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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曾醒來。
我一直不曾明白命格天定的深層含義。因此便也不知,自她從混沌流域中跌入我懷裡之時起,那枚命運的羅盤才開始第一輪的轉動。
——
與凰逸的那場殘鬥日漸被抬出平面來。凰遠的死不過是個藉口而已,親手將他那同胞而出的兄弟送到我手上來。如此這般的人,又怎會在意別人的生死。
我高調接管易家在皇都的紡織業之時,他沒有動。而當我並了整城大半布莊之後,皇都裡開始斷斷續續湧入數量不少的絲綢布匹,而且在以緩慢的速度控制著整個皇都的貨源。
看著手中的宣紙在燭火下化為灰燼,不由低笑了一聲。若他只准備了這樣的手段,便著實是小看了我。對木歐道:“告訴福總管,繼續收貨,並與他們籤那三年的契約,至於高價訂錢……照付不誤。”
突然想起今日白天才知曉的事情,喚住已退至門邊的木偶,“半個月之內將主事的地方換去東街錦閣,讓大師兄暫且去茗園。”
待到木歐遠去了,才對暗處的黑影道:“那邊按照原計劃繼續辦,只是告之二師兄,他需得早些回來了。”
暗處的人影很快便悄然離去。
緩步走至窗前,片刻方才離去的身影早已看不清明。不由暗歎,碎零的輕功越發了得了。即便是身處皇宮之中,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依舊悄然無蹤。
推了門走出去,月光鋪了滿地。不遠的宮闈那頭還能聽到些絲竹管樂之聲。隔壁屋裡很安靜,靜到她淺顯的呼吸之聲都能隱隱辨得。
這幾日靠得她這般近,不需要藥物也能剋制住體內狂躁的欲動了。時至今日,我也漸漸能明白命格天定的意思了。無論她逃得多遠,都逃不了與我糾葛纏綿的命運。至於那位叢然國的皇子……我必不會讓他再有機會。
只在門外站了不多時,身後響起了紫漣的聲音。“少主。”
我只繼續背對著,看向不遠處明黃的宮闈,問道:“她睡了?”
“嗯。”
“為何她進錦閣的訊息你未告之與我?”
身後沉默了一陣,才又聽她道:“這並不在我的任務範圍之內。”
心下一片瞭然,這丫頭果然是與她一氣了。二人既誠心相待,我自不必再憂慮她想念親人,這般也好。如此想了,便沒再多言。忽而想易程來,轉身看向身後的人:“易程已被我指派出了城,那日之事以後定然不會再發生。你只肖好生照顧著你姐姐和小炎,暗部的事勿再惦記。”
紫漣退下之後,我又在門前站了一會兒。屋內的呼吸聲一直很平緩沉穩,想是睡的極想的。收回要去推門的手,轉身回了隔壁的屋裡去。
……
第二日,我照舊起了早,去她那邊趕早飯。她雖還是板著臉不甚理睬我,卻也沒多做其他的表示,只低頭自顧著喝甜湯。
我心情甚好,難得開了胃口,食慾也是大增。知她平日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也沒去主動找話茬子,只低頭吃著碗中的米粥。
那日她將話說得那般狠絕,我因憂著凰逸暗地使鬼,才順勢放了她去。擔憂她到時候惱我,落了把柄給她,才沒派遣人暗中看護著,只差了紫漣前去。可嘆她自以為已是脫離了我獨立,卻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真放她走了。
一想到她從未曾逃出過我鼓掌間,不由心情更好。暗自看了兩眼過去,剛瞧她也正看過來。視線對上,便是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更是覺著開懷,險些大笑出聲來。
無奈知她是個臉皮薄的,便也忍住了。只低頭一口喝光了剩下的半碗米粥,將手中的空碗遞了過去。
她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的,瞪著雙目看我:“幹什麼?”
我下巴輕點她手肋邊那小半鍋米粥,道:“吃完了。”
立馬一個白眼飛來,“切!自己沒長手?”
我立即避開前來接碗的宮女之手,站起身來走至她旁邊。給自己又盛了碗米粥之後,卻沒有回到原來的椅子上,只就近在她右手邊坐了下來。
我這廂才剛剛捱了椅子,她便“嚯”一聲站了起來,大聲道:“你幹嘛坐這裡?”
面上無什表情,“幹嘛不坐這裡?”
“你……你……過來吃飯,我沒說啥,還越發得瑟起來了不是?”
“……”不知道說啥。
“喂喂,你倒是放個屁呀。”
“……”這還時常說自己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呢,我還硬是沒看出來。
“你給老孃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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