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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頓時亮了,生命終於看到了希望,她差點興奮的撒手。

可……可不敢喊啊!

邢北在牆頭下,看不見自己,只有那孩子看得見,就算是0。001的希望她也不能放棄,於是冒著馬上掉下去的危險,鬆開一隻手,手臂朝著那孩子擺動。

那孩子似乎愣了,下一秒就被一雙手臂掐住腰拖了下去。牆頭的孩子不見了,戚媛傻眼了!

連忙收回手臂再次抓好窗橫,急的滿眼是衰色。

難道就這麼錯過了?老天給了希望再把希望敲碎,還有比這更悲劇的麼?

平時沒覺得自己多能吃,可這會兒手臂真的承受不住身體下墜的重量了,戚媛腦中又出現了那句話。

死就死!就這樣吧。

手掌終於鬆弛,身子像啤酒瓶子似的‘嗖’的下落。

幾秒鐘的事,根本不容她害怕,甚至都沒有風聲穿過耳畔的感覺,身子突然就停下來了,暖暖的,腰間被有力的一摟,一切都停下來了。

緊接著才是風聲灌耳,眼前梅花飛盡,旋轉的四周落英紛紛。

風停,鼻端冷香浮動,安靜的一剎,她聽到了強有力的心跳,怦,怦……怦!

“發生什麼事了?”低沉的語氣,冷漠中夾著怒火。

戚媛長長的鬆了口氣,將頭靠上他胸膛,心裡說了句,“借用一下。”便閉上了眼睛。

這次不是睡著了,是毫無意識的暈過去了。

當她再度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精雕細琢的床榻,腳下垂著月白繡淡金花紋的帳子,正對著高腳圓桌的這一面,帳子被攏起,一支銀鎏金菊花頭帳鉤勾著。圓桌旁坐著低沉的男人,玉冠墨髮,冷硬臉龐,繃得僵直的唇角愈發顯的他面沉如水。

“你……咦?”能說話了?戚媛微愣,轉瞬明白是邢北把自己下巴端上去的。

“你不用多想,好好休息。”邢北沒看她,側著身子說完就站起來向外走。

“等等,這是哪?”這樣奢華的家俬擺設不會是客棧。

邢北腳步未停,沉聲道:“別苑。”

“喂喂,你的別苑麼?我要回家!喂……。”

邢北的背影毫不遲疑的出了屋子,只留戚媛一個在榻上扯著脖子喊。

別苑是個什麼樣子她不知道,因為自進了這個房間就沒出去過,整日抬頭房梁,低頭床榻,飯食會由一個八。九歲大的小童送進來,她試著問過孩子幾句。

“這是哪?”

“別苑。”

無語,再問,“邢北呢?”

小童搖頭。

“我得離開這兒,家裡人會著急。”

“不可以,你要在這兒等人領你。”小童說的斬釘截鐵。

一次兩次以為這只是個孩子,三次後就不得不承認,不是她不想走,是,咳咳,打不過小童。

小童力氣大的猶如成年男子,且身體靈活,她抓不到他,反而會被他抓住丟回榻上。

無數次掙扎、反抗、突襲、誘騙,通通失敗後,戚媛就如現在這樣,瞪著兩隻極無聊的眼珠子數房樑上雕刻的花瓣。

門響,她才意識到中午了,要吃飯了。

等了半晌沒聽見小童叫她吃飯的是聲音,扭頭,旋即起身,“邢北?!”這一聲有驚訝、有歡喜還有濃濃的埋怨。

邢北深沉的眼底微有波動,轉瞬即逝,淡淡的道:“太子殿下在找你。”

太子?戚媛震驚的張嘴,不敢置信的揚聲,“你說那個變態是太子?”

邢北倏然挑起眉梢,露出一絲意外,“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她怔了怔,猛然瞪住邢北,氣道:“你以為我被送去暖床是服從老夫人的命令,即便不願意,也預先知道此事?”

邢北沒說話。

戚媛臉漲的通紅,掀被子站到他面前,一臂之遙,仰頭問,“既然覺得我是這樣的人,為何還要救我?”

邢北的唇角極輕的嚅動了一下,冷淡的道:“我也正疑惑,既然爬上了太子的龍榻,為何半途要跑?”眼看她雙眉倒立,他譏諷道:“太子酒色灌體,身子早就被掏空了,滿足不了你,才要跑?”

“不是這樣的!”戚媛幾乎是在尖叫,他怎麼可以把人說的這樣低。賤,就憑他救了自己,就可以隨意踐踏麼?

“哦?”邢北挑高聲調,淡淡的掃著她,“在太子進入你身體的時候你想起了李沁,覺得對不起他,你才……。”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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