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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出去給皇上吃的,哼,至於會不會崩掉某人一顆牙,誰吃誰知道。

今兒晚上我不幹,宮裡女子那麼多,指不定四阿哥邪火上來幸了別人,橫豎吃虧的還是我,要是錯過這機會,我再到哪找如此現成的可以和四阿哥深夜十點檔懷舊談心的空檔?此地可沒有GPS衛星導航定位系統,我更沒有千里眼順風耳……

好好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徹底剝成了小白兔,坦然在十三阿哥面前,君子坦蕩蕩,小人藏几几,誰怕誰呀?

十三阿哥這次瞧得很快,基本就掃了幾眼,然後叫我原地慢慢轉了一圈就讓我過關,枉費我白白擔心他會讓我做第九套廣播體操之伸展運動,當下鬆一口氣,急急並著腿跳到一側的高几邊上,一手抱住胸前一手揀出一件新的小衣穿上身,值得一提的是呂四娘真不愧為練武之人,這胸肌練得我一隻手蓋不過來連小手臂也用上了才勉強遮擋住。

十三阿哥舉步欲走,忽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問道:“你是處子?”

我自從落水到現在好不容易精神稍微鬆懈下來一些,聽問不妨冒出了一句大實話:“不是。”

一面說,我還搖了搖頭。

話話音才落,我真恨不得把舌頭吞下去。

十三阿哥步子一停,微微眯起眼,又走近上來。

我從十三阿哥面上看到了危險的味道,往後一閃,背就靠到了牆,而能躲閃的路線被十三阿哥的身形堵住,逼得我不得不揚起頭來同他對峙。

十三阿哥一手撐到牆上,以一個極其接近的距離俯視著我,用一個非常嚴重的語氣一字一句道:“膽敢戲耍本王,就要做好掉腦袋的覺悟。你懂嗎?”

我心中不停暗罵:見鬼的怎麼會用了別人的身體,不當心就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真是禍從口出——需知十三阿哥已不是當年康熙帝那鬱郁不得志的十三子,雍正登基前他連貝勒都沒有當上,始終只是貝子,現在卻成為真正的天子之下第一人,皇上最疼愛的弟弟,受封怡親王爺,權傾朝野,久居上位的他一怒之下只消一句話,摘掉我的腦袋不過像吹口氣那麼簡單。

一時間,我真是有內傷吐血的衝動,然麼行百里路,九十九都走完了,豈能功虧一簣,於是我豁出去了,搖搖頭,把剛才的話重說了一遍:“不是。”隨後吸了口氣,迅速接道,“搖頭代表不是,說不是也代表不是,不是不是,就是是。”

十三阿哥的臉色自然是十分精彩,反應卻快:“白馬非馬,小小漢女倒有詭辯之才,是與不是,本王一驗即知。”

說著,他已扣住我的手腕,將我牢牢固定在牆壁,再往前一動,架起我的身子,另一隻手便探了下去。

我情知躲不是辦法,仍然小小畏縮了一下,但想到略一皺眉的功夫也就結束了,還是順從地做好了迎接這令人難堪的一幕的準備。

然而十三阿哥並沒有像我所想象的那樣做,他盯視了我片刻,隨後手緩緩放鬆了力道,語氣亦緩和了許多:“穿衣。皇上已到了。”

我一驚,方才太過糾結,完全沒注意到外頭何時有接駕的聲音,轉念一想,四阿哥不願大張旗鼓,靜靜而來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忙如蒙大赦般抓起新衣一件件穿起來。

待我穿戴整齊,一旋身才發現十三阿哥不知幾時已背轉身去,他默默負手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望住十三阿哥頎長的背影,不知怎麼的,心底湧出莫名情緒,五味紛呈……

兩名太監一左一右提著宮燈給我引路到雍正所在的寢殿,身後另有四個宮女列隊隨行,不過是今天白天,在她們眼中我還是和他們一樣的“奴才”,過了今晚,或許我會成為另一名“主子”,如果我和她們中的任何一個易地而處,想必會非常高興,可我卻懷著十分忐忑,冥冥中我有種感覺——我不會“借用”呂四孃的身體很久。

如果野史捕捉的風聲有那麼一絲真實,呂四娘應該是名潛伏在四阿哥身邊圖謀刺殺的仇人,那麼如果在我的意識對呂四孃的身體失去控制權之前,為了四阿哥的安全,我是不是應該先下手為強把呂四娘做掉?但是做掉她,萬一我仍然回不去現代怎麼辦?豈不是一起翹了?

在給皇上侍寢前腦袋裡還在考慮著如此複雜的問題的女人大概也只有我了吧,我自嘲的甩了甩頭,一面想要將這些問題拋諸腦後,一面已經踏入了寢殿的門檻。

領我來的宮女和太監都躬身退侍在外面簷下,大氣也不出一聲,我停了停,並不見裡面有宮人步出傳喚,不由有些奇怪,小心張望了一圈,殿內光線調設得較為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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