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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座,我有話講!”周參謀長剛介紹完基本情況,正待詳細解說,沒想到臺下一名年輕軍官突然舉手叫道。眾人轉過頭看去,卻是冀察戰區參謀處處長文強。
這個文強可不是後世某位副局長,而是民國時期一位奇人。他是文天祥的後人(跟孔胖子那種西貝貨不同,他們家是有族譜的),太祖的舅表兄弟(皇考大大是他的親舅舅),周公的學生(黃埔四期),朱老總的部下(南昌起義),林飆的上級(黃埔時期他是林的班長),劉紹奇的老鄉(據說相隔不到20裡地)。
南昌起義失敗後,他與部隊和黨組織失散,輾轉來到四川,先後擔任過紅一師師長兼政委、中g四川省委常委、軍委書記、川東省委書記。因為叛徒出賣,蹲過國民政府的監獄,險些小命不保。好不容易經同志營救出獄,之後卻又遭受不公正待遇,被迫和妻子千里迢迢跑到上海找周公主持公道。
可惜那時候剛好撞上顧順章叛變,上海的地下黨紛紛隱蔽轉移,文強夫婦滴溜兒一圈一個熟人也沒找著,只好回老家種地。隨後又被他的另一位黃埔同學戴老闆給揪了出來,無奈之下只好改換門庭,加入了軍統。據說歷史上軍統得出“日軍將進攻珍珠港發動太平洋戰爭的結論”就是在他老人家的主持下完成的。
這次鹿鍾麟倒臺,各方勢力趁機重新劃分蛋糕,軍統當然也不例外,硬是搶下這麼一個重要的位置。文強明面上是冀察戰區參謀處處長,實際上還有一個職務,就是軍統局華北辦事處少將處長。鄭衛國明知道這個人有問題,但最後還是不得不答應下來,只是始終不肯給他實權。目前的戰區參謀處實際是個擺設,實際工作均由第四十一集團軍參謀處來完成的。
見文強突然打斷自己的發言,周參謀長有些不滿地問道:“文處長,你有什麼話講?”
文強擰著脖子質問道:“參謀長,為什麼這些情況我堂堂參謀處長竟然毫不知情?這是對軍委會任命的公然違背。我要抗議!”
周參謀長哂笑道:“這種事情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每天只顧著軍統的那一攤子事兒,參謀處的工作我只能交給別人來完成!總不能因為你一個人影響全域性的工作吧!”
文強臉色微紅,強辯道:“從來沒有人向我彙報工作,兩眼一抹黑,叫我怎麼去搞?鄭總司令,趁著今天大夥兒都在,您得給我主持公道。”
鄭衛國問道:“你想要什麼公道?”
文強不顧張文白跟他使眼色,徑直說道:“現在的戰區參謀處就是一個空架子,我要求恢復參謀處的功能和權威,下屬各集團軍、軍區、師管區必須直接向我處彙報工作。接受我部的命令!”
鄭衛國回答說:“我也不妨告訴你。這不可能。”又解釋說:“原因有兩個,第一,冀察戰區還輪不到軍統來指手畫腳;第二,你已經有近十年沒有在軍隊工作過了。戰區參謀處長位高權重。我得向三十多萬弟兄負責。不能讓你胡來!”
文強是什麼人,在功德林關了二十多年也沒低過頭,堅決不肯寫悔過書。還叫囂道:“我曾任紅一師師長兼政委,毛zd是我表哥,朱d是我上級,周el是我老師和入黨介紹人,林飆是我部下,劉紹奇家離我家不到20里路。如果說我錯了,那也是他們沒有把我教好,要寫悔過書應該他們寫,我不寫!”
這樣的人哪裡是三言兩語能說服的?聽鄭衛國這麼直白地回絕,文強是又羞又惱,竟然一把推開椅子,直接摔門而去,就連張文白副總司令和康澤主任在後面連聲叫喚也沒搭理。
張文白惱火了一陣,又不得不圓場道:“總座,您別生氣!明天我讓念觀(文強的字)親自來向您賠罪!”
鄭衛國笑道:“我生什麼氣?你回去告訴文念觀,以後的軍事會議他就不用來了!”又問道:“參謀處副處長蔡文治到了嗎?”
蔡文治唰得一聲站了起來,雙正靠攏,立正道:“卑職在!”
這位副處長字定武,是常凱申佈下的另一枚棋子,同時也是**中少有的人才。他是湖北黃岡人,林飆的老鄉,出身於一個書宦世家。祖父為清末舉人,所以家裡頗富有,接受過完整的中小學教育。
在武漢第二中學畢業後,蔡文治到鄂軍夏鬥寅(就是發動馬日事變的那個傢伙)部任文書,後奉派陪夏公子讀書遠赴東瀛,就讀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入學沒多久,恰逢“九一八”事變爆發,日軍侵入東北,乃憤而回國。國民政府為優待這批歸國學生,特批可以不經考試,直接插班進入黃埔軍校第九期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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