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5部分,霜暖,打倒一切,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凝霜的意思是,沒什麼太大的政治影響。
松州城曾在喬永年即將卸任時發生了一樁人命案,一個貧苦書生的妻子被一個惡霸看上。無論怎樣威逼利誘,那女子就是抵死不從。最後那惡霸竟然強暴了那名少婦。並變態地將其凌虐致死。書生悲憤地告到衙門,而那個惡霸正是喬羅氏的弟弟,也就是喬永年的小舅子。
“徇私枉法,包庇姻親,這種事太多了,總覺得不太夠分量。”冷凝霜思忖著,皺皺眉說。
“呃,”綠雲站在她面前,望著還在地上廝打的謝宛颺和白兔,腮幫子發疼地看著冷凝霜,小聲詢問,“那個,白夫人,你不勸勸我家三爺和白公子嗎?”
冷凝霜偏過頭,望著地上的兩個人滾得滿身是土,頭髮也亂了,衣服也破了。白兔又一記直拳將謝宛颺打倒,她掐準時機開口道:
“相公,臉上破相就不好看了。”
白兔上前半步,聞言頓了頓,終於停住腳,居高臨下地瞪著謝宛颺,前胸隨著微促的呼吸大幅度地起伏。手指輕輕擦過破裂的唇,白皙的臉落日般緋紅,餘怒未消。
謝宛颺坐在地上,兩顆小虎牙泛著森寒的光。同樣自下往上冷冷地瞪著白兔,活像一隻因為忿怒隨時都要撲上去咬人的美洲豹。有些狼狽地大口喘著氣,他忽然一躍而起,要去抓白兔的衣領。
“成年人打架會顯得幼稚哦。”冷凝霜涼涼地說了句。
一語戳中謝宛颺的肺,進行到一半的“暴力”行為停止。他回過頭憤懣地瞪著她,控訴似的大聲道:
“是他先動手的!”
“是你自己欠揍!”白兔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領,沒好氣地說。
“彼此彼此!”謝宛颺衝著他冷笑,“娘娘腔!”
“你說什麼?!“白兔勃然大怒,再次上前。
本來因為打架結束而覺得無聊的桑葚子師徒一見火星子又燒起來了,頓時興致更濃,大聲吆喝道:
“小白上啊,讓他瞧瞧你的厲害!”
“男娃娃,這是男人之間的戰鬥,你可千萬不能輸,輸了裡子面子就全沒了!”雲鶴道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咕嘟嘟地灌著美酒,高聲吆喝道。
“我說你們兩個,”冷凝霜抱胸,似笑非笑地道,“再看下去就要收費了,一場十兩銀子,要麼回去睡覺,要麼掏銀子。”
雲鶴道人和桑葚子看了她一會兒,袖子一甩,全都“切”了一聲。
桑葚子一邊往屋裡走,一邊輕蔑地說:“看鬥雞也沒這麼貴。”
雲鶴道人摸摸圓滾滾的腦瓜子:“比起鬥雞老子更喜歡看女子相撲。”
白兔和謝宛颺滿頭黑線,他們到底把他倆當什麼?!
屋裡忽然傳來二兔的哭聲,冷凝霜道:“相公,二兔哭了。”
白兔習慣性地哦了一聲,忍著屁股上的痛,轉身搖搖晃晃地跑回屋裡哄孩子去了。
冷凝霜走到謝宛颺面前,將手裡的一隻山水摺扇遞給他,笑問:
“你是回來拿這個吧?”
謝宛颺輕輕地搓著臉頰,悶悶地嗯了一聲,接過來。
冷凝霜又從衣袋裡掏出那條翡翠項鍊塞還給他,微笑道:
“好意我心領了,這個你拿回去吧。這麼貴的東西,就算自己不喜歡也不能隨便送人啊。”
她明明在笑,然而他卻覺得她對他說話時的語氣是淡漠疏離的。
謝宛颺捏緊了珠串,半垂下頭,全身每一根細微的血管因為一種說不出怒意和寒涼,而都變得像骨頭一樣硬。
“這是送給你的。”他用連自己都聽不太清的聲音尷尬地呢喃道。
偏生被她聽見了:“我知道,所以更不能收了。”她亦用清淺的語調微笑回答。
一種突如其來卻洶湧強烈的難堪和狼狽感席捲胸口,使全身的血液迅速湧上臉頰,發紅發燙。
謝宛颺的一雙眼睛如黑夜裡的獨虎一般陰寒森冷,他半垂著頭,將手裡的珠子捏得更緊。頓了頓,轉身,拂袖而去。
綠雲很尷尬地彎了彎身子,跟著跑了出去。
白兔哄著二兔站在門邊,不爽地扁起嘴,咬著牙對走回來的冷凝霜道:
“招蜂引蝶!”
冷凝霜慢悠悠地將他打量了一番,柔聲笑問:“你說什麼?”
白兔被她這樣的語調弄得全身一顫,頭搖成撥浪鼓,大聲道:
“我說我是笨蛋。”
冷凝霜滿意地點點頭,隨手在他淤青的臉上一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