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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僵,低低啜泣起來。
鳳翔一時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擦拭著她的淚:“婉兒,不要哭。。。。。。小心動了胎氣。。。。。。”
適時,香蘭領著御醫前來請脈。
問安後,林太醫替江書婉仔細號脈,探了半響才喜道:“恭喜皇上,婉妃娘娘胎像平和,已無大礙。只需靜養,再開幾幅湯藥調理便是。只是,昏迷五日終究是動了根基,娘娘切記多愁善感,心緒大起大伏,會影響了胎氣。”
鳳翔一臂環住江書婉,突然問道:“林愛卿,目前按脈象看,能瞧出男女麼?”
林太醫一愣,想了一想,旋即道:“皇上,目前娘娘有孕未滿四月,難以辨認。需滿五月方能診辯,不過以脈象斷男女,終究是不準的。”他輕輕試了試額頭的汗珠。其實以婉妃的脈象來看,強勁平和,續延綿長,有七八成是個男胎。不過男胎女胎這種事,太醫院是諱莫如深的,若說了是男胎,怕引太多人注目;若說是女胎又不知皇上是何意。所以通常是說斷不出來。如今婉妃有孕未滿四月,皇上便問這種事,也不知是何意。
鳳翔面色有瞬間的凝滯,他揮一揮手示意林太醫退下,輕揉著她的背心,緩緩道:“婉兒,如今你有了我的孩子,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你出宮的。這裡是玉照宮,我已經下旨封你為婉妃,待你身子好了便行正式冊禮。”
“皇上,他現在怎麼樣了。。。。。。能不能。。。。。。”鳳翔的話,江書婉恍若未聞,心中始終惴惴不安,明知不合適,明知問了他會生氣,可她仍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鳳翔眸色一沉,伸手以二指輕輕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直欲探到她眼眸深處。他的手指薄而修長,觸在她下顎的肌膚上有森森的涼意,“婉兒,你別忘了,我是皇帝!”
她的呼吸由平緩漸漸急促,又由急促漸漸平緩,晶潤的水眸終成絕望的寧靜,垂首道:“我明白了。”她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皇帝,有自己的決斷,是斷斷不會受他人影響的。如果她再替黑闕求情,只會益發害了他。她必須冷靜下來,等待機會。
身子一軟,她斜斜依向了床榻,緩緩道:“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宮內靜極了,紫銅鶴頂蟠枝燭臺上,蠟燭燃得正旺,化下的滴滴燭蠟,似紅淚一般,靜靜滴垂落無聲。
鳳翔注視她片刻,只見她斂瞭如羽雙睫,只靜靜養神,一時也不知說什麼才好。片刻後,他才尷尬地吩咐香蘭道,“讓御膳房備一些清淡可口的粥菜來。”
香蘭笑著答,“回皇上的話,方才奴婢已是去傳了,只怕等下便會送來。皇上要不一同用些,奴婢再去備一副碗筷。”
鳳翔轉眸,瞧一眼江書婉的無動於衷,緩緩立起身,擺手道:“不必了,朕還有要事。”他輕輕按一按江書婉瘦削的肩,吸氣道:“我明日再來看你。”
衣袍帶風,他似是走得很急,耀目的明黃色瞬間便消失在大殿的盡頭。
回到御書房中,鳳翔獨自倚在長窗下沉思。
天上,月兒晶瑩如玉盤一般,照的窗下簷間如清水一般,很是通明。
他的思緒依然停留在方才的玉照宮中,漸漸紛繁雜亂無續,不由深深蹙眉。
國相左兼已是等候多時,見皇上憂思重重,一直不便出聲打擾。過得半響,終忍不住上前,拱手小心翼翼地喚道:“皇上?”
鳳翔似自雲間驟熱回神,轉眸望向信眉發張的左兼,深深吸一口氣道:“左愛卿,有事請奏。”這國相左兼,年過五十,乃是朝中要臣。雖為人耿直,忠心耿耿,可過於耿直有時也教人十分頭疼。
左兼拱手上奏道:“皇上新冊婉妃,聽聞是東宸國東都守城江遠道之女,冊為妃是否位份過高了?臣以為,即便是有意拉攏民心,也應當在四品以下。”
“她懷有龍嗣,封妃是遲早的事。”鳳翔負手而立,目光定定落在窗臺之上一盆鮮翠的文竹之上,漸漸失神。
左兼似是正等著這句話,他倏地“撲通”一聲跪倒於地,請求道:“皇上,選秀之事已經擱置很久,皇上卻一拖再拖,舊貴族那邊實在是無法交代。皇上,眼下形勢,左賢王與靖國公之女聯姻失敗,格雅枉死,屍骨全無,此事也不知將來會有何後患。若是他日洛庭威起了反心,聯合一眾舊貴族,對朝庭將是致命的威脅。”他深深俯首,又是一拜道,“皇上,左賢王為人素來獨斷專行,不聽人勸。可皇上您是斷斷不能再任性了,一切要以朝綱大局為重啊。”
鳳翔緩緩,緩緩地嘆一口氣。輕而無聲地苦笑了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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