笑。回眸看到高敏定定地望著這邊,她不禁心中一動。見那喜娘拿起梳子正要為她梳頭,便喚了一聲,回眸道:“夫人,可願為玉娘梳頭?”
那喜娘聞言,衝口便道:“娘子,這為新人梳頭可是……”抬手止住她繼續說下去,李玉娘只是望著面露驚喜之色的高敏,點了點頭。高敏遲疑了下,上前接過梳子,輕輕落下,一下一下為她梳理著頭髮。口中喃喃念道:“一梳梳到尾,夫妻恩愛白髮齊眉……”低垂的眼角卻有一滴淚滑落。
自鏡中望高敏既喜且憂的神情,李玉娘低聲道:“夫人,既是太后娘娘懿旨,請夫人主事。那今日玉娘便視您如親孃一樣,還請夫人垂愛……”
持著梳子的手一顫,高敏強自壓下心中悽傷。微笑著為李玉娘梳好了頭,待上完妝,李玉娘換上大紅的嫁衣後。便緩步上前,輕輕整理著她肩上的霞帔與裙裾。念道:“勉之、敬之。夙夜無違爾閨門之禮。”
之前做喜娘時李玉娘也曾見過新娘出嫁父母做這樣的教導,此刻也不遲疑,立刻應聲道:“諾。”
高敏微微一笑,退開,卻是被硬拉來的高侯上前不情不願地沉聲道:“敬之戒之。夙夜無違舅姑之命。”
李玉娘依然沉聲應道:“諾。”
外人看來,只道因為李玉娘無父無母,故而這高氏兄妹才遵太后之命充作她的長輩出面照應。又誰知這淡淡幾句應對間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