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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
冷凝霜也沒心情說笑,就沒言語。
幾個人跟隨那門房進了一道三間大門,約莫走了一射地,竟恰好遇見謝宛颺送客出來。那名客人是一個鬢髮斑白的男人,約莫三十五六歲,身材清瘦,風度翩翩。冷凝霜一眼看去,總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錢滿貫臉色一變。
謝宛颺見四個人遠遠地走來,桑葚子師徒他認得,雙胞胎他也不陌生,眸光落在為首一名面罩輕紗的女子身上,愣了愣,才看出來,驚訝地問:
“怎麼今天過來了?”
“滿娘!”就在這時,更讓人訝異的是。那位風度翩翩的客人竟突然對著錢滿貫輕喚了一聲。
錢滿貫面無表情,然而眼神卻很複雜,似帶著薄怒,別過臉去。
她抗拒的態度讓那個男人彷彿一瞬間清醒了過來,有點尷尬自己的失態,掩飾性地咳嗽了一聲,拱手淡笑:
“謝三爺請留步,我先告辭了。”
“蘇通判慢走!”謝宛颺含笑,命人好生送客出去。
冷凝霜分明聽見當那位蘇通判走到錢滿貫身旁時,對著她悄聲說了句:
“滿娘。我在外邊等你。”
錢滿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停了一停,回眸瞥見冷凝霜正用好奇的目光望著她。便再次不自在地撇過頭去。
謝宛颺走過來,面露驚訝與狐疑,問:
“不是說得了信兒我過去找你嗎,怎麼今天過來了,還帶著面紗。裝神秘還是出疹子了?”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笑嘻嘻地伸手去掀她的面紗。
冷凝霜下意識退開一步,伸手去拍開他的手。
胳膊抬起,袖子下垂,雪白的手腕上青紫中帶著血痧的瘀傷赫然印入謝宛颺的眼眸裡。他眸光劇烈一縮,心臟猛然抽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黑沉的眸子裡迅速捲起駭人的冰雪風暴:
“誰幹的?!”
狂怒讓他太不小心地握住了她的傷口,疼得她下意識倒吸了一口氣。沒好氣地抽回胳膊,木著一張臉道:
“讓我在這兒借住幾天吧。”
謝宛颺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波濤洶湧著越來越厚重的憤怒,如暴風雨的前夜,寒入骨髓。讓人感覺到深深的不安。
“綠容,去同濟堂把李老郎中請來。”他沉聲吩咐。
綠容察覺到自家爺周身散發出的濃濃怒意。身子抖了一抖,急忙領命要去。
“不用了,雲鶴真人替我看過了,只是皮外傷,也上過藥了,不要緊。”
“什麼不要緊?!你是個女人,傷成這個樣子居然還說‘只是皮外傷’,別總是用這樣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好不好?”被拒絕,他的火氣也上來了,瞪圓了眼睛大聲道。
冷凝霜冷眼看著他突如其來的激動,頓了頓,只是衝著瞪著她的他淡淡吐出一句:
“你是老媽子嗎?”
謝宛颺聞言,胸腔內的一股怒火幾乎要將他的頭髮點著了,他到底是在為了誰擔心啊?!她在把他當傻瓜嗎?
“借我一處清靜的院子,等家裡邊安全了我就走。”冷凝霜對著他淡淡地說。
謝宛颺的胸口高低起伏了兩下,平息了怒氣,臉上依舊是窩火時的僵硬表情,對著綠容冷冷吩咐了句:
“去拿雪膚化瘀膏,再讓人把梧桐院收拾出來。”
拉起冷凝霜的手腕,一言不發地拖著她就往垂花門走去。
冷凝霜無語地被他拖著,揚眉道:
“哎,我好歹也是已婚的,你就是想調戲良家婦女,也不能這麼理直氣壯吧?還有,你抓著的地方已經很腫了,你還想讓它腫得更高嗎?”
謝宛颺愣了愣,低頭望著自己五指捏著的地方,果然一片紫脹,心中不免懊悔。然而她滿不在乎的語氣卻又讓他覺得火大,這個女人怎能如此不懂得愛惜自己!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忍住沒再次吼出來,他停住腳步,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放開她的手腕,扭頭一言不發地在前方帶路。
冷凝霜揉了揉腫痛的手腕,邁開步子跟著他。
錢滿貫抱著二兔跟上去。
雲鶴道人自打進了謝府,一直不發一言,望著謝宛颺和冷凝霜遠去的方向,身後散發著一股高深莫測的氣息。
桑葚子愣了愣:“死老頭……”
雲鶴道人捋著下巴上幾根稀疏的鬍子,抬起的眸子裡充斥著滿滿的羨慕嫉妒恨:
“還是年輕好啊,年輕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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