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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等到終於勝利會師時,俺的小黑已被壓抑得快沒有馬性。多年以後問起轉戰南北足跡涉足我們所有據點的阿木他最難忘的路程時,阿木文鄒鄒地來了一句:老牛與小黑同行時。
給阿木扔到一個角上的院子裡讓他養鴿子,告誡他沒有背熟院裡的陣法圖時最好不要單獨外出。又警告那幫小猴子不要玩小鳥,小薇扯扯我的袖:“少爺,不玩能看麼?”我得意洋洋假模假式地說:“如果你們木大哥同意我沒意見。”然後故意提高了聲線說:“不是說了不許叫少爺叫老大的麼?”小猴子們統一立正:“是,老大。”阿木摸摸頭,老大?我說木大哥就算了,他叫我老大我有點不好意思。
後來的日子胖子盯著弄月樓,洪姐看著花月樓,阮爍帶著一幫猴子操練加釀酒,阿木訓養鴿子,閒了就跟著阮爍去練功,我一直叮囑阿木,不要跟著胖子喝酒,酒不是好東西。沒想到事與願違,物以類聚,我們家的人無論男女均好酒。而阿木後來還抱怨我說聽了我的話錯過了好些無酒的日子,恩,不出大家所料,阿木由最早的結巴變成了後來的話嘮。
我又開始了我的黃金路線,按著定好的路線結我的蜘蛛網。在老頭歸來時我又起了兩座樓:弦月樓,風月樓。而且越來越順手,越來越有心得,二十一世紀的流行歌曲借我的手流傳的越來越廣。
終於,老頭,那個死老頭,糟老頭,混蛋老頭回來了。馬車一停下我就飛了過去,不顧身法是否駭人。老頭倒好,這個死老頭,老生常談,扔給我一句話,八個字:喜怒哀樂,“太”形於色。腦子裡不扁他個百八十遍對不起我自己。
…三十三
老驢沒有跟著回來,老頭說老驢當年就是從玉泉山帶出來的,這回葬在玉泉關也算是迴歸故土了。想起老驢當年第一次駕我的小凱時的欣喜樣,心裡酸酸的。
老驢沒帶回來老頭卻帶回來一批人,這話好像有點不地道。六十名少年,身手都不錯,是老頭從甘泉關帶來的,名字老頭都排好了,我嘿嘿笑著說就等別胸牌了,我這胸牌就等於軍銜。
趕緊給新來的兄弟安排住處,讓大家都歇下,巴巴得拉了老頭去看鴿子,給老頭講了我的設想,鴿子傳書,老頭終於輕吐檀口誇了我一句:不錯!此話一出,簡直石破天驚,我不是驚喜若狂,我是悲憤莫名啊。就算是這想法不是我想出來的,可是在這年頭,這也算是劃時代的進步啊,僅僅兩個字:不錯?我咬得牙根都要碎了,老頭卻舉重若輕,飄然若仙狀去看望那堆臭烘烘的鳥。
見到阿木,老頭跟阿木聊了兩句,要阿木晚上去找老頭。轉過身便找阮爍,探察了一番,還把了阮源的脈,我湊過去也伸出手:“師傅也察察我吧。”老頭啞然一笑,“對你,我不用察,心裡有數。”那幫小猴子也集齊了,老頭看了後點頭暗許,然後攜了胖子便要煮酒論英雄。
我心裡這個火啊,都注意到了偏偏把我給忘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呢,雙手叉腰一跺腳:“死老頭子你給我站住!”眾人愕然,看我的眼神像看著天外來客,只有老頭不理我,依然大搖大擺往前搖,沒辦法飛了過去,死死巴住老頭的胳膊:“老頭你就不想我?回來也不搭理我,嗚嗚。”越說越委屈,順著就哭了出來。
老頭站住了,眼裡滿是笑意,“怎麼越來越像小孩子了呢?”
其實我也不清楚,我這人好象對著越是親近的人越容易露出本性,在外面與不熟的人我倒是能風度翩翩談笑風生。老頭這半年多不在,我心裡總是覺得空落落的。現在想起來這些年好象把老頭當成了救命稻草般緊抓著不放,有他在身邊天塌下來都不怕。
抓了他的衣袖,不管不顧,眼淚鼻涕全摁了上去,老頭笑著搖搖頭。回頭看到大家仍是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我,我赫然紅了臉。一轉眼對上了一雙笑得無可奈何的眼,是阮爍。我惡狠狠地翻個白眼,他竟然哈哈笑出聲來。
老頭牽了我的手,我美得就差蹦蹦跳跳的。
這次老頭帶回來好多書,說是給大家讀。我問他大哥還好嗎,老頭說送到林將軍處他就走了,我原來囑咐大哥軍隊不安全來找我的話這個呆子沒放在心上,一心想建功立業。我心裡琢磨著,如果到時真有不測是使個美人計呢還是強行擄人呢。說起美人計來,我挺看好阿木跟小薇的,小薇常常跑了去看鴿子,對著阿木問東問西的,他倆關係相當鐵。阿木功夫稍差點,小薇算是這幫猴子裡功夫頂尖的了,人也穩妥,出門辦事我總愛讓他倆一起行動。對於胖子跟秦姐,進展緩慢啊。
本來想老頭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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