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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應懷真“噓”了聲,徐姥姥知機,忙放輕了步子,只聽隱隱約約是李賢淑的聲音,嚷道:“你說的哪裡話,娘是來看咱們的,竟叫我跟著她回京城去?除非我死了你把我運回去!”

徐姥姥聽了這句,嚇得心一跳,忙皺眉唸佛:“阿彌陀佛,這些是不作數的。”

應蘭風道:“咱們先前不是說好了的麼?”

李賢淑道:“先前以為來的是拿人的兵丁,這會子既然不是,那些話自然也算不得數!”

應蘭風急道:“不是才好呢,正好給咱們轉圜的餘地,若真個兒是,弄得雞飛狗跳,連後退的餘地都也沒有了,偏岳母在這個時候來了,你便帶著真兒跟她一塊兒回京,正似天意一般,你若是不依,趕明兒或者後日真個兒兵來了,倒如何是好?一老一小都在場了,難道要一塊兒跟著咱們受驚嚇折磨不成?你仔細想想!”

李賢淑聽了這話,果然無言以對,沉默了會子,便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小聲道:“你叫我怎麼能捨下你離開?就算真個兒有事,也要咱們夫妻兩個一塊兒才好,不然就這樣……讓娘把真兒帶回去……”

話未說完,應蘭風道:“不成!”與此同時,窗外也有個聲音道:“不成!”

應蘭風跟李賢淑兩個忙轉頭看,卻見門口處,徐姥姥領著應懷真走了進來,李賢淑嚇的迎上來,看看老的又看看小的,還要笑著掩飾,徐姥姥道:“不用慌,方才我在外頭都聽見了。”

兩夫妻一聽,便無言了。徐姥姥道:“姑爺真個兒做官出了事了?究竟是做錯了什麼?竟至於到要人命關天的地步?”

應蘭風見事已洩露,只是礙於應懷真在,不免難以啟齒,應懷真便說:“爹,你先前跟娘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不走。”

應蘭風一驚之下,眼圈刷地紅了,徐姥姥抱起應懷真,道:“你爹沒白疼你呢。”

應蘭風忍著鼻酸之意,便把自己同林唐兩人相交之事同徐姥姥說了一遍,道:“若此事不是他們兩個,換做別人,還可以說明白,只說我並未出面……乃是各鎮村的管事自己談攏的便是,可偏偏是我親自跟林御史他們談的,言語中多有冒犯逾矩不說,糊里糊塗裡,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別的大不韙的……”

除此之外,應蘭風自省,之前跟張家的交際便不提,只偏偏最近因懷真誤打誤撞為張珍“替罪”之事,張家感激,故而藉著懷真生辰,送了個金項圈……偏偏他就也大心留下了,這件事林唐兩個可是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這件事雖說人情上說的過去,奈何他身份所關,若真個兒追究起來,可也是一宗罪責,雪上加霜。

那日張官人猜出林唐兩人身份,故而此後幾日才不曾露面,自也是知道林沉舟的底細,十分忌憚的緣故,最後兩人走了,才叫少奶奶過來隱約透個訊息……

徐姥姥低頭不語,應蘭風又道:“我方才跟賢淑說,您這番來的正是時候,最好即刻就帶著她們孃兒兩離開……您勸勸賢淑吧,她還正當青春,別為了我……”

李賢淑不等徐姥姥開口,便雙眼豎起,紅紅地瞪著應蘭風道:“你若再敢說一句這話,我即刻死在你跟前,也免得你總疑心你死了我就再尋別的人去!”

應蘭風道:“冤枉死我!”看著李賢淑的眼神,忙輕輕打了自己一個嘴巴:“我不說了就是。”

李賢淑見他服軟,忍不住便笑了,心思一轉,又恨說:“可氣這張家也太薄情了!明明已經知道那兩個的身份,居然悄悄地一聲兒不言語,等人走了才肯遮遮掩掩地透這幾句,這又有什麼用呢?平日裡真是白跟他們交情了!”

應蘭風道:“他既認得林大人,林大人多半也知道他的底細,他一家子,在京內也還有根基,怎麼敢輕舉妄動得罪御史呢?”

徐姥姥聽到這裡看,便才道:“姑爺,你肯不肯聽我老婆子一句話?”

應蘭風道:“您說。我自然是聽著的。”

徐姥姥點點頭,說:“我們那兒有句話,叫:寧可被人打死,不可被人嚇死。若真刀真槍地幹起來,你死我活的那還好說,若是什麼也不曾有,就先活活地被人嚇死,那這口憋悶窩囊氣,可要到哪一世解脫呢?也白為人一場了。”

應蘭風見她忽然說起這個,微微動容,便凝神細聽。

徐姥姥道:“叫我看,姑爺這罪,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咱們便只想這兩面兒的,聽你說起來,這兩位官爺住在這裡數日,把姑爺的所作所為,看得清聽的明,他們若是想為難姑爺,恐怕早就下手,何必再等這麼些日子?所以姑爺應當是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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