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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兒,我哪裡會懂得,何況只怕……你們行事自有分寸考量,又哪裡是我這般無知之輩能夠管窺蠡測的。”
郭建儀本就擔心她誤會自己、暗自生氣,如今聽她說了這幾句,雖句句看似冷靜,卻分明是句句賭氣,郭建儀心中轉念,便不由一笑。
懷真雖故意作勢不理會郭建儀,實則留意著他的舉動,如今見他竟輕描淡寫似的笑了笑,也並不解釋,心中更是生了氣,便禁不住冷道:“郭大人如今也算是位高權重了,行事自然大有章程不比從前,故而要考量的事也更加多了……如何還有空在這種僻狹腌臢的地方閒坐,還是速速且去,休要耽誤了你的正經大事……”
郭建儀聽她說了這幾句,眼底越發有了幾分笑意,聽懷真說完,便道:“你嫁了唐毅,也學他那種拐彎抹角地罵人了不成?”
懷真想不到他竟說出此話,嚇了一跳,便忍笑含怒道:“亂說什麼?誰又跟他學了?”
郭建儀目視她,似笑非笑道:“怎麼也不叫‘郭侍郎’了?薄言面斥本侍郎,豈非失禮?”
懷真聽他促狹說了幾句,不由滿面通紅,竟無言以對。
惱羞成怒之下,懷真驀地站起身來,想要離了他,誰知腳下才一動,便聽郭建儀道:“其實懷真不說,我也自明白你的意思。”
懷真聞言止步,微微轉頭看他。
郭建儀道:“你自是覺著,我是個薄情寡義的小人,只顧自保,故而不理會表哥了……或許,不僅只是自保,還是想要不牽連太子跟我那當太子妃的妹妹,所以寧肯捨棄了表哥,是不是?”
懷真見他把這種種難言的都說出來……可不正合了先前自己胡思亂想的那些?頓時咬了咬唇,便道:“難道……不是這樣兒的?不然的話,為何明明是你們做下的事,卻叫我爹背這汙名?倘若是君子,就該坦坦蕩蕩地應了,如何連出頭都不敢呢?”
郭建儀點了點頭,此刻笑意溫和,卻並不似先前一般戲謔促狹。只道:“你說的對,倘若是直言君子,就該站出來,替表哥分辯。”
懷真皺眉,疑心他又是取笑自己,便道:“你這話何意,莫非我又說錯了?”
郭建儀搖頭:“這是正經好話,你別會錯意。”
懷真弄不清他到底是何意思:如果他也覺得自己說的對,如何不照著做?難道……當真是為了一己之私而撇下了應蘭風?
懷真因又想起前世的事,不免心驚心涼罷了,當下只是看著郭建儀。
郭建儀亦看著懷真,兩個人各懷心思,四目相對片刻,郭建儀道:“實則你想的對,我並沒出聲,的確有為白露跟太子考量之意。”
懷真倒吸一口冷氣,郭建儀自顧自又道:“然而主因卻不是這個,可知如今表哥在朝中的勢力,已經大非從前?朝中過半以上的官員,竟都跟他有些私交,你又可知如此之聲勢,在皇上眼中……意味著什麼?”
懷真雙眸微睜,驀地想到先前她跟小唐說起前世應公府滿門抄斬……小唐所提“功高震主”等話。
郭建儀看她臉色微變,便明白她是懂了,因說道:“言官何以把這件破綻百出的事特意翻了出來?竟也分毫不把我夾雜在內,矛頭只對著表哥……”
懷真聽他說言官針對,便急著問道:“到底是怎麼樣?難道是有人暗中想對付我爹?”
因涉及的都是朝廷之事,爾虞我詐,非同等閒,郭建儀不願叫懷真太過沾染,便委婉道:“所謂樹大招風,如今太子殿下的勢力,竟都不及表哥……這個時候,表哥很該暫且熄一熄風頭才好,懷真你且想,我跟太子有親,跟表哥也有親,倘若在朝堂之上,我出面給表哥說話……若是皇上信了,表哥自然無礙,但是於太子有何益處?何況在皇上看來,我竟肯為了表哥舍了太子不成?你父親的勢力本已經叫人不容小覷,倘若我再站在他這一邊兒,你讓皇上如何想?”
懷真的心怦怦亂跳,澀聲問道:“你的意思,莫非、莫非是皇上有意的要打壓我爹?”
郭建儀默然無語,心中另想到一事,只此刻卻不是跟她說的好時機。
懷真呆了呆,後退一步,復落了座,靜靜垂眸。
重臣結黨獨大,對帝王而言自是忌諱,何況如今太子根基才穩,假如真是成帝果然留意到了,想要打壓……然而郭建儀也一力為應蘭風出聲,果然不妙,反而是害了應蘭風了。
懷真思來想去,幽幽地嘆了口氣。
郭建儀見懷真如此,怕她多心憂慮,便又道:“索性一發跟你說了……叫你寬心也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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