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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的,若是他們答應,爹自然也會帶著他,他做什麼這麼懷恨我?我瞧他也很不喜歡娘。”
徐姥姥道:“他也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再懂事也不過是個孩子……在那府裡又是偏聽偏信的,誰知道那些人對他說了些什麼?這就好比是一棵小樹苗子,若有人整天拽扯他,未必就能長高,反會長歪了……”
應懷真似懂非懂,徐姥姥看她一眼,又道:“別說是你這哥哥嫉恨你和你娘,就算我見過的……連那親生的母子、母女反目成仇的也有呢。”
應懷真聽得呆呆地:“這是怎麼說?”
徐姥姥道:“我們原先有個相處的不錯的人家,他們家有個妾生了兒子,大娘就抱了去養著,從小兒不叫他跟他那當妾的娘見面兒,又總說他親孃的各色不好,故而這孩子長大後,也百般地厭惡他的親生母親,甚至也跟別人一樣輕賤唾棄,恨不得不是從他親孃肚子裡出來的呢。”
應懷真聽得打了個激靈,又想了會兒,就問:“姥姥覺著我該怎麼做?如今他已經像是長歪了呢。”
徐姥姥笑說:“你人小小地,想這些做什麼?大不了咱們離他遠些兒就行了。”
正張珍在那裡對李霍講得興起,便舉手做哪吒三太子狀,疾言厲色道:“故而那哪吒就剔骨還父,割肉還母,剖心挖腸……對李靖說:‘從此以後我便不是你們的兒子,你也不是我的父親……’”
應懷真聽著這字字刺心,不由一陣寒顫,思忖了會兒,忽然又問:“姥姥,以後他……會不會因為仇恨我,變得更壞、做更多壞事?”
這次徐姥姥並沒很快地回答,隔了會兒才說:“這個也不一定,幸好他現在不算太大的年紀,比起來也算是一棵小樹,若是用法兒強把他端正過來,也未必不成……假如他已經大了,那就沒法兒了。”
應懷真怔怔問道:“真的有法兒?那到底是什麼法子才成?”
徐姥姥大笑:“這個姥姥可不知道了,畢竟這人又不是樹,若是樹倒是好辦了,實在歪的不成樣子了,那就鋸了他完事兒。”
傍晚時分,用了晚飯,應竹韻便同應蘭風在廳內說話兒,誇道:“哥哥有福氣,才娶了這樣能幹會照料人的嫂子,看你竟是比先前在府裡更加容光煥發了,更兼把懷真也養的這樣好,真真是羨煞旁人。”
應蘭風道:“這些年的確是多虧了她,裡裡外外地操持辛勞,若換了第二個,也是不能夠做到這般。”
應竹韻道:“我看著花園裡種的都是些能嚼用的菜蔬……莫非也是嫂子的手筆?”
應蘭風大笑:“可不是麼?我頭一次看她這樣來弄,還覺得焚琴煮鶴,有些煞風景,慢慢才知道大有用處,省了多少錢銀不說,還得了新鮮的菜果來吃,你看今天吃的,多是院子裡種的,也有大部分是你嫂子親自下廚做的。”
應竹韻也笑道:“嫂子可真是個妙人,怪道我覺得那飯菜格外可口,是別處難比的呢……我看懷真容貌上多隨哥哥些,那等乖覺靈巧,卻有些像是嫂子呢,若長大些,必然了不得!”
應蘭風聽他誇讚應懷真,便又哈哈大笑起來,也是心花怒放。
窗外,一道人影靜靜站著,聽到這裡,便低頭緩步離開。風把走廊上的燈籠吹得搖搖晃晃,明明滅滅地光芒照在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來有些陰冷,正是應佩。
正走間,忽然聽前方燈籠有說話的聲音,道:“你們不用跟著我了,去回吧,我自個兒走走就行了。”
應佩聽了,神情一變,停住腳步猶豫片刻,終於邁步走了過去。
那道小小地身影在前,似是往白日裡他們打過架的那花園而去,沿著走廊拐了兩拐,應佩怕跟丟了,不由地加快了步子,然而花木扶疏,已經看不見那個人。
應佩不由地伸長脖子四處張望,正看著,卻聽有人說:“你在找我?”
應佩竟吃了一驚,一轉頭,看見旁邊站著的果然正是應懷真,月光下不言不笑,臉龐卻越顯得皎白如玉,更透出幾分精靈。
那雙黑若曜石清若水晶的眼睛,月光下微有幾分寒浸浸地,應佩驀地想到方才應蘭風跟應竹韻交談之語,便道:“你……你白日為什麼沒有當著父親的面指認我?”
應懷真歪頭道:“你當真盼著我對父親說實話嗎?”
應佩聽她口吻淡然,心中越發驚顫:“你……”
起初他以為不過是個四歲的孩子,尚且不懂事呢,就算是狠狠推她一把,甚至害她受傷又如何,縱然她說是自己乾的,一個孩子而已,受了驚顛三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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