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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頭點頭笑笑,說:“那好,我再給你擺一邊,你好生的記住了,用心體會。”頓了一下,轉身看著呆立一旁的淼淼說:“小姑娘,別在那裡發呆了,過來一起看吧,能領會多少就算多少吧。”
本來淼淼聽著兩人的對話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兩人好像打機鋒的對話讓她如墜雲霧,摸不到半點的頭緒。然而越聽到後面竟越感到訝異,心底隱隱的猜到了一些,只是根本就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事實,腦子裡也是混亂一片。就這時候,吳老頭的一句話有如清泉流過,頓時就清醒了過來,答應了一聲,默默地走到肖奕的身旁,緩緩地坐下。
“你們看好了,這局棋裡面包含的東西可謂融古今之長,黑白雙方的落點都可謂區域性的最佳,同時也貫穿著全域性,要能看懂了裡面的意境,那麼你們都能突破現如今的這個層次。”吳老頭一改平時的神情,正色的說道。
吳老頭的話語有些玄奧,肖奕和淼淼兩人聽得有些迷糊,兩人相視對望一眼,同時微微的點點頭。
一塊破舊的木棋盤,兩盒殘缺不全的玻璃棋子,然而就是這樣簡陋的棋具,在吳老頭的手指間慢慢的譜出了一盤近乎完美的棋局。
雖然肖奕很早就看過這盤棋,但是當黑棋最後一手將全盤的黑棋大龍聯絡起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震撼了,黑白雙方的開局行雲流水,每一手棋看起來都非常普通,而且就算在區域性也不能說是好手,但是隨著棋局的程序,就是這些看起來不怎麼樣的棋,每一顆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到這個時候再從全域性看來,這些棋赫然就是當時的唯一要點,只此一手。而最後黑棋的那手棋有如黑夜中的一絲光亮,破開夜空帶來黎明;有如對博時的一柄匕首,瞬間刺穿敵人的胸膛一擊斃命。
從來沒有見過這盤棋的淼淼的震撼遠在肖奕之上,默默地從第一手看到最後一手棋,腦子中只剩下一種思維,那就是:圍棋竟然能下的如此的精彩。比起肖奕來更大的衝擊將她硬生生的定在了當場,眼中除了棋盤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落下最後一手棋後,吳老頭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兩人,輕輕地笑了一聲,低首走進了裡面的房間,將肖奕兩人留在了前屋。
許久之後,肖奕率先從四散亂飛的思緒中清醒過來,看著仍然目光呆滯的盯著棋盤不動的淼淼,伸手將棋盤拂亂,扳過她的肩膀,低聲說:“淼淼,醒醒。”
正沉浸在棋局中的淼淼突然看見一隻手將面前的棋盤拂亂,不由得心裡一陣煩悶,這時候耳中傳來肖奕的聲音,回過心神,靜靜的站了片刻,無力的說:“肖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肖奕看了看屋內,然後伸手摟住淼淼的肩膀,輕聲說:“我們回去吧,一路上我慢慢的告訴你。”說著將屋內的燈火熄滅,輕輕地帶上大門,轉身向家裡行去。
一路上,肖奕將那次被打暈住院後發生在夢裡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訴給淼淼。
初夏的晚風吹在身上十分的涼爽,'炫'舒'書'服'網'。但是淼淼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那晚風和男友在耳邊的柔聲細語變的歡快愉悅。隨著肖奕口中流露出的夢中的點點滴滴,她的心裡從開始的一絲訝異到最後翻起了滔天巨浪,若非剛才親眼所見的那一盤棋,從小就接受唯物主義教育的她怎麼也不能接受肖奕所說的一切,現在的感覺,自己就是身處夢中。
從吳老頭的家到肖奕的家並不遙遠,兩人在月色和涼風下走了約半個小時,那間破舊的平房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推開大門,只見肖可畏靠在一張椅子上,已經睡著了,而桌上的防蠅罩內幾碟小菜依稀可見。肖奕頓時想起來,在下午和叔叔分手的時候,忘記了告訴他今天晚上不回來吃晚飯。暗暗的自責了一下,輕輕地將肖可畏搖醒。
肖可畏睜眼看見面前的兩人,說:“吃過了沒有?給你們留著飯菜呢。”
肖奕攙著他站起,回答說:“吃過了,在吳老頭家裡吃的。”
“那好,那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先去睡了。”肖可畏點了點頭,躬著身子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當兩人走進肖奕的房間,映入眼簾的是靠牆的一張小床,地上的一張竹蓆。淼淼臉色開始紅潤起來,低著頭搓弄著衣角,斜著眼睛看了看那床,低聲說:“就一張床,怎麼睡呢?”
肖奕看著面前滿臉飛紅的淼淼嬌豔不可方物,不由得上前環住她的纖腰,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那怎麼辦?只能睡一張床了,你總捨不得讓我睡地上吧。”
淼淼臉上那紅潤之色更加的鮮豔了,頓了片刻,反手到背後,抬起頭說:“我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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