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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叫不死者筆記,也是剛才從你口中說出,我才知道的。”
於是那天清晨,入戲在鐵爐堡圖書館裡借閱的那些名字古怪的書籍相關回憶清晰地流過了永夜的腦海,他大惑不解地問:“那我為什麼看到的卻是清清楚楚的通用語,雖然有些亂,但是不影響閱讀。”
“我不知道。”入戲沮喪地搖著頭,又說:“但起碼我現在找到可以看得懂的人了。也許這本筆記作了特別的設定,只向特別的人展示它的內容。”
“我是個特別的人!”永夜心想得意地想,臉露出笑意,“沒錯,我就是個特別帥的人!”這句俏皮話差點兒脫口而出,但看著入戲慍怒而無奈的模樣,他便強忍著收起了貧嘴花腔的愛好。
他可以猜想出她的想法,她一定是覺得如此具有神秘的一本筆記,她這種神仙級的人物看不懂,而他一個無賴市井人物卻看得懂,一定是憤怒又無可奈何吧!
看著入戲肩膀上那把好不神氣的祈福,於是他突然心出詭計,想:我裝著看得懂,一會編些鬼話給她聽,說這本書最終說她得摧毀祈福,還得把全身脫光了當眾跳舞,她會有什麼反映。
當永夜進行如何騙得入戲團團轉的構思時,入戲卻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用嚴厲又而悲傷的口吻對他說到:“永恆的夜,我知道你樂以玩世不恭。但這本筆記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我希望你能看完,把內容如實告訴我。這關乎著許多人的命運,甚至包括你自己的。”
“好吧!神仙姐姐,我馬上看,看完向你如實彙報!只要你不要這樣死死地盯著我。”永夜被入戲看穿了心思,於是便忿然開始看《不死者筆記》餘下的部分,心底裡卻把入戲所說的關乎許多人命運的的說法嗤之於鼻。
但是他讀完《不死者筆記》後發生的一切,最終驗證了他的大錯特錯。
第二十五節 陌生人
《不死者筆記》只剩下的三頁紙,並非是殘缺,而是因為筆記的作者在完成了雷霆崖和銀松森林的任務“至死方休”後,長時間喪失了寫筆記的意志。
但是作者顯然一直隨身攜帶著這本筆記,她從提瑞斯法林地到銀松森林,到希爾頓布萊斯丘陵、到荒蕪之地……足跡幾乎走遍了整個卡利姆多和東部王國兩塊大陸,最終到達了西瘟疫之地——那個她在提瑞斯法林地時就想越過亡靈堡壘踏足的地方,只是她當初被瘟疫熊趕了回去。
當她成長為一個高階的亡靈牧師時,她終於可以安全到達瘟疫之地,尋找她的家了。
永夜未能從入戲身上偷來的三頁筆記,就是她在經過漫長的跋涉,終於回到自己的家鄉,找到她和丈夫當年居住的小屋後,才開始寫下來的。這三頁紙寫的是隻有一篇筆記。
永夜掃了一眼,發現這篇筆記雖然字跡潦草,但內容非常通順,就直接念給了入戲聽。
“我已經數不清有多麼長時間沒有拿起筆來寫字了。
當初在瑟伯切爾見過那個墓碑後……尤瑞克和克拉莉斯的故事,他們之間的悲傷和絕望曾經淹沒了我,以至於我當初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寫任何東西了。
但是今天晚上,藉著月光,我還是決定開始寫筆記。如果他有一天也回到了這裡來,如果我已經化成了塵埃,那麼他將看到我貯存在家裡的筆記。
我曾經的家,當我還是個幸福人類時的家,就在西瘟疫之地索多里爾河的盡頭。當我還是個人類時,這裡不叫瘟疫之地,而我要找到這個曾經青山綠水長流的故土,是走了多少彎曲坎坷的路啊!
今天,我沿著已經變得腐朽不堪的索多里爾河走到了盡頭。我發現我父親的莊園已經是一片調零的荒草地了,上面連殘桓都沒有剩下。但是,我和我的丈夫在河邊的小農場卻還倖存著。
說是倖存著,那是因為我從那些痕跡上發現了它。
什麼籬笆,果園和花園,當然已經不復存在了。但是我們的房子還堅強地站著,儘管它的第二層和閣樓已經倒塌了,但是一樓的牆壁結構還保持著完整。
那扇我曾經用手無數推開又關上的木門還在,它虛掩著,當我用因為恍若隔世而變得猶豫的手推開它時,它發出了深重而悲傷的吱啞聲,像是在抱怨太長時間沒有人碰過它了。曾經我是一個人類,放在它身上的手是白暫豐潤的。而如今觸碰它的卻是一個暴露著骨頭關節的亡靈的手。
它不可能認得我,因為我已經面目全非了。
我不想再次成為這幢房屋的女主人,我只是想在這裡等著他回來。
如果他也成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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