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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臂搖搖頭,絕然道:“螳某言止於此,夜兄若急於知道,可先放手燕京事,去中心王城打探便知。”
我聽後一時無言,望著桌上飄搖不定的燭火,心中漸漸平靜,改變話題道:“螳兄,你為何在燕京居在燕京會館,怎有客店取如此不通的名字。”
螳螂臂嘿嘿一笑,隨意道:“那名字取錯是螳某一時失察!”
我試探道:“那燕京會館可是……?”
螳螂臂隨意道:“螳某性不喜在一地久居,便在各地開有會館,賺些花消,也方便自己。”
大神啊,原來螳螂臂也是一豪富之人!
酒聚罷,便和螳螂臂拜別回店。
歸店後,我便回到了我們的世界,傷痛的消失讓我渾身一輕,隨即而來的卻是身體虛弱。
我胡亂收拾一下便躺在床上,心頭卻思緒起伏,不能入眠。
誠如行無蹤所言:人生不經意的改變太多,總讓人改變既定的方向,經意的改變卻紛亂於心,思來想去,心靈疲勞、身體虛弱讓我沉沉睡去。
目下的我,只想認準一個方向便行。
卷二明月第十六節無憂苦
在這個世界陽光還未升起的時候,我在房間中現出身形。
隨即便是周身巨痛、疲勞來襲,無盡無休的繼續,剛還舒適的我現已恨不能利馬回到我們的世界。眼見四下無人,心中突然湧起衝動要讓自己縱意打滾、高聲呻吟發洩,懸即把這誘人的想法壓下,在臉上刻上微笑走出客店。
腳步頓地中,剛癒合的傷處隨震顫又裂成新傷,每走一步便是一陣拌著無奈的熱痛傳來,難禁想起淡綠色的身影,要是她在便好了,我即使是假裝堅強,也是心下舒坦。
從北門出來,視野便闊向無限遠處,天色仍是灰濛濛的,只餘東方與地接處一條火紅的線。腳下是望不到邊際的大草原,晨霧很薄,淡淡地伏在長草上,隨步履轉換便蕩向一旁,現出掛著露珠的草葉。微風輕撲到面頰,鬍鬚濃密的我不一會便蒙上了滿臉水汽,用雙手抹了把,沾水後微寒的感覺讓我全身一振,傷痛和疲勞也已隨著這一振在心裡消失無蹤。
按地圖所說,草原會向北綿延很遠,長草漸疏後接上更綿長的戈壁,若可活命穿過,便會踏上大沙漠,沙漠的另一端就是西大陸,據說沒有人可以橫度到那裡。我心下苦笑又是天殺的據說,早在青丘山夜鷹已吃過一次苦了,這個沙漠得閒定要穿越試試。
眼望大草原上視線可及百里,且遍地是草,無可藏身,心念動後便向未到過的燕京南野行去。
反身回穿燕京,行至皇宮廣場時,接到劍寂的飛鴿傳書,約我一見,我回邀與其會於南門。此事應是因狂飄兒,昨夜歸家的她定是驕驕女脾氣發作了,惹得其兄大清早找我發燕京第二劍手的脾氣。
“夜小兄弟!”
一聲輕喚似發自遠處卻又清晰傳來。
心下湧起熟悉的感覺,尋聲望去,一身黑紅官服的林青山,飄然行來。
我抱拳道:“林兄早。”
林青山卻未語客套,淡然道:“龍威代其家兄下令:著全燕京的捕快嚴禁接近於你。所以林某找你說說話,打個招呼。”
看來燕京公子絕不會就止於昨天事,這麼大的動作報復這麼小的人物,連我這個小人物都替他不值。
想起林青山一貫公事公辦的言辭,心下猶疑,但仍衷心道:“林兄有心了,夜鷹感激不盡。”
林青山擺擺手,隨意道:“名利不能染我心,但身處燕京繁華,言行難免受其影響,所以林某常做些隨性的事。”
我聽得有趣,發覺林青山亦有可愛一面,真誠道:“林兄真是慧人,是夜鷹不能免俗。”
林青山轉頭看看東方火紅的地平線,緩緩道:“那只是小智。大智才能讓人安逸。”他轉過頭悵然道:“小智只會亂心,林某真心蒙塵,難脫凡俗了。”
林青山言辭於我感觸在心,遂慨然道:“有時候笨一點也好。”
林青山點點頭,卻不再談此事,淡然道:“夜小兄,林某勸你不要去碰公子美。”
我猛想起螳螂臂的告戒,脫口誘惑道:“公子美其父可是……?”
林青山面容微微波動,慨然道:“其父生死美。”
我面帶疑惑地繼續追查道:“生死美可是……?”
林青山微微一笑,揮手走遠。顯是故意中我話套,卻也不願多說,不過生死美的神秘與強大卻深種在我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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