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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話語低喃,讓我拿不準主意他到底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詢於我。而且那語調,到底是稱讚,還是質疑?都怪玉清池太大,流水太響,減弱了我的聽力;也怪那池水太溫潤,花香太濃郁,影響了我的判斷力。
其實,究竟為甚麼,又有甚麼好值得探究的呢,我是在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皇上您又何嘗不是,大家都是身在職場身不由己之人,同病相憐,何苦甚麼都要弄一個明白……我想著想著,幽幽嘆了口氣。
皇上以詢問的眼神,向我看來,我連忙俯首,以口含住他的龍根,以掩飾我的情緒。皇上又'炫'舒'書'服'網'地“嗯”了一聲,頭靠在鑲於池壁上的瑪瑙枕上,閉上了眼睛。
我口含著龍根,一下又一下,不斷吞吐,同時舌不停歇,上下撩撥,又間或以手輔助之。技巧的嫻熟高超,非是我自負,沒過多久皇上便忍耐不住,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摟上臺階,又分開我的雙腿,讓我與他胸貼著胸坐著,而那傲立的龍根,自然順勢進到了幽徑之中,上下探尋。
“皇上……嗯……這招高明……不知是向何人學來?臣妾彷彿並未教過皇上……”我被皇上牢牢固定住,無法扭動腰身,只能長一聲短一聲地呻吟著。
“梓童當真不知是誰人所教?”皇上聽見我這話,原本因水霧蒸騰而顯得有些迷濛的眼睛,竟驟然清明起來,甚至帶上了一絲厲色,他靠近我的耳畔,一字一句地道:“朕大婚前有‘牛才人’和‘馬才人’那兩位好老師,學會的姿勢自然不少,梓童要不要朕一一為你演示一遍?”
皇上將“才人”兩字咬得極重,似是磨著牙齒的講出來的,直嚇得我冷汗直冒,內心砰砰直跳,暗忖,難道我心裡的那點小九九,竟是一點兒也沒瞞過他的眼睛?
皇上此時的臉色如何,我不敢抬頭去看,只能感受到他在我耳邊的呼吸,撩動幾絲尚未浸溼的頭髮,拂得耳垂酥麻作癢,這酥麻,直傳到心裡去,就變作了膽戰心驚,生怕一個服侍不周,便要惹得龍顏大怒,伴君如伴虎,這話果然不錯。
隱怒的上級,在身下行著人倫之事,忐忑不安的下屬,在他身上曲意承歡,這副看似風光旖旎的畫面,仔細想來,卻是詭異得很,難怪有人說,後/宮是天底下最不能以常理推斷的地方呢。
我生怕皇上再提起牛才人和馬才人之事,於是刻意將腰肢放得更軟,讓口中的呻吟聲更大,一雙昨日才磨過死皮、白白嫩嫩的腳,更是繞到了皇上腰後去,不住地輕輕磨蹭著。
然而皇上並沒有因此就放過我,而是繼續俯在我耳邊,問道:“梓童真不知該如何做?你不是一向最懂得迎奉朕的麼?”
上司,BOSS,我是想迎奉你,可你總也得讓我知道你想要甚麼罷?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叫我如何作答?我迷茫地望向皇上。
皇上的臉,距離我很近,我甚至能看到他眼中閃閃的亮光,而那亮光,以我的判斷,絕非愉悅之色。我的心,嗖地就提了起來。
我沒有判斷錯,皇上的確不太愉悅,而他接下來的反應,更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居然,居然將我推下身去,站了起來。
嘭的一聲,我跌落在池水中,又迅速地下沉,摔到池底,雕著鳳凰回首的漢白玉,硌得我渾身疼痛難忍。
然而皇上並未因此生起憐憫之心,反而怒視池中狼狽的我,忿忿地道:“先前,你為了逃避太后和太妃的責罰,竟不惜以裝病來拒絕朕的恩寵,朕忍;而今你為了專寵,又讓朕無牌可翻,朕還是忍。可你不該為了某些私利,就置朕的意願於不顧,你別忘了,朕才是你的夫君,朕才是你的天!”
這話,前頭的半截,我懂,我早就知道,裝病的那點兒小伎倆,瞞不過他去,不過這倒也沒甚麼。至於撤牌子專寵,那是被人暗中射了一箭,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我也認了。可後頭那半截話,實在隱晦的很,我琢磨了半晌,也沒能明白是甚麼意思。我簡氏,到底做了甚麼忤逆聖上旨意的事了?
“臣妾愚鈍,請皇上明示。”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只有不恥下問了,我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和內心的屈辱,從池中冒出一個頭,出聲問道。
“你愚鈍?那合宮上下,再找不出一個聰敏人了。”皇上的臉色,愈發地難看了。
這話……還真是抬舉我了,多謝皇上誇獎。
我不敢再看皇上那黑似鍋底的臉,噗通一聲,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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