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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紅色的馬車上,只見那馬車徐徐停穩,馬車外一個身著墨色衣服的宮奴趕緊上前將車簾掀了起來……
蕭予綾的眼睛裡頓時充滿了氤氳熱氣,那個從馬車中走出來,頭頂卷梁冠,身穿褐色大袍,腰佩碧玉,灼灼其華的丈夫,正是她想念不已的周炳。
周炳站在馬車上,似是感覺到了她的視線,不由停下了腳步站直身體望過來,剛好便對*一雙熱淚盈盈的眼眸。
此時大雪紛飛,蕭予綾和周炳間隔了起碼有三十步的距離,這樣的天氣、這樣的距離,即便是看一座宮殿,也該是朦朦朧朧的影像,無法看得真切才對。
但是,這一刻,蕭予綾能感覺到周炳歡喜的心情,甚至能看清楚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她堅信,他同樣能夠看見她,思及此,她咧開嘴角,露出一口皓潔的貝齒,對著他綻放出最炫目的微笑。天地之中彷彿瞬間變得無聲,就連那漫天飛揚的雪花也瞬間靜止了般。
幾乎是同時,她看見周炳的眼角也掛上了笑容,輕輕張嘴,無聲的喚了‘阿綾’二字。
她的心緊緊被揪住,再次想起他進京前說的話,他那時喚她阿綾,還說這是第一次喚她的名字,大概也是最後一次了。
幸好,蒼天雖然對她們一向殘忍,卻在這件事情上面善待了她們,令她們可以再相見,令他可以再喚一次她的名字。
周炳似乎想到了什麼,面上的表情並沒有過多的變化,若無其事的扭開頭不再看她,由一旁的小太監攙扶著小心下了馬車。
她們之間的互動實在是太短暫,短得在旁人看來不過是平陽縣子站在馬車上直了一*體,掃視王府前的眾人一週而已。
蕭予綾卻是心滿意足,小心翼翼的垂下頭,不讓旁人發現她的激動。
周炳下了馬車後,緩緩走到眾人面前站定,從身後太監的手中雙手接過一物,朗聲道:“陛下口諭!”
話落,周天行忙帶著眾人恭敬跪下。
“定安郡王周天行,乃是當朝弘股之臣,又與朕兄弟情深,在此辭舊迎新之際,朕親筆御賜一‘順’字,表彰其辛勞,望其領會朕之心意,欽此!”
“臣,謝陛下隆恩。”
周天行說著,便站了起來,雙手將周炳手裡的東西接過去,開啟向眾人展示。那是一副絲絹製成,以丹砂為底色,上繪金雲龍紋,寫著一個金色順字的狂狷書法。
眾人一看便知,成帝倒也有自知之明,說是御筆親賜,卻還是找了他人代筆。
周天行將御賜的順字交予身後的下人,方才看向周炳,笑道:“縣子辛苦,請入內休息。”
“郡王客氣了,臣奉陛下旨意而來,稍後還要回宮復旨,就不耽誤了。”周炳說著,便轉身告辭,期間沒有多看蕭予綾一眼。
蕭予綾跟隨眾人俯首恭送他,聽著吱嘎遠去的馬車聲響,生出悵然和無奈的感覺。相隔千里、幾年未見的故人,見了面不過是匆匆一眼,而後又如同銀河兩岸的星宿,天各一方,再見面不知道是何時。
第四十九章 寧負如來不負卿(十)
周天行雙手捧著成帝的賜字,帶領王府眾人走了進去,欲到前廳將它高高懸掛起來,向世人展現成帝的厚愛,及他對成帝的尊敬。
蕭予綾卻站在原地不動,任憑人流從她兩旁經過,最後大家皆散去,獨留下秀荷陪著她。
她怔怔的看著茫茫雪地,那上面的車輪、馬蹄和腳步的印記被雪花一片一片、一層一層重新加以遮蓋,漸漸淡了下去。就好似到塵世間來了又走的人一般,其實都不會永久存在,總有一天會被大家所遺忘,誰也不能留下。即便有存在過的痕跡,也總會被其他東西所掩蓋。
想到這裡,蕭予綾的心空空一片,眼睜睜看著自己在乎的人一個個遠去,她發慌,想要伸手抓住,可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無力,只能看著,除了看著什麼都不能做。
“王妃,王妃……王妃!”
待聽到一旁的秀荷詢連聲喚她,她方才回神,思及剛才竟然對著雪地惆悵,不禁自嘲一笑,難道是因為有了身孕,所以忽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見她自顧自的搖頭,一旁的秀荷又道:“王妃,你看大家早已回去,不如我們也回去吧。現下天寒,王妃在這裡站了快半個時辰了,小心凍壞了身體。”
聞言,蕭予綾後知後覺的發現雙腳已經凍得發疼,好似生了根一般,抬起來十分吃力;而雙手木木然,僵硬得如同冰塊,全然沒有了知覺。
秀荷發現了她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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