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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真垂淚點頭,只說:“是……”
此時此刻,內裡蘭風認祖歸宗,闔家極好,外面凌絕侍奉恩師至誠,一切太平無事,前生的種種更不必再提起了,可是因聽了蘭風方才所說,卻又不想把這件事一輩子都壓在心底,故而假意用“夢境”之說,透給蘭風。
蘭風凝眸看著懷真,目光閃爍,卻終究沒有再問什麼,只是越發用力地將她摟在懷中。
其實雖然懷真以做夢來託辭,然而蘭風又怎會猜測不到?若真的只是區區做夢,如何懷真自打醒來後,性情大變,不再似先前一般跳脫任性,細看言談舉止,時常也不似是個四歲的頑童。
尤其是對付柺子那一節……倘若只是個孩子的機靈倒也罷了,後來她對著唐毅,竟拒絕他的生日賀禮,反提出那樣的要求……這已經不是一個孩子能做出來的了。
還有……
那所謂的“莫道天下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又怎會只是他夢境之中得來、正好兒給她聽了去的?就算真的是他夢境偶得,就算她再聰慧,竟能一字不差地複述出來這樣一整首詩?
她不肯嫁人的誓言,自然也不是空穴來風。
以及後來出現的噬月輪……那所謂時光倒轉等看似荒謬的言語,落在她的身上,卻……
蘭風心頭暗驚,只緊緊摟著懷真,不叫她看見自己的臉,淚卻已經順著眼中不覺流下。
他想給他寶貝女孩兒天底下最好的,想要把她放在心尖上疼著,不叫她苦,不叫她憂,然而一路至此,又何曾做到如此?他的幾升幾落,命運顛沛流離,直到如今……想到她所說“因我任性,害了全家”的話,蘭風隱隱更也猜到了,是什麼讓懷真將心意性情緊斂秘藏,一直到此……
若非至真至深的傷痛,又怎會如此。
蘭風自懷真房中退出,便見李賢淑呆呆站在廊下,正等候訊息,見他走出,忙便迎上來,問道:“如何了呢?”
蘭風握住老妻的手,道:“回房內說。”
且說這日,因宮中靜妃娘娘產期將至,懷真便進宮探望,正含煙也在,三人相見,自有一番喜歡。
彼此寒暄過後,又說了會兒話,懷真忽地問道:“如何不見寶殊?”
敏麗道:“昨兒送到唐府去了,聽說瑾兒也在,竟叫他兩個親近親近是好。”
懷真說道:“我昨兒不曾過去,因此竟不知道。”忽然想起上回小瑾兒抓寶殊的情形,不由笑說:“別看小瑾兒年紀小,卻比寶殊頑皮許多,上回還把寶殊欺負的哭了。”
敏麗道:“母親都跟我說過了,不過是小孩子們玩鬧。我反覺著寶殊性子太安靜了,只怕也是因宮中太悶之故,故而把他送到府裡去,跟瑾兒玩玩鬧鬧的,只怕好些。”
正說到這裡,含煙道:“說起來,寶殊跟瑾兒之間……卻竟是怎麼算的輩分?”
三個人琢磨了會兒,一起笑了,敏麗忍著笑道:“自然是表兄弟……不對,是堂兄弟?”
懷真道:“我也糊塗了,如今還糊塗著呢,總歸彼此親親熱熱的就罷了,管叫什麼呢。”
因敏麗身子沉,說笑了會兒,不免要歇息。含煙便把懷真袖子一拉,兩個人出了殿。
兩人便沿著殿前欄杆,慢慢地邊走邊說,懷真問道:“前日子事多,一直不曾來……姐姐近來可好?”
含煙道:“我已經慣了的,也沒什麼好不好的,只是……”
懷真見含煙面有難色,欲言又止似的,便問道:“怎麼了?”
含煙躊躇了會兒,竟問道:“你說……靜妃這回會是生個小皇子還是公主呢?”
懷真道:“這個怎能斷定?姐姐如何問起這個來了?”
含煙笑了笑,道:“你沒聽說麼,皇后娘娘病了有些日子了……”
含煙並沒往下說,懷真卻已經明白了,因見宮女們都在遠處,懷真便也低聲說道:“上回賑災的時候,就聽說娘娘的身子不妥當,到底是什麼病?”
含煙皺皺眉:“先前好了一陣兒,因太上皇殯天,鬧騰了陣子,便又復發了,只若是身上的病,倒也是好的,只怕……”說著,便往心頭上指了指。
先前因敏麗進宮,封為靜妃,忽地又有了身孕,自然不便侍寢了。
因此皇后做主,又從大臣家中,選那適齡出色的女孩兒,充了幾個入了宮闈,太上皇殯天之前,到底也寵幸了兩個,一個是蘇御史之女,封了婕妤,一個是封了美人,——那蘇婕妤竟然也還有了身孕。
原來含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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