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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我確認:“恆兒,你想讓文家的孩子重新成為你的正妻,是嗎?”
我點頭。
我的天馬行空的想法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屋內鴉雀無聲。母上絕對是最吃驚的,她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在王爺就要回來的當口提出這樣的想法。蒼天在上,我也不知道。更奇妙的是,當時的我居然還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現在看來,這說不定是月下老人的惡作劇吧。
母上隱晦地向我點出文晴湖是犯官之後的身份,幸好我之前已經從佳顏聽說了,才得以理解母上的意思,她怕得罪當今天子。接著,她又跟我說這事傳出去了,名聲會不好聽。在妻子的孃家犯事,失去家人、孤身無助的時候落井下石將之休掉難道很名譽嗎?我當時這樣反問道。母上無言以對,以至於沒有追問我怎麼得知文晴湖當時的狀況。
最後母上說,可以是可以,只是不能大肆操辦,只能悄悄娶了。我不太樂意,可母上又說,這事還得問過王爺的意思,畢竟這不是納妾,而是迎娶正妻,是家裡的大事,不能輕慢。我有點洩氣了,問道:“那父王會同意嗎?”
母上沉吟半晌道:“應該不會同意吧。”
我當時開始想打退堂鼓了,可是這話都說給這麼多人聽了,說要收回來也太丟臉了。況且,萬一今天這事傳到文晴湖的耳邊,可能會傷了她的心。宗旭恆已經傷透了她的身心,我總不能再雪上加霜,又往她的尊嚴和心靈上撕開新的傷口吧。
“那麼,我親自和父王說好了。”
母上擔心地看著我,那表情就像在說,你能行嗎?
“還有,這事暫時別跟晴湖和書金屏說。在父王回來前,要是她們知道了……”我環顧四周,不懷好意地哼哼笑了幾聲。
雖然王府的人可能都曉得我好欺負的本質,可在一邊的母上可不是活菩薩,於是她們都低下了頭,大氣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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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我問文晴湖父王是什麼來頭,她便一五一十為我詳細解釋起來。
“旭恆的父親是藩王,是三個僅有的可以世代承襲的藩王之一,封號是冀颺王。藩王可以獨立治理封地,掌握軍、民、財政大權,除了每年都要上繳固定的稅金,任命三品以上的官員需要朝廷許可外,幾乎不受任何限制。簡單明白點說的話,藩王相當於土皇帝。”
原來是藩王!我想起了以前看過的清宮戲,吳三桂呀尚可喜呀不都是藩王麼,心下不由暗自咋舌,接下來又聽到冀颺王已經傳承了三代,更是詫異。藩王是多麼危險的存在,天子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為什麼會設定藩王,而且還讓他們傳承了數代呢?
文晴湖是何等的細膩心思,看出我的詫異,眼裡不由得流露出一絲訝色,叫我看到了。我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吃驚,可她收回了那一絲訝然,又耐心地繼續解釋道:“藩王非常重要,他們的封地都在邊疆地段,彼此隔得比較遠,每年都要抵抗鄰國的侵略,起到邊防的作用。朝廷若沒有藩王的護衛,就會滅亡了。”
是這麼回事啊,這三個藩王之所以沒有對朝廷有異心,是因為年年都要打仗自顧不暇,而且互相牽制,才會承襲數代而沒有被朝廷撤藩。我【炫】恍【書】然【網】大悟,文晴湖話裡應該是這個意思吧?想到這裡,我不由得驚出幾滴冷汗,她說得這麼含蓄,不似以往的淺顯易懂,難不成她知道我能聽懂關於藩王的事?
於是我看向文晴湖,可是人家神色如常,說道:“聽說和談已經結束了,冀颺王不日便會班師回朝,回到家後他看到旭恆應該會很高興吧。”
我打了個寒戰。
文晴湖莞爾道:“旭恆不用害怕,現在的你和以前的你完全不一樣了,變得……”說著,她忽然沉默不語了。
“變得什麼?”偏偏我這時又犯傻,追問起來。
“旭恆是好孩子,冀颺王會很欣慰。”文晴湖卻答非所問似的,說道:“你看到他不用害怕,現在的你已經不會再捱打了。”
我拱手:“託你吉言。”
她欣然地笑了。
沒幾日除夕到了,王府裡處處張燈結綵,金碧輝煌。雖說這裡不是天朝,可習俗倒是非常相似,我和母上一家團圓,還邀請文晴湖和書金屏一起圍爐嬉樂。文晴湖穿著半舊的湖綠衣裳,披著玫瑰紅底褥兔毛披風;書金屏則穿著新裁的洋紅掐花錦衣,披著野鴨毛披風;眾丫鬟裹緊了各色冬衣服,點綴著或者紅要巾,或者紅花黃,或者紅墜飾。
看著文晴湖和書金屏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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