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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動心了?這可大大的不妙。
我輕咳一聲:“青竹,你回來了?”
青竹回過神來,趕緊上前遞上畫筆說道:“爺,畫筆帶來了。”
我哪裡還有心思作畫,對青竹說:“把畫具收了了罷,我今天沒興致作畫了。”青竹答應一聲,便上前收拾紙筆畫具。
羅恆瞥了一眼我那幅快完成的遊湖圖,湖中一隻小船,立著一雙璧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要捲起那幅畫。羅恆卻說:“墨汁尚未乾透,文亭把畫卷起,好好的一雙璧人豈不是要汙了?”話中帶刺。
這時淮安已經幫青竹收拾好畫具,淮安把東西全抱著懷裡。青竹聽見我們說話,趕緊過來接過畫說:“我就這樣拿著吧,回去晾晾就幹了。”
我剛開始時還有些不好意思,被他這樣一激,反而坦然了,心想我就是畫的我與王保山遊湖的情景,你又奈我何。其實人是遠景,哪裡看得出那是誰與誰。
四人沉默走了一陣,我想到底是人家給我解了圍,我是該表示表示謝意的。於是側頭對他說:“幸好你來……”
恰恰這時羅恆也對我說:“文亭可否……”
大家又同時停住,等對方說下去。我說:“子建兄請講。”
“文亭先講吧。”
我也懶得和他客氣,不過是幾句客套說話,於是就說:“我是多謝子建兄及時替我解了圍,否則不知被那幾個登徒子糾纏到幾時。”
羅恆微微笑道:“那你怎麼謝我?”
看吧,就知道這廝要得寸進尺。
我問道:“子建想要什麼謝儀?”總不信你敢要我以身相許。
“文亭可否贈與一幅自畫像?”
呃,呃,我若送自畫像給他,這曖昧與以身相許也差不多了。我臉色一沉,說道:“我只曉畫花鳥,不曉畫人像。”
“哦……那是我要求過分了,那麼這幅遊湖圖,完成之後可否送與我?”
這,這個我本來是打算送給王保山的呀。我支吾說道:“這個,這個,不如,不如我日後替子建作幅牡丹圖?或者蒼松圖?”
“既然文亭勉強,那就算了。”
我有些過意不去,一咬牙道:“那好吧,待我回去潤完色裝裱好,便使人送到子建兄那裡去。”反正這幅因為被任臺攪和,畫得也不好,我下次再畫一幅好的給王保山罷了。
因為這次羅恆對我算是有恩,我也不好總是對他黑著臉,所以這幾天來,我們相處得算是和平愉快。
一日吃過午飯,正想上床困一下午覺,看見青竹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說:“羅公子被人打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封面了,好開心 O(∩_∩)O~~
祝‘毀人的封面鋪子’生意興隆!
第十四章
我嚇了一跳,怎麼回事,他去跟人挑逗是非嗎?但是有淮安在,別人怎麼打得了他?
青竹又說:“淮安不在,是趙公子看見扶他回來的。”
我急忙跑到羅恆房裡一看,只見他頭上已經包紮好,眼角有些青腫,趙順青正在和他包紮右手。
我問道:“子建兄,怎麼回事?”
羅恆說道:“我今天出去逛街,回來時想快些,就抄近道走了后街,結果離松山書院還有兩個街口,忽然跳出一夥人來,不由分說拿棍棒就往我身上招呼,嘴裡還說:‘叫你多管閒事’。我看勢頭不對,趕緊跑,但是他們人多,終是捱了幾棍,幸得順青和幾個同窗路過,才嚇跑了他們。”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羅恆沉吟不語,我知他定是和我一樣懷疑是任臺他們乾的。
“豈有此理,我去找他們理論!”
“文亭慢著,你一人前去,定然吃虧。等淮安回來,我自會叫他查探清楚,若然查出是誰做的,定然不會輕饒他!”
我倒是信他,羅三公子怎麼肯就這樣被人欺負了去。
這時趙順青已經和羅恆包紮完,說道:“子建你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
羅恆向他道了謝,趙順青向我一拱手,就出門去了。不知為什麼,我覺得他臨走時看我的那一眼,神情頗為怪異。
我對羅恆說:“真是對不起,還連累你捱打。”
“沒事,我自會叫淮安報仇。只是文亭近日也要小心任臺那廝,萬萬不可自己前去理論。”
我點點頭,然後說道:“你休息一下吧,淮安不在,有要幫忙的,儘管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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