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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首吻下,溫柔的,馨暖的,細膩的,含著情慾的。

挺身而入的瞬間,酣暢淋漓的疼痛穿刺著神經,那些迷亂的繁雜抽絲剝繭般一絲一縷浮動於眼前,緊握的拳終於釋下,她吸了口冷氣,又是重重咳起,混亂漸平靜,咳出了滿臉冷淚。她知道,她要的便是這個,刻骨銘心的痛!

目光遊離間,他吻住她胸前的美好,與她一併寂顫。

燭火搖曳,床幃翻卷,她在抖,他亦在顫,任誰也不吭一聲。他的胸膛很暖,心跳很穩,目光如水,床第之間顛鸞倒鳳,是他試圖一次次深入,探索著她內心的惶恐和不安,撫慰著她最深處的悸動。

眸碎了,凝聚的淚碎了,她感覺到自己全碎了,碎得一塌糊塗。滿目紅緞金綢碎裂前,她淺淺闔目,倚向他胸前:“傻瓜,兩杯都不是毒酒……”

淚,不知不覺中落下,一觸而散。

愣愣著停駐,再不忍動一分,伸手觸到那絲淚痕,他眼中是深深的靜默。

她聽見他的聲音,不是暗啞,卻是乾淨如水,淡比月澤,無比清晰著。

他說,“莫怕。”

又一聲莫怕,卻與那一夜的暗啞不同,這二字不是說給她的身體,是心。

又一聲莫怕,黑暗中,她唯幢得,死死擁緊。

第十一章 坦對

梅染飛雪,白是剔透,丹亦如血。

室內香糜如煙,翻動了不知幾刻的幃帳終於靜下,二人在攻城掠地的侵龔後輕擁淺眠。

延陵易醒轉時,尹文衍澤睡得尚沉,她坐起了半身,裹著軟衾遮住一絲不掛。不是羞澀,亦沒有臉紅,只仍未習慣於此刻的狼狽。或者,而後只會有越來越多粹不及防喪失理智的尷尬。就像這一次…是她挑起來的罷。處死延陵忠後,她心頭便有如壓上千斤重石,無以負重,便痛入裡髓。她答應過延陵善,無論是誰,都不會再奪人性命。暗室中那兩杯酒亦不是毒酒。她有心將她送走,予她最後一條生路。

可那丫頭…不服輸又執拗剛硬的性子與自己如初一轍。

目光淺淺移下,尹文衍澤睡顏極安寧,唇角勾笑,不張揚,卻有一種圓滿的味道。夏宮時為了護全他的性命,夜夜共眠,然睡在他臂彎中卻是另一番感覺,彼時溫暖中夾雜著安心,他常以單個姿勢不動,連翻身不敢,晨起時一隻胳膊往往酸僵麻木。如今,他依是不常翻身,也會用臂彎護住她,於她卻又是另一般感應,除了安心,隱隱的甜蜜與圓滿充斥在胸口,眸中毫無來由湧溢的溫暖,讓她尋到了久違的安寧。

冰涼的指尖滑過他細膩的頸膚,這麼一刻的圓滿,是要她暫以忘記所有的痛苦憋悶。記憶雖不是處處美好,但她願意銘記這半刻的安寧,爾後即便要面對前所未有的艱難和生離死別,以此刻為憶便足矣。

她會記住這個眠在自己身側淺淺而眠的男人再不忘,記住他胸膛的溫度,記住他鼻息的輕淺,連著他唇邊寧靜的笑一併刻在記憶深處。這記憶會隨著她去死,一生一世伴著她。

“看得我都要臉紅了。”平臥的人長睫輕抬,慵懶目光掃著她略顯凌亂的容顏,他喜 歡'炫。書。網'她隨意散漫的樣子。較以權掌州疆的晏平帝,傾大郢之勢的延陵王,他更希望她只是平凡的妻,而後再是自己孩子的母親。如此平凡而真實,卻是遙遠的奢望,可望不可及。

她這才錯開目光,收了手,彆扭的找著藉口:“我在想…”

他笑著起身,將她擁入懷中,長臂繞在她胸前,修長的指一勾她鼻尖:“你在想…這一刻極美滿。”她實在不需要用藉口掩飾,她眼中的每一絲色澤,他看得比她自己都透徹。

由身後人洞穿心懷,實要她難堪,微以掙扎,仍是勉強道:“我在想…王爺的貴體,可有其他女人碰過?!”故意憋出要他難看的話,自己面上尷尬的訕色褪了半。

他吻過她香肩低低一笑,習慣性把玩起腰間軟發:“噢?這 麼 快‘炫’‘書’‘網’也學起捻酸吃酷了?心底是有什麼人選了?”

他尹文衍澤因著不舉品行端正多年,她是也清楚,不過是隨口一句推辭,反倒由他將了一軍,將爛柿子砸了回來。她不答,便擺明是沒事找事,只得硬著頭皮憋出一笑:“那牟傾卿…也沒有嗎?”記憶回潮多時,於他之前,卻是一字不言。有尷尬,也有那麼一絲不確定。他說過,牟傾卿,是不能擁有的女人。

尹文衍澤故作愣下,懶懶擁著她,不經意道:“我說了…你能不吃酷?”

延陵易狐疑目光微側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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