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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小月注意防寒防暑了。
醒來的時候,我突然有種感覺。也許在另一個世界裡,我依然同她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所發生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分不清蝴蝶與莊周的夢罷了。
輕輕吻了吻易洵,他見我醒了,也沒有說話,只是對著我微笑。
我復親上他的臉頰,抬起左手一聲輕響,定格了這一瞬間。
收拾好行裝,我們繼續前行。這片美麗的花海,這場美麗的夢,我會一直牢記。
陸
我們一路走走停停,來了興致就飛一會,碰見好玩兒的就停下來,差不多也走了十來天。總算感覺樹木稀疏了些,易洵說前面相去不到十里就有村落了。我覺得我穿著那不倫不類的保暖內衣和牛仔褲一定會引起圍觀,還有機率被以擾亂公共秩序罪弄去吃牢飯。雖然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這麼條罪名,不過想來也會有類似的吧,封建社會刑罰向來很重。
我提議讓易洵先去給我找件兒還算‘正常’的衣服。他看了看我的緊身衣,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於是,我便獨自一人抱著小糰子蹲在了這湖水邊。易洵走之前在我身後咕搗了一陣子,這兒弄塊石頭,那兒弄株草的。據說是個什麼什麼陣,讓野獸和人沒法兒靠近我。
亞歷山大瀑布汗,怎麼感覺像孫悟空給唐僧畫的那個圈呢。
這樣枯坐著實在有些無聊,這幾日見多了自然原始的美景,審美疲勞了。撿了些石子兒堆在腳邊,一粒一粒的扔來玩兒。明明是往湖水方向去的,卻會掉落在我一邊的草叢裡;往著草叢扔吧,又聽見‘咚’的一聲掉湖裡了。最開始還有些新奇,可一直研究不出各中玄奧,也覺得沒意思。
想同小糰子來點親密的親子教育,它卻只顧著睡大覺。起初還會在我的戲弄下鄙視我幾眼,可見我越發來勁索性便縮了小腦袋不再理會我。惱得我直戳著它那紅得似血的毛一直叨唸:“就知道睡覺,除了吃就是睡,都沒見你拉一回。你再怎麼出息也該讓我說你只知道吃喝拉撒吧,有你這樣的麼,真不知道給你吃的那些東西都哪去了。”
“居然不理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東西,要不是我把你從那紫乎乎的洞里弄出來,你能有今天麼?”
“還敢鄙視我?有你這樣對待長輩的麼?從小就不學好,不孝順長輩。長大一準兒沒福報。”
我懷疑小糰子已經同易洵一樣,對我的口水毒功生了抗體了。我一直在它耳朵邊兒碎碎念,它都能毛都不動一根兒,牛叉~
東邊的林子裡隱約傳來了馬蹄之聲,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馬踏。不過這類似壓路機的轟轟聲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交通工具吧,這裡又沒大路,馬車自然是來不了的。聽聲音似乎還不止一人,難道是打獵的?
伸長了脖子像要看個究竟,畢竟來這個世界也有些時日了,整天就只能對著那易流氓和這忘恩負義的小糰子,那就是一種考驗。雖然俺看易流氓是不會厭的,可人不總是貪圖新鮮麼。
偶爾藉著水看看自己吧,那又是另一種程度的煎熬。以前看電視裡面那些不食人煙的仙女啊什麼的總愛在水邊臭美,我想說估計是古代的水質比較好,映得比較清楚吧。於是自己也東施了幾回,卻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那水的確是清澈,可實在是太清澈了,一瞧就瞧見了底兒,裡面的石子兒啊樹葉啊小蝦米啊都跟在放大鏡下似的一清二白,可就是瞧不見本姑娘那搔首弄姿的樣子。
好不容易有新人出場,我能不興奮麼,咱還沒見過打獵呢。聽那聲音似乎是朝著這邊來了,更是歡喜的站起身來。
同預料中沒差多少,五六人騎著馬朝著我這邊來了。後面幾人穿著一個樣式的青衣馬褂,頭上戴著同色的帷帽,應該是隨從。當前的那人,呃~咱們先說他騎的那馬吧;那是一匹棗紅色的馬,額頭中心有一塊白色菱形斑紋,四隻蹄子也都是白色的,有踏雲而來的味道。就算是我這種完全不懂馬的人,也能看出是一匹好馬。那我們再說說他身後隨從騎的馬,五匹黑色的,也是百裡挑一的良種。
我實話實說了吧,俺壓根兒就不懂那勞什子馬,一直扯馬也完全是被為首那人給嚇的。其實他長成那樣咱也不能怪他是吧,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可我一直對著易洵那妖孽,總以他的標準來衡量這裡的大眾。他大爺的突然這麼橫出來,實在有點打擊我脆弱的心靈。
怪只怪我對此次出現的新人物期望太高,心想著不指望你能勝過咱家的小易易,但起碼也得持平才算是對得住我吧。
仰天一聲長嘯,老天啊,你這是在懲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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