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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正到了跟前查探,才問了一聲:“懷真你如何了?”就見她漲紅著臉,雙眉微蹙,張口竟是吐了。
郭建儀自是想不到會出現這情形,頓時就被穢物弄髒了半幅袍擺。
不料方才凌絕見他上前來,便也跟著走前兩步,本正高冷地斜睨應懷真,誰想到會有這一出?當下躲閃不及,也遭受了池魚之殃。
凌絕先是愣怔,彷彿無法置信一般,然後雙眉緊皺,猛地往後退了一大步。
凌絕退後三尺,旁邊郭建儀卻反而著急地上前,忙蹲下身去扶住應懷真,又驚又憂地道:“這竟是怎麼了?好端端地……”
見應懷真唇角仍沾著些許穢物,臉色且還大不好,就忙又去懷中掏出一方絲帕來,輕輕地為她擦拭乾淨,一邊仍緊鎖雙眉喃喃道:“是吃壞了什麼不成?”竟一味地關心,毫無嫌棄之色。
應懷真吐了一吐,整個人反而清醒許多,她抬眼看向前方,酸澀的雙眼中,見凌絕一臉嫌惡地正低頭檢視那被她弄髒的衣裳。
應懷真望著那略有些熟悉的表情,忽地想起來:凌絕是個好潔之人,便是俗稱的“潔癖”,記得曾有個丫鬟不知死活地碰了他的衣角……自此應懷真就再也沒見過那丫鬟。
對他而言,被人這樣招呼,恐怕是前生也不曾有過的待遇罷了。
應懷真忽地想笑。
其實在此之前,自打重生後,應懷真便想過若有朝一日跟凌絕相遇,那將會是什麼情形,然而這念頭只不過是一閃而過罷了,因為那人給她留下的傷痕太狠太深,故而竟從未敢細細地設想過,只是想著此生最好不相遇也就罷了。
沒成想,偏在今日今時不期而遇,更加想不到,初次相遇會是這樣的情形。
不過老天這樣的安排,倒讓人大為滿意——起碼才相逢,就送了他一份絕好的禮物,竟比所有能預想到的都好了。
畢竟就算是讓應懷真事先準備,只怕她也想不出這一招:會叫凌絕露出那副惱怒恨憎、卻偏偏無可奈何的表情。
應懷真心中念頭轉來轉去,五味俱全。
而郭建儀見她一聲不吭,整個人呆呆怔怔,一雙原本靈動的眸子也是定定地,直勾勾看向前方,彷彿中了邪魔似的,縱然他是個穩襯之極的人,也不由心中暗驚,問了兩聲不見答應,便索性一把將應懷真抱住了,道:“懷真別怕,小表舅帶你去看大夫。”
那邊凌絕見他竟要離開,忙喚道:“哥哥!你做什麼去!”雖然叫,卻不上前,臉上表情複雜,彷彿是恨不得叫郭建儀趕緊扔了應懷真了事。
郭建儀聞聲回頭,見凌絕兀自舉手撩著那髒了的半副袍子。郭建儀便道:“小絕,恕我不能再陪了,我要帶懷真去看大夫,你自行先回去罷。”說完了,拔腿就走。
凌絕本要叫住他,見狀只能作罷,唯有皺緊了眉頭目送而已,不料正對上趴在郭建儀肩頭應懷真的雙眼。
凌絕一愣,只覺得這女孩子看著自己,那眼神十分奇特,他竟無法分辨裡頭究竟是何種情感,喜怒哀樂……又彷彿都不沾邊,倒是有些涼涼的淡淡的……如秋日的湖水,叫人看不透。
目送兩人離開,凌絕低頭看看自己的袍擺,越看越惱,咬了咬牙,終於還是忍不得,舉手把那衫子脫了下來,含恨帶怒地扔在地上。
且說郭建儀抱著應懷真疾走了片刻,應懷真忽然道:“小表舅,不要去找大夫,我好了,你放我下來好麼。”
郭建儀哪裡肯聽,低頭看她,遲疑問道:“真個兒好了?去看看大夫妥帖些,方才你的臉色很是蒼白,是先前吃壞了東西?”
應懷真只得應著,道:“大約是吃壞了,然而已經吐了,吐出來就自然好了。”
郭建儀見她堅持,便往前又走了一段,才將她小心地放在湖畔的青石之上,蹲下身子端詳她的臉,又抬起手來摸摸她的額頭,道:“果然是有些發熱,照我看還是大意不得,你這樣小,病了不是好玩的。”說著便東張西望,想要攔住個來往的下人,叫去傳大夫來看。
應懷真看著他雙眉微蹙眼中帶憂的神情,心中微微一動。郭建儀此刻這份關懷,卻是發自內心絕無作假的。
許是剛才見過了凌絕那世間第一的冷心冷面之人,所以竟不再似先前一樣避忌郭建儀了。
應懷真輕輕嘆了聲,心頭微覺出幾分暖意來,又看到他袍擺仍是溼著,便道:“小表舅,對不住,弄髒了你的衣裳。”
郭建儀聞言才低頭看去,卻不以為意道:“別管這些,只要你人沒事兒,一件兒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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