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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佩閉上眼睛,復慢慢吸了口氣,緩緩地說:“你說的對,是我開始就做錯了,可現在爹已經嫌棄我,我又該怎麼做才好?”
應懷真道:“你若真心改過,就先去跟表哥賠個不是,然後去跟爹說明白,畢竟是父子兩,血濃於水的,你又是一時想不開犯了錯,真心認錯兒了,爹難道會記恨你不成?”
應佩眼睛微微眯起,說道:“讓我賠不是說明白就成……真的有那麼簡單?”
應懷真看了他一會兒,才又開口說:“我知道你仍是恨我,不肯把我當妹妹看待,但咱們畢竟是血脈相牽的手足,我不忍看你就這樣走了歪路不能回頭,故而還是希望你聽我一句話:你若執意偏聽偏信,一心不悔地跟我們做仇人,如此下去……是絕不會有什麼好兒的,縱然你會遮掩,在眾人面前裝的像樣,也終究不是長遠,我不信你會瞞得了爹。”
話音剛落,應佩忽然說:“你說的對,我的確是把你當仇人……只怕這恆久是變不了的!”他說著,竟撲上來,一把掐住了應懷真的脖子,將她抵在了牆上。
應佩忽然發難,同上回一樣令人毫無防備,應懷真心頭一驚,喉嚨被捏的緊緊地,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張手想要掙扎,目光一轉看到桌上的茶杯,只要她一揮手,茶杯落地,響聲自然會引得外面的吉祥闖進來檢視,應懷真探了探手,卻又停了動作。
她看著面前應佩發紅的眼睛,這雙眼睛裡有著極度的憤怒,嫉恨,痛苦,以及……深深地絕望。
他的眼睛瞪得這樣大,但卻仍有薄薄地淚花,將落未落地,他的手很涼,也有些發抖。
應懷真呼吸艱難,眼淚也給逼了出來,卻仍斷斷續續地說:“哥哥,你已經……錯過一次了,是不是真的想這樣……不死不休……?”
應懷真說的是上一世的事,然而應佩以為她是說昨兒那場架。
應佩的手猛地一抖,應懷真只覺得頭有些發昏,呼吸越發困難,卻仍掙扎著說:“別、別做讓自個兒後悔的事……你畢竟還是我的、哥哥!”
“哥哥”兩個字撞入耳中,應佩心一跳,眼中的淚刷地跌落。
他驀地鬆開了手。
應懷真站立不穩,勉強靠著牆壁搖搖晃晃,只覺喉嚨極為難受,便捂著脖子垂頭咳嗽起來。
應佩則跌坐地上,雙手捂住臉,渾身發抖,淚從指縫中一湧而出。
應懷真定了定神,試著想說話,便聽外頭說:“你不在屋裡伺候,站在這兒是做什麼呢?”
是李賢淑的聲音,吉祥答道:“少奶奶,大姐兒叫我出來,她在跟小公子說話……”
就聽李賢淑驚叫了聲:“什麼?”與此同時,房門便被推開。
幾道人影紛紛地出現門口上,除了李賢淑之外,還有應蘭風,兩人均是滿面驚慌,一眼看到應懷真斜靠著牆邊兒,臉色漲紅的模樣,便雙雙跑了進來。
李賢淑先一把抱住,低頭打量,猛地發現應懷真脖子上一片烏青,又見她神色不對眼中帶淚,即刻明瞭發生什麼。
李賢淑氣極,竟把應懷真一放,起身發了瘋似地撲向應佩,厲聲叫道:“我打死你這有爹生沒娘教的混賬下作胚子!”
應蘭風見她怒氣攻心,怕真的打死了應佩,便急忙攔著她。李賢淑已經狠狠地在應佩身上踢打了兩下,應佩卻並未躲閃,也不曾出聲。
應蘭風擋在跟前,或攔或抱,李賢淑左衝右突,無法到應佩身邊,便怒恨交加地叫道:“你攔我做什麼?你索性看看清楚你生出來的好兒子!你問問他是從哪裡學來的這樣毒手狠心,阿真年紀小小又哪裡得罪了他,他竟非要治死她不罷休,你今兒還攔著我,莫非是留著他以後再害阿真?你好啊,平日裡裝的好好地,多疼愛阿真似的,這會子我可看出來了,你竟為了他不要我們孃兒倆了,這到底還是你的兒子金貴呢!你跟他們一塊兒過去!”
李賢淑說著,便不去打應佩,回身就廝打應蘭風,她急怒攻心之下,也亂了分寸,指甲劃過應蘭風臉上,頓時就劃出幾道血痕來。
應蘭風也給逼急了,卻並不能還手,只大喝了聲道:“給我住口!”
李賢淑一愣,一時來不及還嘴,應蘭風已經指著應佩,眼角眉梢都是怒意,顫聲道:“你給我聽好了:我就當從沒有生過你這樣的兒子,你給我滾!給我滾!”
應佩愣愣地聽著,眼中的淚不停地順著流下來。
應懷真咳嗽了聲,聲音有些沙啞:“爹,娘,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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