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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道:“我不是婉如……”
“是,你就是婉如!”他猛地大吼一聲,那聲音差點要將我震聾,他說:“你右耳後面的傷疤怎麼來的?你忘了嗎?你跟商若璃自己要去江南玩遇到山賊了,你都忘了嗎!”
我怎麼會忘呢?遇到山賊了,本來可以跑掉的我因為手無寸鐵的商若璃而不得不留在那裡,差點就被山賊們抓去做了壓寨夫人,若不是珛哥哥,若不是他及時趕到,我們怎麼可能全身而退?我怎麼可能只有耳朵後受傷?
那個傷疤長而醜陋,也幸好頭髮長遮住了。還記得當初因為那個傷疤,死活不肯出門,而那個傷疤成了我是姬婉如的證據!
而不知何時,他也看見了那個傷疤……
繼續撒謊我做不到,只能任由他抱著,任由他埋首在我的頸窩處低喃:“一看到那個傷疤,我就知道了,婉如,為什麼你不認我?為什麼你要嫁給別的男人,你為什麼還要我保住你的孩子,為什麼,你那麼殘忍?”
心狠狠地揪起,原以為可以永遠避開這樣一幕的,可沒想到,這一幕,這樣無已意識的低喃才更能體現這其中的無奈,以及我的自私殘忍!
他的身子漸漸軟了,氣息趨於平緩,我鬆了口氣,他應該是睡著了吧?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他躺倒在床上,然而,他的手怎麼也不肯鬆開我,即便是在醉夢中,他的眉頭依舊蹙的很緊。
珛哥哥,其實你也知道,我們是回不去了的,對嗎?
既如此,為何不放手讓大家都好過一點呢?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再也揮之不去了,我承認我是自私,可我還能怎麼樣?一女不侍二夫,我怎麼可能還是當年那個滿心滿眼裡都是皇甫珛的姬婉如呢?
內心一片淒涼冰冷,我該怎麼做呢?
他幽幽醒轉過來的時候,我伸手拿過手邊的醒酒湯遞給他,趁勢從他的禁錮中抽走我另一隻手,果然麻痛不已。
接過他一飲而盡後的碗,放回原處,一點也不避忌地正視著他,清晰地吐出幾個字來:“你放我離開吧。”
他的面色遽變,一種叫做盛怒的情緒立即填充了本來還有些迷茫的眼神,他死死地盯著我,一聲冷笑後,開口道:“休想!”
再也想過他不會答應,我只是擰了擰眉,往後退了些,道:“我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身,肚子裡還有別人的孩子,你這樣執著又是何苦?”
這樣的自貶不過是要讓他看清並且放手,心裡並沒有多做思索,然而這句話卻極大的傷害了他,他怒吼出聲:“不許你這樣說自己!”
可能是意識到他的聲音太大,可能是我的臉色倏地變白了,他的面色稍稍緩了緩,扶住我的雙肩,道:“無論怎樣,只要你肯留在我身邊,我可以對你的孩子視若己出,我可以不在乎過去兩年的任何事情,這些,我早就想好了,你放心……”
“可是我在乎!”我不能讓他再說下去,那樣,本就極力壓下去的愧疚只會再度出來作祟,我隱隱地咬了咬牙,道:“我不可能讓我的孩子喊別人做父親,不可以。”
你說我們可以在一起,但是我該以什麼身份?皇甫逍怎麼可能會相信會放手?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想不願意帶著孩子離開他,我一直以來,都不曾放棄過和皇甫逍白頭偕老的期盼!
看著他充血的雙眸,我忍下心中的不忍,繼續道:“你這樣關著我,我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跟著你?我的丈夫是皇甫逍,他才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只有跟他在一起,我才會幸福,你明白麼?你強留我在你身邊,不過是要三個人都痛苦,值得麼?”
早已顧不得我的話帶給他的傷害有多大了,既然決定開口,既然決定再談一次,我就必須將所有的話都說出來。那次的談判的最後,我聲嘶力竭,卻只換來他拂袖而走,那樣太不理智了!
驀地,他竟揚唇輕笑,一手箍住我的下巴,譏誚道:“那你的丈夫,你的皇甫逍,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來找你?如果我說,我允了他江山,他就再也不管你的死活了,你會不會難受?為什麼你的琴音裡面都沒有一點後悔,為什麼裡面全是思念,為什麼?”
因為我從不後悔做出的決定,我相信他的用情,就跟相信自己絕不會背叛他一樣。如果他不要我了——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不是難受兩個字可以說清的。因一次背叛,我捨棄了和你十六年積累起來的感情,而如今全身心的交付與他,如果仍舊是背叛,我真的不敢想象會怎樣。但是,一種不知從何來的自信,我相信他不會答應,即使你允了他江山,他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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