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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了。
常凱申看了一會兒,隨手扔開,問道:“對於鄭鬍子,你們怎麼看?”
何應欽嘆了口氣,說:“委座,此人羽翼豐滿,已然不可複製了。”
常凱申頹然地點了點頭,遺憾地說:“唉,早知道如此,當初在蘭封就該把他調到南方來,現在鞭長莫及,徒呼奈何啊!”
張群疑惑道:“鄭鬍子不過才崛起一年多,這就勢大難制了!難不成比當年陳濟棠還厲害?”
陳濟棠是以前的粵系軍閥,也曾威風過一陣子。但在36年陳的政治靠山胡漢民死後,常凱申下令收歸廣東的財權和兵權。陳濟棠不甘心喪失手中的權利,就聯合桂系造反,還得到了日本人的暗中支援。但常佔據著大義的名份,很快就利用金錢攻勢瓦解了陳部,迫使陳濟棠流亡海外。“兩廣事變”從發起到平定,前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堪稱委員長一生之中打得最漂亮的一仗。
何應欽解釋說:“若論財力、兵力和地盤,鄭鬍子跟陳濟棠相比還差點兒。不過現在形勢不同了,日寇大敵當前,鄭鬍子又頂著抗日名將的光環。我們是狗咬烏龜,沒處下口啊!”
常凱申嫌他這個比喻難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何應欽也自知失言,忙滿臉羞愧地低下頭來,不再吭聲。
陳誠譏笑地看了何應欽一眼,建議道:“委座,鄭鬍子現在又沒有反跡。擅自結交德國,也是為了取得軍火,我看不必苛責了。免得逼迫太近,讓他投靠了中g或者日本人就不好了。”
常凱申哼了一聲,怒道:“可是他還私自出兵第八戰區,又慫恿一戰區跟日軍開戰。更加不能容忍的是,這廝不知效忠黨國,竟然跟g黨有勾結!”
眾人聽了都是大吃一驚。陳誠質疑道:“會不會是傳聞有誤?而且鄭長官身處敵後,四周都是八路軍的根據地,少不了要打交道吧!”
常凱申沒好氣地說:“雨濃,把材料發給大家!”
戴笠忙道:“是。委座!”他一邊將新的資料發給大家,一邊講解道:“我們軍統已經注意鄭衛國長官很長一段時間了。他的事情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一是容留赤色分子在軍中,像大別山悍匪程子華就在他的部隊裡擔任副司令,實際上是g黨的政委。”
“二是將地方政權全部交由g黨把持,冀中行署主任楊秀峰就是標準的赤色分子。整個冀中實際上已然赤化,幾乎每個村子都有g黨的農會和村支部。”
“三是擅自將大批軍火送給八路軍。僅我們目前掌握的幾次情況來看,數目大得驚人。我們甚至懷疑鄭長官本人就是gc黨!”
常凱申憤恨地說:“娘西匹,天下不亡於日,也要亡於共!我們沒活路了。革命要失敗了!我沒臉去見先總理。”
幾位大員忙齊聲勸道:“委座息怒。事情還沒到這個地步。”
常凱申怒氣不減,拍著桌子,喝問道:“那你們說怎麼辦?”
張群猶豫了一下,說:“委座。我認為軍事手段是最不可取的。且不說鄭衛國反跡未明。我們沒有拿得出手的理由。而且該部孤懸敵後。就算派兵鎮壓也未必打得過,反而會讓日本人撿了便宜。”
何應欽點頭說:“委座,我也是這個觀點!”
陳誠難得沒跟何應欽唱反調。也表示贊同。
白崇禧不置可否,他本身就是個軍閥,幫常凱申對付日本人是軍人的本份,對付雜牌就敬謝不敏了。
戴笠則表示他只負責提供情報,怎麼處理還要聽從校長指示。事實上他也是有野心的,只是現在實力還弱,不敢太張狂。
常凱申嘆了一口氣,說:“我也知道出兵攻打是不現實的。既然不能剿,那就只能撫了。可是這個鄭鬍子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就從區區一介保安團長升到了戰區副司令長官的位置。再往上升就只有冀察戰區總司令了!”
何應欽吃了一驚,忙道:“萬萬不可啊,委座。這廝要是得了冀察戰區總司令的位置,豈不是更加勢大難制了嗎?”
陳誠瞟了他一眼,說:“不給你就能製得住人家了?依我看關鍵是要想辦法把鄭鬍子拉回來,至少不能讓他倒向中g或者日本人。”
白崇禧插嘴道:“倒向日本人應該不可能。誰都知道鄭鬍子跟日本人有血海深仇,自抗戰以來又屢立戰功,被日本人恨之入骨。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投降日本人呢?”
何應欽哼了一聲,譏諷道:“這可難說!明末的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跟滿清也是血海深仇的,最後還不是投降了韃子,成了滿清的忠實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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