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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太太又何必呢!”
凌夫人從不曾見她頂嘴,偏又是在凌絕出事的當兒,當下氣的走上前來,不由分說便甩了明慧一個耳光,道:“作死的娼婦!婆婆訓話,你只聽著就是了,誰讓你跟我犟嘴了?還是你覺著我兒子必然有事,你便仗勢起來?”
凌霄在旁見了,忙撲上來叫道:“不許打我娘!”
凌夫人將凌霄推開,道:“沒教養的小崽子!”凌霄畢竟人小,猝不及防,跌在地上。
明慧看到這裡,不覺大怒:“先前鬼鬼祟祟的倒也罷了,如今是要怎麼樣,當面兒要害了他們不成?”
凌夫人喝道:“你說什麼!”
明慧道:“您老人家做過什麼,心裡自然有數,先前我不肯說破,是因為知道景深至孝,而這種家醜若外揚出去,對誰也面上無光,後來小絕又料理,倒也罷了。如今您老人家不好生思量,反又拿他們來出氣,難道他們不也是凌家的人,只有小絕才是凌家的?”
凌夫人臉色難看之極,通身亂顫,終於道:“你、你真是反了……等景深回來,我必叫他休了你!”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林明慧索性冷笑一聲,不再言語,只拉著凌霄凌雲自去了。
又過一日,清妍公主才得訊息,因公主前幾日臨盆,得了一女,宮內雖有人聞聽端倪,自也不敢同她說明,這兩日才終於能下地,便也忙到鎮撫司探望凌絕。
然而縱然是這兩個家中至親的人來看,凌絕卻仍是醒也不能醒,凌夫人因親眼見了兒子如此,不免驚怕憂傷、果然病倒了,竟在府中不得出外。
清妍公主才生產了,見了不免傷感,大哭了幾回,宮裡人怕她失了調養,便奉勸在宮中安心養身子罷了。
只有趙燁應佩等人時常來看望,除此之外,明慧也常常帶著凌霄凌雲兩人前來。
這一日,昏迷之中的凌絕,行走於黑暗的淵藪之中,忽地聽到耳畔有低聲呼喚的聲音,如此溫柔而熟悉。
這聲音於他而言,竟如同是冰天雪地之中的一聲春鳩清脆,又如是茫茫暗夜中的一抹微光。
凌絕有所感知,便奮力往這聲音所來的方向竭力掙扎……跌跌撞撞,不知過了多久,才依稀見到那漆黑的天際,裂開一道縫隙。
凌絕皺皺眉,竭力將雙眸睜開,模模糊糊中,看見身邊兒果然有一個人。
他用目光艱難地描繪這人的眉目,口鼻……當對上她清澈堅定的眸光之時,終於確認,就是那個人……
那個他以為永永遠遠失去了,痛心疾首悔不當初,故而把自己放逐在那暗不見天日的黑暗荒原中,幾乎要遊離一輩子……如今,她卻依稀出現在面前。
凌絕張了張口:“懷……真……”嗓音沙啞的,如同蒼老了百歲。
應懷真抬手,手中沾了水的絲帕輕輕地在他有些乾裂的唇上擦過,含笑道:“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他的心彷彿乾裂荒蕪了千百年的荒漠,因為這溫柔低語的一聲,頓時之間竟湧出無限的清泉來,轉瞬已成滄海。
原來那日,懷真自雀室之上飛身躍下之前,有一艘小小舢板,從戰艦旁邊,悄無聲息地劃出,往海賊的戰船方向而去。
因眾人此刻都眺首望著雀室上之人,因此竟並未留意。
豈料這舢板還未到彼處,懷真一句說完,便縱身躍下。
這一刻,彷彿天地也靜止了,那舢板上的人見狀,毫不猶豫,擰眉揮袖,竟然縱身而起!
因雀室太高,人自高空躍下,自然是必死無疑的,縱然是底下的人貿然去接,卻也是冒了極大風險。
然而這人,卻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他曾在凌絕面前發誓,要將應懷真帶回去,他說到做到!
凌景深雙眸死死地盯著從空中墜落的懷真,就如同鷹隼注視著斷翼的小雀兒,拼著被那自上而下的衝擊之力重傷,他騰空而起,竟先是躍上了敵方的戰艦!
此刻眾人因都看著懷真,竟然沒有人發現凌景深的舉止,而凌景深腳尖在戰艦上借力,“嗖”地重又拔地而起!背後披風如一面兒極大的翅膀,迎風烈烈。
凌景深武功本就極佳,算計更是絲毫不差,果然便給他在距離水面約有三分之一處,將應懷真接住。
剛剛接到人的一瞬間,雙臂跟胸前均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之聲,不知是哪裡的骨裂了,巨大的衝力讓他眼前發黑,渾身的力氣幾乎也在瞬間被抵消了。
景深咬牙,電光火石之間將身一躍,如同魚兒躍出水面一般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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