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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新任縣令的身份。
無論如何,陳妙常心想,匆匆一面,豈可便以豔句撩人,當即口占一詞,邊彈邊唱:“清淨堂前不捲簾,景幽然;湖花野草漫連天,莫胡言。獨坐黃昏誰是伴,一爐煙,閒來月下理琴絃,小神仙。”
張於湖碰了一個軟釘子,自然不便相強。他可是飽讀詩書,深明禮義的。更何況此地又是自己即將上任的地方,怎麼能放蕩不羈而貽笑大方呢?
於是急急抽身而退,第二天早晨就前往縣城,然後是一系列的公務纏身。然而,當稍得暇逸的時候,便會不自覺地想起女貞庵中的妙齡女尼來。
恰好昔日的同窗好友潘法成,遊學來到臨江縣。故人相見,把臂言歡,剪燭西窗,促膝夜談,忽然話題一轉,談到青石鎮女貞庵中的妙齡女尼姑來。
張於湖大嘆“人在官中,身不由己”的苦水,潘法成則聽得心旌搖曳,決心繼續老友沒有完成的心願。就這樣潘法成在急景凋年之際,住進了女貞庵中。
潘法成認為,女兒家削髮為尼,妙齡女郎長伴青燈古佛,總會有一段不同尋常的心路歷程,再不然就是遭遇到巨大的打擊或痛苦的折磨。
否則好端端的,何不穿紅戴綠,塗脂抹粉,享受女性黛綠的年華,以及戀愛嫁人,生兒育女,相夫教子,迎接充實而幸福的人生呢?
於是,潘法成就問陳妙常:“人言,非經大難,不入空門,姑娘才貌才人,何事看破紅塵。”
陳妙常答道:“人思病時,塵心自減;人想死時,道念自生。皈依佛門,乃獲永生,又何必一定要經過大難呢?”
看來潘法成要比張於湖高明瞭許多,先行若無其事地接近伊人,再行設身處地與伊人傾談心曲,然後以才情逐步敲開伊人的心扉。
一日晨起,潘法成興致勃勃地踱往東廂去找妙常女尼,說是夜來填詞一闕,煩請斧正。
陳妙常接過鬆花箋,只見上面寫道:“清風明月女貞庵,方外地;物我兩忘好修行,活神仙。絕世容顏瓊姬態,傾城國;淡裝全無半點俗,荊山玉。”
這詞一半寫佛地,一半形容人物,用辭典雅,字跡秀逸。
陳妙常不覺大為欣賞,從此也就對這潘公子多了一份好感。
兩人開始經常談詩論文,奕棋品茗,彼此也就快速地熟悉起來。
熟就不拘常理了,潘法成也就能夠經常登堂入室,進入陳妙常的禪房。
一天,他無意間看到了陳妙常夾在經卷中的一闕豔詞:“松院青燈閃閃,芸窗鐘鼓沉沉,黃昏獨自展孤衾,欲睡先愁不穩。一念靜中思動,遍身慾火難禁,強將津唾咽凡心,怎奈凡心轉盛。”
潘法成看後,大大地出乎意料之外,閉目冥想,一幅松風夜靜、青燈明滅的深宵畫面,展現在眼前:空幃孤衾,輾轉反側,青春的嬌軀,翻騰於無盡的蒼茫裡,那不就是夢寐以求的妙齡豔尼陳妙常嗎?還以為她的情感防線,是何等的堅實而難以突破呢,原來卻是如此!
於是展紙濡毫,也填詞一閡:“玉貌何傅粉,仙花豈類幾品,終朝只去戀黃芽,不顧花前月下。冠上星移北斗,案頭經誦南華,未知何日到仙家,曾許綵鸞同跨。”
這詞填下後,就放在陳妙常的案頭。
陳妙常看過後,埋怨潘法成枉讀四書五經,不該逾越禮法而填寫穢詞!
潘法成便單刀直入地諷刺道:“出家人都‘強將津唾咽凡心,怎奈凡心轉盛’了,讀書人難道就不許問問‘未知何日到仙家,曾許綵鸞同跨’麼?”
陳妙常頓時羞紅滿面,低頭忸怩道:“你怎麼偷窺他人詞稿!”
但既然秘密被戳穿,陳妙常的防禦陣線上,乍然露出一個巨大的缺口。潘法成乘機蹈隙,一舉攻佔了愛的城堡。於是,這位貌若天仙的美貌女尼,就成了潘法成愛的俘虜。
不只是投懷送抱,而且夜夜纏綿於禪榻,在陣陣梵聽寺鐘聲中,那修身養性的地方,成了談情作愛的所在。神女下巫山,雲情雨意濃,幾度春風過後,陳妙常已是珠胎暗結。
一日,潘法成見陳妙常愁容滿面,珠淚盈眶,並從袖中掬出一幅彩箋遞過來,上面寫道:“眉似雲開初月,纖纖一搦腰肢,與君相識未多時,不知因甚裙帶短些兒。見茶飯不饗常似病,終朝如醉如痴,此情尤恐外人知,轉將心腹事,報與粉郎知。”
潘法成看罷,不禁大吃一驚,當天便趕往臨江縣城,準備到藥鋪配一帖墮胎藥,先解決目前的困境,以免當眾丟人出醜。
繼而一想,即便解決了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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