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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享些富貴榮華,反倒令你日夜操持,如今更因我擔驚受怕,捱這等苦楚,倒不如你當初嫁了別人……”
李賢淑本正哭著,聽了這話便道:“你瞎說什麼!我從來不曾後悔嫁你,莫非你倒是嫌我了麼?”伸手便打在他的胸前,卻又不捨得用力,輕捶了兩下,又哭出來,道:“都這麼多年,阿真也都這麼大了,你也該知道我的心,怎麼淨說些叫我傷心的話。”
應蘭風將她摟到懷裡抱了一抱,道:“你跟真兒都是我的心頭肉,尤其是真兒,她還小,你得守好了她……你懂麼?”
李賢淑咬著牙,終於點了點頭,淚自眼中劈里啪啦地掉下來。
應蘭風含笑看她,溫柔道:“快去吧。”驀地放開她,拂袖快步往外走去。
李賢淑大聲叫道:“二郎!”伸手便想拉他回來,手指擦過應蘭風的袖子,他已經推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李賢淑捂住嘴,強令自己不要追出去,見吉祥還在門邊,便忍淚道:“阿真現在在哪?”
吉祥一臉茫然,道:“姑娘一早攔著我問了我來人在哪,便自個兒出去了……少奶奶,這來人是……”
吉祥還待要說,李賢淑已經失聲道:“你怎麼不攔著她呢?”滿面驚慌,也不等吉祥說完,拔腿就跑。
吉祥在後看著,呆愣說:“這是怎麼了呢,一家子竟都火燎眉毛似地往外跑?”
李賢淑心驚膽戰,一邊兒腳步不停地往外,一邊心裡想出各色生離死別的悽慘場景,生怕應蘭風真個兒被林沉舟派來計程車兵五花大綁,萬一又給應懷真看個正著,小小地女孩兒豈不是要嚇壞了麼?
如此淚竟落了一路,李賢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縣衙門口,手扶著門扇才要叫上一聲,眼睛卻已看到面前情形,頓時之間目瞪口呆起來。
就在縣衙門口,並沒有任何殺氣騰騰地士兵之類,而應蘭風跟應懷真卻都在場,正在同一個人說話。
那是個衣衫樸素卻極精神的婆子,已經上了些年紀,一笑之間額頭眼角便有皺紋顯出,她的身邊左右,跟著個看似五六歲的男孩兒,十分瘦弱,並個十三四歲的丫頭,羞羞怯怯地立著不言語。
李賢淑的目光轉來轉去,先確認應蘭風跟應懷真無事,然後便直勾勾地看向那婆子,原本緊緊扣著門扇的手指鬆開,邁步出了門檻。
只聽那邊婆子對著應蘭風笑道:“我一下子看到真哥兒,竟然沒認出來,這才是兩年的時間吶,真哥兒出落的越發水靈好看了,不是我說大話,我自來都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孩子,簡直就是觀音菩薩跟前的玉女兒下凡。”
應懷真仰頭看著,又是好奇,又是笑。應蘭風連聲道:“是是是,您老人家說的極是,只是您老人家要來怎麼不事先說一聲兒?我或者派人去接……這一路上道兒可不好走,必然受累了。”
那婆子越發眉開眼笑,道:“我的身子骨好著呢,這兩個孩子也爭氣,一路上沒給我添麻煩,順風順水兒地就來了!倒是別嫌我們來的唐突才好……”
應蘭風才要笑答,這會子李賢淑已經慢慢地走到跟前,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那婆子,喚道:“娘……”
婆子回頭,見了李賢淑便笑道:“大丫兒……” 忽然看到她臉上淚痕縱橫未乾,雙眼也是通紅的,便楞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像是哭過?”
李賢淑看一眼應蘭風,勉強一笑道:“何嘗哭了?方才出來的時候風吹了眼。”飛快地低頭擦去面上眼中的淚,再抬頭時候,已滿面笑容,上前道:“我方才還以為自個兒看錯了,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這來人果然正是李賢淑的母親徐老夫人,因她為人最是和善爽快,因此人都喚徐姥姥。老夫人看看兩夫妻,笑道:“不僅是我來了,順便帶著四丫也出來走走,長長見識……”說著就拉拉身邊的那丫頭,正是李賢淑的四妹愛玲。
原來李賢淑頭上有個哥哥喚作李興,業已成家,已育一子。底下三個妹妹,二妹美淑,三妹巧玲,四妹妹愛玲,都還待字閨中。
李愛玲紅著臉,上前行禮,小聲叫了“姐姐,姐夫”,便又低頭不言語了,徐姥姥又拉那小孩子,對李賢淑道:“你看他是誰?”
李賢淑望著那小孩兒有些清秀的臉,又驚又喜地拉住了,道:“這不是土娃麼?我離京的時候才一歲的,已經長這麼大了!”
李霍正是李興之子,小名土娃的,年幼且生性靦腆,徐姥姥推他叫人,他只悶聲不吭。
應蘭風忙讓著徐姥姥入內再說話,大家夥兒才都又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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